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谋之凤起天下
作者:爱宥语 | 分类:古言 | 字数:196.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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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缘分真的很奇妙
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苏喑哑的身上,想来现在也只有依着苏喑哑的这一话了,她抿唇微微一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
这个丫头还是如以往一样的单纯,自己只是略微的解释了几句,她竟然就这么全部的相信了。
“看来,你对我的偏见应该消散的差不多了?”夜晤歌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
就瞧见苏喑哑瞪大了眸子,略微的有些尴尬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自己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在瞧间眼前的夜晤歌那般的样子的时候,自己还是选择了相信夜晤歌对顾莫阏的感情。
“算是吧!我这个人很简单,有误会解开就行,看你刚才的那个样子,想来也并不想像是在说谎,因此我选择还是相信你,毕竟你们韩城那里的情况有够复杂了。”苏喑哑道着。
想着夜晤歌曾经的遭遇,在韩城甚至连她自己的手足兄弟,亲生父亲都想要夜晤歌死,用尽了手段来陷害她,因此,在没有了顾莫阏之后,她唯一能活下来想要自保的将自己置于安全的地界,便是手握大权,现如今她做到了。
“如果要回去的话,我要回一趟南诏,这一来一回再加上找东西,少说也要两个多月;想来,你在这里待不了两个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苏喑哑就这么道着。
夜晤歌点了点头:“是啊!我待不了了两个月,可是三年都等了,还在乎两个月吗?只要和陈国的这一桩婚事成了,我会亲自向她们提出要求,要公子咎送亲与我一同去韩城,这样苏姑娘你的时间应该是够了吧!”夜晤歌勾唇笑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苏喑哑。
果然,看到苏喑哑的脸上满是笑意。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回南诏找东西,你留在这里,可是如果我发现你骗了我,或者伤害了丞相府的任何一个人,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苏喑哑道着,这一句话的时候,确实气势十足,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微微的笑了笑,这才应了一声:“不会。”
视线就这么盯着苏喑哑,瞧着她就这么快步的朝着门口走去,却在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大公子他……”
“放心,我只是找他来询问情况的,不会对他做什么。”
夜晤歌就这么瞧着眼前放心不下的苏喑哑,回答了一声,苏喑哑这才点了点头,朝着门外走去。
一直看着苏喑哑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的时候,夜晤歌才转过了身去,再一次坐到了方才的那张圆桌旁。
苏喑哑说顾莫阏真的没有死,果真没有死。
苏喑哑离开了山庄的那一日,公子羽也只以为苏喑哑是回了丞相府,可是在第二日公子羽要离开山庄的时候,却听到夜晤歌说了一声,苏喑哑回了南诏,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握紧了拳头。
以苏喑哑的身手,他自然不会以为是夜晤歌困住了苏喑哑,因为看那时候的状况苏喑哑必然也是在怀疑公子咎便是顾莫阏,而后夜晤歌的一句话也让他顿时放下了心来。
“她说,她那里医术典籍甚多,或许能够查出来为什么二公子会是如今的这个样子。”
这一句已经彻底的表明了,苏喑哑和眼前的夜晤歌都不相信公子咎是公子咎,一心只认为他是顾莫阏,让他不由得深吸口气。
“既然公主你们要这样想我也无能为力,因为我知道我的二弟,就是我的二弟,永远不会是其他人。”
说完这么一句,他这才走出了这避暑山庄,只是心中依旧有些郁闷,想来夜晤歌是认定了讲过公子咎当做是顾莫阏的替身,那么这一段时间在邺城,他们丞相府是有得烦了。
回到了丞相府的公子羽依旧是愁眉不展的,公子述在瞧见自己的儿子就这么回到了丞相府的时候的时候,立刻匆忙的迎了上去,仔细的瞧看着自个儿的儿子的全身上下,在瞧着完好如初没有任何的伤痕的时候才放下了心来,就这么松了口气。
“还好没事。”他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儿子,如释重负的手,就这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哥,你可算回来了,父亲担心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就是害怕你出点儿什么意外。”公子琳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羽。
公子羽摇了摇头,就这么蜷唇勉强的扯了抹笑,瞧着眼前的父亲。
“父亲,我没什么事的。”他说着,视线就这么在四周巡视了一圈,看了看并没有瞧见公子咎的身影,便就这么转身对着一旁的妹子公子琳询问了一声。
“二弟呢?”
“应该在他院子里吧!自从二哥昨日回来,我也没有瞧见他出门过,今日一早还听下人说着,看见二哥在院子里面练剑。”公子琳回答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羽回答着。
“那,我去瞧瞧他。”公子羽道着,看着眼前的父亲,想来是在请求着眼前的父亲的允许。
见公子述点了点头,公子羽这才迈着步子朝着公子咎的院子走去。
第395章 缘分真的很奇妙
公子琳就这么瞧着眼前的父亲,在公子羽走后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了,有些困惑的瞧着眼前的父亲,困惑的询问了一声。
“父亲,大哥已经安全的回来了,你怎么还紧皱着眉头?”看起来,夜晤歌对她大哥二哥并没有做什么事情,也不像传闻中的那样恐怖的嘛!
