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夫君你真好
作者:楚卿君 | 分类:古言 | 字数:60.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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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二章 寻药
酆宁眼中怒火熊熊,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干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先治好要紧。
决明子犹豫了一会:“宁丫头,我还要提醒你,吞心蛊虫短时间是可以被发现的,你娘在我这里待了这么久,如果不是我施针,根本发现不了。”
酆宁猛地站起身来:“先生的意思是?”
决明子比出了一个手掌,酆宁顿时不可置信的模样,瘫软着坐下来。
决明子从怀里拿出从李淑云身上摘下来的香囊:“吞心蛊虫,是需要冬眠的,一旦冬眠,宿主就会加速死亡,但是有一味药引就不一样了、”
酆宁抢过香囊,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拆出来,决明子在一堆香料里找出一片叶子,酆宁见过这个叶子,是上次二哥哥带回来的那个东西。
酆宁只觉得脑海里十分混乱,娘的蛊虫是五年前下的,可是二哥哥的病就在今年,这两者都和跟前这个叶子有关。
还是说,这些,都在五年就被设计好了,有人在五年前就不想她们活着,不,或许更早。
酆宁看着那个香囊,上面的绣着鸳鸯图案,在香囊的左下角还有一个酆字,这个是当年酆岳山送的。
她顿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是又不敢相信:“这个香囊,是酆岳山送给我娘的东西,而且我娘从不离身。”
酆宁真真觉得讽刺,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月舒将她揽入怀中,无声的安慰。
酆宁哭的更大声了,哽咽着:“为什么,我娘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他要纳妾,我娘替他张罗,欺君之罪是我娘拦着,他所拥有的荣耀,那一份没有我娘的功劳,为什么要这样,我二哥,我二哥哥不是他的儿子吗,为什么。”
她越哭越大声,将头埋在她的胸膛,抽泣哽咽,她心里真的好难受,比那天断绝父女关系更难受。
决明子和古镜相视一眼,眼里都是怜惜。
月舒心疼的将她抱紧,问道:“有办法治吗?”
决明子点点头:“可以,只是还缺一味药,万年的寒山冰贝母,这样有分量的东西,我这里没有,但是云医谷一定有。”
酆宁立即从月舒怀里出来,擦干了眼泪:“好,我去找。”
说完,她当即要回去收拾衣物准备出发。
决明子赶过来,将她拦住:“宁丫头,你先别急,我还要提醒你,你只有十天的时间,你娘的身体最多能撑个十天,还有去云医谷,千万保密我的行踪。”
酆宁点点头,她明白,决明子本事云医谷出身,当年有些事情,才出谷避世。
决明子还拿出一个玉簪交给酆宁,玉簪上是雕刻的玉兰花,簪子全身翠绿,只是兰花上磕了一角。
酆宁问道:“先生,这是?”
“没事,这是送你的,老东西了。”
决明子说完就背着手回去了,酆宁和月舒面面相觑,一时间不明白,酆宁倒是有些不敢接了,当即见簪子交给古镜。
古镜道:“他给你的东西,你就收着吧。”
酆宁的直觉告诉她,这东西一定对于她们去云医谷有帮助,看来月舒说的是真的,他们不是。
古镜也走了,月舒抢过簪子,自己收了起来。
酆宁忙抢回来:“这是女子的簪子,你又用不上。”
将簪子别再发髻上,月舒顿时有点醋意。
酆宁看着他吃醋的样子破涕为笑:“这也吃醋啊?”
月舒嘟着嘴点头,酆宁无奈将簪子摘下来收好。
酆宁喊来小六,二话不说让她收拾衣裳,带了一些碎银子,还有那块令牌,月舒也快速的收拾了东西,两个人告别了决明子,出发去云医谷。
到了山脚下,酆宁找了一户人家,借了笔墨,分别写了两封家书。
酆宁将家书封好:“可不可以让你的人,帮我秘密送到我两个哥哥手上,我已经信不过别人了。”
月舒叹气,无奈:“说什么傻话,我的人就是你的人,想做什么直接说。”
月舒吹了一个口哨,两个黑衣人出现在她们跟前,酆宁分别将信给她们,嘱咐了一番,黑衣人点头,拿着信封飞身出去。
酆宁转身看着京城的方向,双目凌厉:“酆岳山,好好活着。”
就是自己太心软了,总以为多少还有情分在,总以为还有血缘在,可是现在看来,这件事,酆岳山脱不了干系。
小六想了想道:“小姐,你和公子去吧,小姐和公子骑快马去,早日回来。”
酆宁瞬间懂她的意思,也赞同这样,骑快马比马车快,十天,只有十天,越早回来越好。
小六将行李给酆宁,嘱咐道:“小姐照顾好自己,万事小心。”
“伍期霸!”
月舒一声令下,伍期霸嬉皮笑脸的出现在三个人的跟前,酆宁和小六都有些意外,因为来的时候,月舒可是让他在暗影司待着。
月舒严词道:“跟着她。”
伍期霸简直是求之不得,当即发誓保证,有伍期霸在,酆宁也放心了。
两个人买了两匹快马,快速的往云医谷出发,一路快马骑行,到夜晚,酆宁想连夜赶路,月舒直接将她逼停,抢过她手上的缰绳,拉着她去找客栈休息。
月舒拉着她坐下:“吃好休息好再赶路。”
他们点了写菜,吃完,各自住了一间。
酆宁睡不好,梦里都是酆岳山打她娘的样子,她梦见她的娘毒发身亡,酆岳山在京城大吃大喝,左拥右抱,她恨,她恨,她提着剑上去杀了酆岳山,满地都是血,谢棠走出来嘲讽她,她的身边在站着魏王。
谢棠手里提着剑,一步一步逼近自己,不断的细数这些年的往事,脸上带着恨意,并且和自己打起来,正打着,地上的酆岳山突然站了起来。
“啊!”
酆宁直接吓醒,一身的汗,站起来,顾自倒了一杯水喝,门被月舒推开。
月舒神情紧张,拉着她看上看下:“怎么了?是不是有贼,受伤没有。”
酆宁一个猛地抱着他,用力的抱紧,在他的胸膛蹭来蹭去,柔情似水。
“是不是做噩梦了?”
“嗯。”
月舒抱着她的腰,摸摸她的发丝安慰,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