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濯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团，舒展开。“还好意思说呢，下次留好足够时间，好好吃饭。”余濯也咳嗽了一声。

佘灿注意到，就看着纸条掉了下去，暖气片下伸不进去手，佘灿试了好几次也没捡起来，拿了一根笔，好不容易够了出来。

看着纸条笑了起来。一连着几天余濯都早早的回到教室，看着佘灿吃完晚饭才回到座位上去。

12月末，北方的天气已经变的很冷了，雪下过了几场，但是寒冷从来抵挡不住节日的热情，大街小巷，都在外面摆着摊。

从白天到晚上，都摆着包装好的平安果，凡是你可以想到水果，苹果、橙子、柚子什么的，大小不同的摆放在那里，看起来像是一束花。

佘灿看着这些平安果，也想着送给几个好朋友，晚上超市还没有关门，佘灿直接去了超市，挑了一些比较鲜亮的苹果和橙子，又买了一个大柚子。

出来的时候，看到旁边的摊位上有卖包装纸的，佘灿挑了不少喜欢的，又买了几个盒子用来装苹果。

看了一眼时间，赶紧的跑着回家，只比平时晚了十分钟，老妈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佘灿。

“今天怎么回来晚了，再不回来妈就要下去等你了。”老妈接过佘灿的书包。

“怎么这么沉。”老妈没想到书包会这么重，还有吃力，放在了沙发上。

“我去了超市，买了平安果，所以回来晚了一点。”佘灿翻出书包里的平安果和包装纸。“老妈，你看我觉得这几个包装纸特别好看。”

“嗯，我姑娘眼光不错，包完早点休息，也别忘了学会习。”佘灿点点头答应着，老妈就回了房间。

佘灿先去洗漱好，才坐下来好好的去包平安果，小的平安果佘灿很熟练的上手，毕竟从小就会包，系上蝴蝶结最后的步骤就大功告成了。

看着柚子佘灿有些力不从心，看着外面卖的包的都是像一束很大的花，无从下手，去网上查了查，过程都不是很清晰，一下也没有办法学会。

佘灿开始跟着视频学习，包装纸卷的总是不到位，一个柚子也粘不上多少，层次也找不清楚，只觉得头晕眼花。

成品实在是不可言说，佘灿扯下柚子上的包装纸，突然灵光乍现，翻了半天才找到宽胶带。

佘灿扯出一块胶带没有剪下来，绕着柚子仔细的缠了一圈，把整个柚子都包起来了。

在柚子的最顶端拿着笔开始转着圈写字，手指小心的抚着柚子，写好一道胶带的位置，拿着胶带又小心的缠上。

一圈一圈的转着，佘灿一圈一圈的写着，粘上最后一块胶带。找了一个大的袋子装上了平安果和柚子。

桌子上只留下一个包装好的平安果。第二天早上起床，佘灿兴致冲冲的拿着桌子上的平安果，“老妈，平安夜快乐。”

“谢谢女儿。”老妈接过了平安果，佘灿就去洗漱了，等她要坐下吃饭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一个大的柚子。

用同一种包装纸包起来一束小花，虽然没有外面卖的精致，但还是很别致，上面贴着一张纸条“女儿，平安夜快乐。”

佘灿拿起来看了又看只觉得满心欢喜，“谢谢妈。”看了好一会才不舍的把柚子拿回房间，好好吃饭。

佘灿没敢早自习给余濯，早自习班主任会来，她不想再撞在枪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