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从抱女娲娘娘金大腿开始
作者:天将奔裂 | 分类:仙侠 | 字数:69.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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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朝堂定计 巫蛊之祸
袁洪与马洪、宋异人商量妥当,吃了一回酒,便返回女娲宫休息。
翌日凌晨,袁洪早早来到王宫午门外,站到一偏僻之处,等候上朝。
略等了片刻,袁洪心有所感,转头看去,就见太史令李玄机踱着方步,走到自己面前。
李玄机略一打量袁洪,笑道:“深海,数月不见,我观你境界又有精进,眼看着就要再有突破,想来是又得了天道赐福。”
袁洪微微一笑,自造化锦囊中掏出一座小巧的房屋,托在左手。
“道兄请看,此房如何?”
李玄机点头赞道:“竟是中品后天功德灵宝,亦是利民之物。雍州有你,实属当地百姓之福。”
袁洪收起红砖功德房,张嘴吐出一缕火苗落到左掌心。
金红色的火苗上闪耀着淡淡金光,散发着一派祥和之气。
“道兄,你看此火如何?”
“这是石中火?殊为难得,此物从何而来?”
袁洪收起火苗,说起挖煤炼铁,烧砖建房,获取天道功德之事。
“道兄,再过个两三年,雍州发展便会初具规模,到时你可往雍州一行,我必定让你大开一番眼界。”
李玄机笑道:“让我大开眼界可不容易,不过既然你如此自信,两年后,我便往雍州走一遭,去看看新生的雍州。”
“好,我便等着道兄前来做客。”
李玄机右手探进左侧袍袖中,取出一件法宝递给袁洪。
“深海,你看此宝如何?”
袁洪细看了一阵,觉得这件宝贝外形极像曲辕犁,材质非金非玉,倒像是某种神木制成。
“道兄,这是犁?”
“此宝名曰玄都天犁,你记住样式尺寸,回去之后让工匠仿造,分发给农人使用吧。”
袁洪拿出一枚白色玉简,录入玄都天犁的样式,随后笑道:“我早觉得现有的犁不好用,正打算做做改进,道兄你恰好雪中送炭,帮我解决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李玄机收起法宝,谦逊说道:
“此宝虽好,却是天生,非我原创。不像你,可以为了方便百姓,创出些世上没有之物,我倒是要向你多多学习。”
“道兄客气了,我只是在其位谋其政而已。”
两人聊天时,诸多大臣纷纷赶到,齐聚在午门外。
时辰一到,宫门大开,袁洪与李玄机各入队列,入宫上朝。
礼毕。
袁洪自黄飞虎身后走出,第一个奏道:“臣深海有事要启奏大王。”
纣王问道:“深海,你果然在朝歌,你因何进京?昨日又为何要殴打安乐侯之子归行武?”
“大王,臣在雍州开出铁矿,打造了三万套铁制农具,特来送交国库,以做贡品。”
纣王惊喜问道:“闻太师曾说,你在雍州发现煤矿,可以用来冶炼金属,没想到又发现铁矿,这雍州还真是块宝地,寡人当给你记大功一件。”
“大王有所不知,雍州荒蛮之地,地广人稀,又是民风彪悍,虽有些矿藏,也是深藏地下,不易开采。臣是用了些仙家手段,才有今日之贡品。臣此次进京,是想向大王请一道旨意,将大商各地的囚犯,除穷凶极恶外,尽皆发往雍州,填充人口,为国戍边,还望大王恩准。”
纣王道:“此事发旨意不难,你先说说,昨日为何殴打归行武?”
