我在夹缝中生存
作者:甜到掉牙的糖 | 分类:其他 | 字数:67.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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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此仇此辱
“这样啊~”姬无裳拉着长音,再次看向郭慧三人,直看的三人低头似鹌鹑,不敢与之对视。
正紧张着,姬无裳却是一声轻笑,怀中容若已是撑着站起。
“回武阁也不是不可以。”
闻此言,众人皆是讶异,就连乐门的唢呐令孔鼓都是面露意外之色,刚站直的容若又是一晃,“师兄......”
“师兄真的肯让我们回去?”郭慧有些激动的问道,因为对方是好脾气的姬无裳,所以她觉得此事有可能被通融。
“自然。”
软腿的那位欢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们要退出武阁,自然是亲自回去一趟比较好,我记得你叫郭慧是吧,你们两个叫什么,报上名来,我这就传信给录事堂,省的你三人回去以后耽搁速度。”
刚爬起的那位又跌了回去。
郭慧脸色铁青,傻眼的看着云淡风轻的姬无裳,一下子好似丢了魂。
“怎么了?你们不是着急嘛,报上名来啊,你们,谁知道他们的名字?”姬无裳转头向其他弟子看去,其他弟子也有些被镇住了,一时间竟无人接话,尤其是那些个刚才也跟着起了小心思的人,现在心里直道侥幸。
“师兄,你也只是位师兄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将我们逐出武阁!”这郭慧也是个胆大死犟的,下了狠心了,直勾勾的瞪着姬无裳,将众人都吓了一跳。
一直笑意盈盈的姬无裳缓缓收了笑脸,众人这才发现,这位师兄不笑的时候,是这么的......这么的拒人千里。
“我来纠正你一个错误!不是我逐你们,是你们自愿背弃武阁!”
“我没有!”郭慧辩驳着喊道。
“我也没有。”一直没出声的同伙,终于开口,声若蚊蝇。
翁然已经在姬无裳的脸上看出一丝不耐,鼻子里突然多了丝苦味,转眼看去,那小女孩捧着药碗站在床边,往外看的出神,喃喃的嘀咕着,“这个师兄可真俊啊~”
翁然汗......
小女孩回神,丝毫不知道自己刚才嘴漏说了什么,将碗递给翁然,“先喝药,喝完药在八卦。”
翁然巨汗......
沉默着将药接过,温度适宜,便一饮而尽,还好,没有小师妹的药苦。
“厉害,奖励你一块梅子糖。”小女孩哄小孩似的递过一块糖,笑嘻嘻的看着翁然。
翁然瀑布汗......
最后的结果就是,翁然嚼着糖,酸的直咽口水,小女孩端着碗,站的直挺挺,两人眼巴巴的向外看着。
外面就没有这么和谐了,郭慧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这里这么危险,我们差点死了!我们进入武阁是为了修炼,不是为了送死!凭什么我们要来送死!我们的命就不是命嘛!”
她喊得声嘶力竭,上下嘴唇都拉了丝。
转着圈的看着众人,用力的拍着胸脯,大声质问道:“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嘛!我不想死有什么错!”
没有人应声,有人不屑,有人有些感同身受。
姬无裳被她吵得头疼,“别喊了。”
郭慧扭头向他看了过去,不甘心的道:“你仗着自己修为高强,自己死不了,就不管我们的死活了嘛!”
姬无裳看着那向自己指过来的手指,眼底生寒。
“我这个人很好说话,也很讲原则,所以......”
就见人影闪烁,姬无裳已是站回原位,手一扬,三枚武阁的玉牌,就在他的手中晃悠来晃悠去,郭慧三人一脸惊恐的向自己腰间看去,只是那代表自己武阁弟子身份的玉牌,已经没有了。
地上那位突然嗷嗷大哭起来。
另一位傻了。
只有郭慧,在看清事实后,发了疯似的向姬无裳扑了过去,“还给我,将玉牌还给我!”
美人扇抵着脖颈,隔开了二人的距离。
郭慧动作僵直,脸被美人扇稍稍抬起,有些费力的仰视着姬无裳,只见那双本春风化雨的眼此刻却是冰山耸立,让人遍体生寒。
“其实,我虽脾气好,但耐心却很差。”
美人扇比利器还利,已经将那纤细的脖颈划出一丝血痕,郭慧怕的厉害,但又不甘心,便陷在了这进不得,退不得的局面。
“离开,不然以死谢叛阁之罪!”
美人扇一个翻转已是被姬无裳背在身后,半空中几珠血花零零飘落,另一位男弟子低头掩面奔走而去,颇有一种良家小媳妇被欺辱了的感觉。
郭慧目光发狠的瞧着众人,“此仇此辱,我郭慧谨记于心!”
于是,不再挣扎,也急匆匆离开了。
只剩下软脚一直在地上坐着的那位,哭哭啼啼的撒着泼,“我、我不走了还不行了嘛,我留下来还不行嘛!”
他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众人心中不齿,但也有些人觉得其可怜,就比如之前还怒不可遏的容若见状,反而向姬无裳求请道:“师兄,既然他已有悔过之心,就放过他这一次吧。”
姬无裳又恢复了平时那好脾气的样子,“既然师妹你替他开口求情,便饶他这一次吧,夜深风寒,大家还有伤在身,都赶紧回去休息吧。”
众弟子乖巧应声,老老实实的进了屋去,尤其地上那位连滚带爬的钻进了屋,生怕姬无裳反悔。
一时间没了热闹可看,除了巡夜的人外,乐门的众弟子也回去休息了。
姬无裳来到孔鼓身前,作了一揖,“叫前辈看笑话了。”
“贵阁内部之事,实在是不好多言,师侄不要怪我袖手旁观就好。”这怎么看怎么普通的汉子,说话办事倒是圆滑。
“前辈哪的话儿,我们这些人基本都负了伤,不但要劳烦前辈们给医治,连着巡夜的差事也给一并担下了,对我们这些小辈如此照顾,待此间祸事了结,回到武阁,晚辈定当将此事向师父禀明。”
二人在这你来我往的客套着,翁然觉得无趣,便又躺了回去,一扭头,这才注意到,那小姑娘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边睡着了。
一张包子脸压的更肉乎乎了。
将身上盖着的被子扯了过去,缓缓闭目,白日睡的多了,此时了无睡意,便久违的内视了下体内灵力,正在默默运转,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