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医妃:王爷,王妃又丢了
作者:一粒米儿 | 分类:古言 | 字数:58.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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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问责
华安长公主与当今圣上一母同胞,以故的驸马是当朝一品威武将军,慕容瑾一出生就被封做郡王,他的尊贵已经毋庸置疑,本人又如此能力出众,在大乾之内便是横着走也无人敢有意见,还管这些做什么?
裴胧月一下就松懈下来:“倒是我太着急了,总想着未雨绸缪才是好的,未曾想在阿瑾这儿,跟本无需筹谋啊。”
慕容瑾笑笑:“放心,甭管外头怎么闹腾,咱们过咱们的小日子,你只管安心做你的裴家大小姐,其他的,我来挡着。”
“如此一来倒是我赚大发了,任凭天下如何,在你的羽翼下我完全高枕无忧,还捡了了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简直不要太幸运。”
“谁说不是呢。”
两人看向对方,都从对方笑意盈盈的眼中看到一小簇蓝色的火焰,裴胧月只觉呼吸越来愈快,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就见慕容瑾棱角分明的脸朝她慢慢靠了过来。
“胧月……”
慕容瑾的声音里带着温柔谴惓,还有一丝不可察的欲念。
裴胧月“嗯”的应了声,知晓他将做什么,虽不是第一次,双颊却还是不觉染上飞霞,心中的小鹿乱撞,早已不能自己。
气氛正好,晚霞忽照,马车内光影斑驳,两颗脑袋慢慢靠近,呼吸交织,正准备亲上,却突然响起长风不合时宜的声音:“主子,到京城了,需要即刻入宫吗?”
他并未料到里头的两人在做什么,冒失的就揭开了帘子,看到里头的画面之后,立刻窘得话都说不全了:“对,对不住,属下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啊,继续……”
说罢赶紧放下帘子。
虽然帘子隔绝了慕容瑾不悦的眼神,却隔绝不了他给自己的威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长风只觉虚得不行,恨不得时光倒流,自己别这么蠢笨。
赶车的侍卫将他面色酡红,差点给自己一巴掌,不解的问:“长风统领,你干嘛脸红成这样?”
长风更囧了,狠狠瞪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管我,赶好你的车,啰嗦什么,再啰嗦小心我军法伺候!”
侍卫一脸冤枉,自是不敢再说了。
这样的动静,车内耳力极好的两人自是听到了的,裴胧月捂住嘴巴笑得浑身颤抖:“你这属下不大行啊,竟敢私窥主子的密事,胆儿挺肥。”
慕容瑾面无表情道:“嗯,也该找个女子好好教他情事了,免得整日冒冒失失不知道主子的私密,我看你院子里那绿翘就不错。”
“你竟敢打我院子里的人的主意!不许!”
“不许什么,反正都是要做一家人的,亲上加亲更好,长风也不小了,本王就觉得他和绿翘挺般配的,若能见证他成家立业,也是好事一桩。”
“可是,唔……”
剩下的反抗,早已在方才未完成的事里被吞没。
虽然很不想入宫,但慕容瑾不得不给皇帝些面子,回到京城送裴胧月回威远侯府之后,他就直奔皇宫复命了。
来回的六天六夜,加上寻人的时间,慕容瑾已经在大乾悄无生息的失踪了十几天,对此,皇上自是万分的不高兴。
入宫之后,慕容瑾才老老实实的给皇上行礼问完安,还不等他起身,皇上就忍不住问责起来。
“慕容瑾,你可知错?”
慕容瑾依旧跪着,却是挺直了身躯昂首:“臣不知何处有错,还请皇上示下。”
皇上瞪了他一眼:“朕听说,裴胧月别掳之后你就失了魂,连说也不说一声的就追着她往西北去了?”
慕容瑾并不认为这是需要隐瞒的东西,干脆的应了声:“是。”
谁知这个“是”字突然惹恼了皇上,他猛地将手中的茶盏扔到地上,怒道:“一去这么多天,你还回来做什么!何不干脆与她在那边成婚生子得了?”
“皇上说笑了,瑾是大乾人,是皇上的子民,在外头结婚生子算怎么回事,便是要成婚,也得过了皇上您的眼,才算数不是。”
“慕容瑾,和人允许你跟朕说话这么嬉皮笑脸的!”
“是。”
见他老实了些,皇上才放缓声音:“你放下朝政不顾朕的阻挠执意去找他就是不对,你明知朝中如今内忧外患,烽火教之人无处不在,朕随时都有可能遭遇危险,你不在宫里保护朕就算了,为一个女子这般不务正业,你眼里还有没忠君!”
“皇上身边,没有慕容瑾,还有别人保护,可她没有我,就差点回不来了。”
慕容瑾冷静的说:“臣离开之前已经在锦衣卫做了十足的安排,皇上不可能会无端遭遇危险,您这话只是假设而已,再说,您不说让二皇子接手禁卫军了吗?有他在,皇上的性命无虞。”
皇上一噎:“你明知朕的意思,关于裴胧月,你认真的?”
慕容瑾毫不犹豫道:“是,臣心悦裴胧月,想娶她为妻,还希望皇上成全。”
皇上却突然生变脸:“不,朕不同意,那裴胧月有什么好的,朕承认她是比大乾的其他女子有趣一些,可这不足以让你为他神魂颠倒到这样!一个女子而已,却让你连一直以来的原则都丢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大丈夫应有的作为!”
这话似乎触及到慕容瑾某些禁忌,他突然便冷笑着问了句:“敢问陛下,什么叫大丈夫应有的作为,断情绝爱,忘恩负义吗?”
“你!”
“臣不觉得这是在耽误臣的事,相反,世间终于出现一个臣想一辈子保护的人,臣为此感到十分高兴,如果为了所谓的大丈夫作为,却连心爱之人的命都保不住,那才是真正的可悲吧。”
沉默,一阵可怕的冷寂。
萦绕两人之间的,似乎是一种凝结起来的冰冷。
就在慕容瑾以为皇上必然生气了的时候,他却慢慢冷寂下来,怒火仿佛一下就消散了,盯着慕容瑾看了一会儿,颓然的说:“说到底,你还在怪朕。”
慕容瑾想说没有,可张了张嘴却不想违背自己的心,于是没有答话。
皇上却自顾解释开:“朕说过,你母亲之死并非全然因为朕的过失,是她自己太过刚烈想不开,才走了一条死路,这么多年,朕用自己的言行为当时的冲动赎罪,将你放在最尊贵的位置上,让她在地底也能瞑目,还不够吗?究竟要怎样,你们母子才能原谅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