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夕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这让凌音心底毛毛的，“这么说，我似乎是做了很过分的事啊。”

凌音将自己的求生欲与八卦之魂掂量了一下，发现还是八卦更重要！

于是，凌音不怕死的道，“当然了！你喜欢话只说一半的人么？话若只说一半，那人不是欠揍么，是不是？”

慕之夕：“……所以，你是在觉得我欠揍么？”

这是他故意吊着人胃口么？分明是凌音让他没有说下去的欲望，任何事他都能捕风捉影一番，有这样的倾听者，那还是让他憋死吧。

凌音秒怂，却还是不怕死的继续说着，“怎么会，我们的绮幻之月自然不是这种人，所以，你就快点说出下文吧！这水已经划得够多了，再划下去可是要挨骂了！”

慕之夕：“……”

慕之夕按下内心的暴躁，笑了笑，“若是我说了以后，你还没有学会说话……”慕之夕拿出了他锃亮的剑，“那就准备接受教育吧。”

凌音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好好好，都听你的！”

慕之夕这才说出缘由，“前不久才想起来，她是我那个徒弟。”

凌音：！！！

不待慕之夕说下文，凌音就忍不住感慨，好大的瓜！绮月的徒弟？！有点东西！

凌音双眸放光，忍住心中无数想吐槽的事，唯有忍，才能吃到更多的瓜！

慕之夕：“……”

望着凌音这迫切的眼神，慕之夕不知如何说下去了。

凌音忍不住催促道，“你快说啊，你便秘么，慢吞吞的？”

气氛骤然一变，空气冷凝了几分，慕之夕缓缓站起，似笑非笑的望着凌音，“想死？”

是不是他最近对凌音太温柔了？以至于他今天很跳啊。

凌音往后缩了缩，“你继续你继续！大家都等着呢，淡定淡定。”

慕之夕这才收敛了一些杀气，“我曾为神祗时，收了一个徒弟。但我对那个徒弟印象莫名有些模糊，兴许是什么不重要的人吧，所以记忆不是那么深刻。”

凌音眸光愈发明亮，早就听说绮月收过一个徒弟，但他本人很少提起，今日可算听到当事人发言了！

“如你们所知，她后来因误入歧途，去了幽冥界，又因轮回秘镜，毁了自己。”慕之夕语气淡漠，没什么起伏。

凌音紧握拳头，按下内心的澎湃之意，好大的瓜啊！惊了！一定得憋着，等绮月说完再吐槽，不然就真的没戏了！

“然后呢？”

“那次在江夜楼，我无意发现霁时雪的灵魂气息让我有些熟悉，这才想起，似乎是先前收的那个徒弟。”

“哈哈哈哈哈！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么？前世，她痴恋自己的师尊无果，但为了引起自己师尊的注意，她便投靠幽冥界，与师尊对着干，想要以这种办法吸引师尊的注意！却不想，最终玩大了，师尊没得到，还把自己的轮回秘镜给赔上了，甚至搞死了自己！哈哈哈哈，妙啊！”

慕之夕：“……”

慕之夕青筋直跳，面色黑的可怕，咬咬牙，“你又想死了。”

眼看慕之夕的剑就要砍上凌音了，凌音侧身一躲，“我话还没说完呢！那萨兰为何会因为霁时雪离开虚无之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