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魔王夫人翻身记
作者:梦思雨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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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六章 宫乱8
“阮士雅!你是要造反吗?”阮晔躺在龙床上,苍白的脸色因激动变得通红起来,他重重的咳了几声,胸腔剧烈的起伏,一副气急了的模样。
阮士雅擦去脸上的血珠,将剑从一旁的太监体内拔了出来,满是惋惜的道:“看看,我尊敬的父皇而今成了什么样子?”
“你这么做就不怕遗臭万年,遭人唾骂吗?!”
阮晔自半月前身子骨就越发的虚弱了,之前阮沅曦为他求来的药本就只能维持他三个月的生命,而他又荒淫无道既不修炼也不管理朝政,整日流连于后宫各色美人之中,终日鲜肉美酒,这般的荒诞生生缩短了半个月,将他的身子彻底的拖垮了。
阮士雅不以为意的笑了起来,用剑挑起明黄的帷幕,俯下身看他病态的面庞,恶劣道:“我亲爱的父皇,你可知道你平时用来助兴的神药是什么吗?”
“是噬灵散。”阿萱一身华服,从另一边走了出来,调整着衣衫,嘟嘟嘴带着嗔怪:“这人都这样了,还色心不死,真讨厌。”
噬灵散?阮晔闻言瞪大了眼睛,这是修士最为忌惮的丹药,这要能给修士带来精神上的快()感,让人飘飘欲仙,但却会慢慢的蚕食修士的灵脉和神经,让修士彻底离不开这丹药,灵脉尽毁一身修为尽废,最终变成依靠这丹药过日的废人,而若是寻常人用了则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但这丹药对人的影响却是依照人的意志力来,若是意志力差的修士尝了这丹药便会沉迷上瘾,而意志力强,心性坚定的修士则难以造成影响,只要能挨过排出的痛苦和神经上的疼痛便能将着丹药排出。
“很惊讶吗?”阮士雅用剑抬起阮晔的下颚,笑眯眯的盯着他,语气柔和:“也对,这噬灵散对你来说影响竟然这般点低,这起效的时间和用量都让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一个修士。”
“你还真是一个废物啊,父皇,若非上官一族,你又怎能安然在这个位置上坐数十年?”阮士雅将剑尖往前指了指,抵在阮晔的脖颈上,他面露嘲讽,满是不屑:“可笑的是,你竟然昏庸至此,将一直帮你助你的上官家亲手推的远远的。”
“说来好笑,若非父皇你同皇后那般直截了当的将矛盾表现出来,儿臣还不敢这般动手呢。”
阮晔听他这样说,他便明白了前后原因,难怪那些顽固不化的大臣会突然一同向他上书提出各地的天灾频繁,提出让上官一族的人去各地管辖支援。
他本不以为意,并不想将上官家的人给放出去,这上官家的人若是都走了,这朝廷政事谁给他处理。
可耐不住被磨的烦了,这帮老东西一旦固执起来便没日没夜的上书,没日没夜的向他进谏。
加上宫中还有一个娇娇软软的美人,那时阿萱才刚到他身边没有多久,又是爱玩的性子,很得他喜欢。
她一开口,阮晔心都化了,哪里还会拒绝。
“你们是一伙的?”阮晔气的大咳几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愈发苍白起来,他哆嗦着嘴唇,指着站在一起的阿萱和阮士雅。
阿萱抖了抖耳朵,很是温柔的看着他,娇声道:“皇上怎么呢这样说阿萱呢?”
“贱人…”阮晔狠狠的呸了一声,他恨恨的盯着阿萱,往日的温柔情蜜都消失殆尽带着最怨毒的恨。
阿萱挑挑眉头,懒得同他多说,往旁边站去:“王爷还是尽早处理吧,免得夜长梦多。”
阮士雅的人控制了这宫殿的里里外外,整个皇宫都被他掌控,尤其是乾清宫,现下世人皆认为太子失踪,皇上病危,他为何要冒着万人唾骂的风险去夺取这皇位。
他想要早日登上这至高之位,又不想万民唾骂,所以就将整个宫殿都封锁了起来。
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阮士雅不紧不慢的颠了颠剑,看了看阮晔,想起他对自己母亲做出的那些下三滥的事情,又觉得这么让他死了实在是太轻松了。
“儿臣记得,父皇最爱的孩子便是大哥,所以儿臣就将大哥带来了,好让他能够和父皇作伴,路上也不孤单。”阮士雅拍拍手,阮士竹便被人架着拖了上来,阮士雅欣赏着阮晔骤变的脸色,很是愉悦。
“瞧瞧,儿臣多贴心,就像儿臣的母妃喜爱猫狗,父皇便将它们一一抓起来杀掉一样。”阮士雅走至阮士竹的面前,一把扯住阮士竹的头发,将他向前拖去,拖到阮晔的面前。
阮士竹浑身是血,气息微弱,半睁着眼,看见脸色苍白的阮晔,下意识扯了扯嘴角:“父皇……”
“阮士雅!你疯了!他是你哥哥!”阮晔彻底慌了,阮士雅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他想要他饱受折磨而死。
阮士雅拍拍阮士竹的脸,带着嫌弃,他四下看了一圈,从一个士兵的腰上抽出一条鞭子,扬手向阮士竹的脸上打去。
阮士竹闷哼一声,脸上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见再也看不到阮士竹那烦人的笑之后,阮士雅才满意的放下鞭子,毫不在意点擦擦脸上的血珠,一把丢下阮士竹,笑着拍拍手:“儿臣差点忘了,父皇最爱的还是父皇自己,既然这样……”
阮晔本就离得极近,他身上沾了不少阮士竹的血,他神情黄口,挣扎着想要起身:“阮士雅,朕是你的父皇!!”
“你还知道啊?”阮士雅嘲讽的扯扯嘴角,一脚踢开阮士竹,一把扯住阮晔的衣领,语气低沉:“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会侵犯我的母亲,为什么会强抓她入宫,为什么会在她面前慢慢的杀掉她爱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呸!”阮晔自知逃不过,他对着阮士雅的脸吐口水,他看着阮士雅阴沉的脸色冷笑:“你算什么皇子?你不过是那贱人不知道和谁苟合生下的野种!朕能够看上你和那贱人是你们的福分!!”
“谁知道她竟然不知好歹想要逃离这皇宫!”
“你果然该死。”阮士雅听了他的话又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笑得越来越狰狞,半响他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盯着阮晔:“可不能让你死的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