袁洪心知肚明,必定是归行武被投进大牢,归鸣接到消息,到王宫找纣王求情。
袁洪眼角余光扫了眼安乐侯归鸣,奏道:“大王容禀,臣昨日入京,行至城内和记杂货铺门前,看到归行武当街调戏民女,还放纵恶仆当众打人。百姓群情汹涌,归行武却说什么,他是玉香宫王妃的兄长,大王是他妹夫,没人能管得了他。”
纣王脸色瞬间拉了下来,狠狠地瞪了归鸣一眼。
袁洪又道:“臣恰好路过,见归行武口无遮拦,当着众多百姓面有辱大王声名,哪能看着不管,便上前劝阻。不料归行武竟然持刀对臣行凶,臣被逼无奈,这才当街将他制服。此事城内百姓多有看到,丞相也是亲眼目睹。”
商容闻言,出班奏道:“大王,此事乃是老臣亲历,雍伯候句句属实。归行武也是老臣带人送进大牢关押的,此子当众败坏大王名声,太不像话,须得严加申斥。”
归鸣见纣王又向自己投来目光,急忙出班辩解道:“大王,臣昨日去牢中探望,问起事情原委,归行武只说他是被冤枉的。臣见他伤势颇重,心急之下,没有细问,便入宫为他求情,办事操切了些,还望大王恕罪。臣请大王派人调查此事,定要查个清楚。”
纣王目光转了转。
一边是老丞相与封疆大吏,一边是国丈和二舅哥,两边都是要紧人物。
有心活个稀泥,大事化小,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不甚方便。
纣王正为难着,就听袁洪说道:“大王,臣还有一事启奏。”
纣王暗喜,心说雍伯候果然是个有心的,知道帮自己转移话题,急忙问道:
“爱卿还有何事?速速讲来。”
第190章 朝堂定计 巫蛊之祸
“臣此次进京,除了进贡之外,还有一件公事想要向大王求助。”
果然是换了话题,纣王心中更加喜悦。
“爱卿有何需要,尽管讲来。”
“下大夫姜尚如今正担任朔方郡太守,他乃是当今太子的师叔,又是年事已高,今年已然七十一岁了,尚且不辞劳苦,为国戍边,镇守西北边疆。臣此次回朝歌,还想着找他结拜兄长宋异人,一起将他的婚事办了。”
“原来是这事,姜尚可有中意的女子?打算何时成亲?”
“姜尚未过门的妻子,乃是朝歌城南马家庄马洪之女,预定四月二十二日成亲。臣想请大王发一道旨意,保证马家庄上下安全,免得喜事办成丧事。”
纣王原本面带微笑,连连点头,听到最后却是面色骤变,与左右众多大臣一般,都是一脸懵圈。
纣王不解问道:“雍伯候,你此言何解?为何喜事会变成丧事?”
袁洪说道:“大王有所不知,昨日姜尚未过门的妻子马氏带着侄女入朝歌采买,谁知在和记杂货铺遇到归行武那花花公子。归行武调戏马氏侄女,又与马氏口角,气的马氏几乎心疾发作,幸好贫道出手,才救了下来。归行武当众放话,说是日后要报复马氏一家,还要对马家姑娘······”
袁洪痛心疾首,摆手说道:“他,他,他所言太过下流,臣不便当众转述,免得污了大王与诸位同僚的耳朵。臣与姜尚远在雍州,没法日日照看马氏一家周全,臣只好请大王下旨,护住马家,免得归行武日后寻机报复。”
纣王闻言面部肌肉抽搐不停,心里如同硬吞了十几只苍蝇般腻歪。
归鸣也是脑海中轰然作响,心中大骂。
这个小兔崽子,回家之后定然打断他两条腿,免得再出去惹祸上门。
商容此时跟着说道:“大王,归行武的狂言,臣也曾听到,还请大王做主,不要寒了边疆诸多志士的心。”
闻太师出班奏道:“臣请制裁归行武。”
黄飞虎跟着说道:“此等歪风邪气不可纵容,臣请大王下旨惩治归行武。”
人群中又走出费仲。
“臣请惩治归行武。”
接连有大臣出班上奏,归鸣见惹了众怒,急忙拜道:“大王,都是臣教子无方,还请大王恕罪。臣也请大王下旨,惩治那个孽子。”
纣王强压心中火气,一拍座椅扶手,怒道:“来呀,将归行武拖出大牢,重打五十大板,然后禁足半年。日后胆敢再犯,定斩不饶。”
归鸣再拜。
“臣代孽子谢过大王。”
纣王不理会归鸣,又道:“传旨,让驿馆腾出房舍,准备酒席,供姜尚成亲之用。成亲之日,寡人与王后要亲往参加,太子也要来。”
袁洪赞道:“陛下圣明,臣代姜尚谢过大王。”
归行武与姜尚之事议定,袁洪回到武官队列,又有大臣奏事,袁洪眼观鼻,鼻观心,静等归行武登场。
等了约有一盏茶时间,有武官入内禀报。
“启奏大王,归行武行刑完毕,请大王验伤。”
纣王点头,片刻后,就见两名卫士架着归行武腋窝,拖死狗一般将归行武拖进殿内,放于地上。
袁洪见归行武趴在地上,双目紧闭,哼哼不停,臀股之上血肉模糊的一大片,立时念头通达,心中舒爽不已。
纣王扫了眼伤势,挥手说道:“归鸣,你送归行武回家,禁足半年。”
归鸣急忙出班谢过纣王,请两名卫士架起归行武,出宫去了。
早朝已毕,袁洪出朝歌,施展土遁赶到宋家庄,叫上宋异人,一并往马家庄赶来。
马洪将二人接进草堂坐下,莫名问道:“二位来此,可是婚事有变?”
袁洪说起早朝之事,随后嘱咐道:“马员外,大王可是亲口说了,成亲之日,他与王后都要参加,你的造化大了,可得好好准备。”
马洪与宋异人面面相觑。
马洪干咽了一口唾沫,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大王和王后都要参加?”
“正是,还有太子也要参加。你那女婿乃是当今太子的师叔,面子大的很。”
马洪急忙起身拜道:“多谢雍伯候与宋贤侄,多亏二位相助,我马家才能得此贤婿。”
宋异人急忙扶住马洪胳膊。
“都是自家人,世叔不必如此客套。既然大王与王后都要参加,咱们须得重新商议婚事要如何办理?”
袁洪:“你们先议着,我先行回雍州,将娶亲之事告诉姜尚,让他尽早来朝歌。”
袁洪告辞出来,驾云往西北飞去。
······
话说散朝之后,中大夫飞廉回到府中。
才进大院,管家便迎上前来,小声说道:“老爷,羑里城的陈应来了,正在大厅候着。”
飞廉点点头,快步走入大厅。
陈应见飞廉回来,急忙起身施礼。
飞廉点点头,坐到主位上,问道:“我叫你办的事如何了?”
陈应拿出一个黑布锦囊,双手捧在手心。
“大人所要之物,就在里面。”
管家上前拿起锦囊,转交到飞廉手上。
飞廉打开查看后,满意地对管家摆了摆头。
管家自后堂取出一包银钱交给陈应。
陈应掂掂分量,甚是沉重,喜笑颜开地谢过飞廉,便告辞离去。
飞廉目送陈应离去,先是吩咐仆人准备礼品,随后转入后宅,来到地下密室。
密室中,靠西侧的一个三尺方圆的血色祭坛上,摆着个一个一尺多高的人偶。
人偶身上贴着一张白色布条,上面写着南伯侯鄂崇禹的名字与生辰八字。
飞廉打开陈应送来的锦囊,从中取出一根长发,缠绕到木偶的脖子上。
飞廉做好这一切,转身走到密室北墙边,拿起血色玉佩,注入法力。
血色玉佩上飞出一道红色光芒,凌空化为巫咸模样。
飞廉指着西墙边的祭坛与人偶说道:“老祖,物品我已然备好,请老祖收取。”
“很好。”
巫咸话音刚落,就见西墙边祭坛上空,凭空探出一只大手来,大手抓住祭坛,连带上面的人偶一并缩回虚空中,消失不见。
巫咸收走祭坛与人偶,问道:“日后待鄂崇禹出事,你只要依计行事即可。”
“老祖,深海妖道进京了,他先是送上贡品,还要为姜尚筹备婚事,还提议大王将天下的囚徒都发往雍州,用以填充人口。”
巫咸笑道:“深海此人道法出众,背景深厚,只可智取,不可力敌。你不要与他作对,也提醒归鸣一家,不要得罪深海。不仅如此,你们还要暗中相助深海,稳固他在殷商的地位,助他做殷商忠臣,能像闻太师那样最好。”
“老祖放心,我这就去告知归鸣一家,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巫咸微微点头,化为一道流光飞入血色玉佩中。
飞廉出密室,让管家拿来礼品,叫上从人,出府往安乐侯侯府而来。
安乐侯府内,归鸣将归行武送回家中,先是让大夫给归行武敷上金创药。
上药之时,归行武自然少不了一番大呼小叫,鬼哭狼嚎。
归鸣听得更是心中火起。
待大夫离去,归鸣便闯到归行武床边,怒斥道“你这孽子,还当这里是归城,肆意妄为。昨日我去牢里探望你,你为何不说实话?害我今日在朝堂上如此被动。”
“爹,我不是怕你发火吗?”
“那个深海神通广大,你姐姐也叮嘱过,最好不要招惹他,你竟当街持刀对他行凶,真是不知死活。现在好了,知道厉害了?”
“爹,我又不认得他,再说,我当时都不知道干了些什么。等我醒悟过来,啥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