公子琳道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述。
公子述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女儿,虽然自个儿的两个儿子,在夜晤歌那里都全身而退的回来了,可是他依旧还是有些心绪不宁的,总觉得那个夜晤歌既然将他的两个儿子就这么叫到了那里去,这件事情总是不简单的。
“我总觉得那个夜晤歌还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等着。”公子述道着,视线就这么瞧着那方才公子羽离开的地方,不由得长叹了那么一口气,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女儿。
“更大的阴谋……”公子琳喃喃着,还是有那么一丝不解,就这么瞪着眼前的父亲,又瞧着方才大哥离开的那一条路,咬了咬唇,难道真的就如同父亲说的那样吗?
夜晤歌这一次来邺城的目的不单纯,不仅仅只是冲着和亲的事情来的。
——
公子羽就这么到了公子咎的院子,果真依旧瞧见了自己的弟弟,手中拿着一把剑就这么在院子里练着剑,一个完美回旋落下了圆满的帷幕,抬眼,视线就这么落在了不远处站在那里瞧着的公子羽的身上。
“大哥回来了。”他勾唇笑了笑,就这么收回了手中的剑,一个完美的朝着不远处的甩去,那把剑就这么一下子甩落到了那桌子上的那剑鞘里面,完美的合二为一。
公子羽就这么瞧着,公子咎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不由得扬起了双手就这么拍了起来。
“不仅剑法好,而且还很准。”公子羽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走了过去。
公子咎笑了笑,就这么朝着一旁的石桌旁坐了下来,拿起了茶壶倒了两杯水,看着公子羽也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一杯水就这么递到了公子羽的面前,公子羽接了过去。
“看起来,那个夜晤歌是跟你说了些什么,想来应该是问了你许多关于我的事情吧?”公子咎微笑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羽询问着。
公子羽点了点头,瞧着眼前的弟弟,深吸口气,半晌对着眼前的弟弟道着。
“没错。”
“她还是不死心。”公子咎不由得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哥哥,轻声道着这么一声。
“大哥觉得她说的可否是真啊?真是笑话,我不是我,我是顾莫阏,这样的话,便是打死我我都不相信,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人说那样的话,是有什么样的意图。”公子咎轻笑着,对于夜晤歌曾经说过的话,他还是觉得那些只是天方夜谭不切实际的事情罢了。
自己就是自己,记忆里面清清楚楚的,又怎么会是别人,若不是夜晤歌惦念那个叫顾莫阏的男人惦念疯了,便是一定有着巨大的阴谋。
“二弟,我也相信,你是我二弟。”公子羽道着,虽然公子咎十岁的时候,便已经离开了丞相府,可是他的记忆里面,对丞相府里面的一切依旧是那样的清晰,哪里是一个顾莫阏能够知道的。
“只是那个女人说的太过真实,若不是因为我知道你就是我二弟,还真的就信了那个女人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公子羽似乎想到了什么,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咎:“对了,二弟,你身上的那一块玉佩,真的就如那个夜晤歌所说的,是顾莫阏的?”
“我对那一块玉佩没有印象,我醒来的时候那一块玉佩好像就在我的身上了,我一直以为是师傅放在我的身上的。”公子咎道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羽回答着。
公子羽看着眼前的弟弟,又回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听着夜晤歌和苏喑哑两人在说些什么的时候,不由得想知道这一块玉佩的来历。
“我想应该只有师傅知道这玉佩是哪里来的。”公子咎说着。
“亦或者,是那夜晤歌在说谎。”毕竟,在夜晤歌和苏喑哑的谈论当中,苏喑哑曾经说过的,没有再顾莫阏的身上瞧见过这一块玉佩。
现在所有的证据甚至是话,全部都只是夜晤歌的一己之言而已,根据那个夜晤歌曾经是那样的深的城府和手段没有什么可信度。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已经给师傅去了信了,希望师傅还在山里没有远游,这些日子,我看那个夜晤歌不会罢休的。”公子咎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哥哥。
“对了,苏姑娘呢?”公子咎看着眼前的公子羽询问了一声。
公子羽深吸口气,微笑的道着:“走了,听夜晤歌的意思,她甚至也相信了你是顾莫阏,所以回南诏去翻阅师傅留下来的典籍,看看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公子咎有些无奈,深吸口气:“我是有些同情苏姑娘,毕竟和自己的兄长分开这么久,却再一次的生离死别,可是我真的并不是她口中的那个哥哥。”
“是啊!那个哥哥想来应该是她时尚感唯一的亲人了,她这么单纯的一个女子,是需要一个人在身边护着的。”公子羽道着,想着自己认识苏喑哑的经过,在苏喑哑的眼中似乎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坏人一样,对所有的人都是这么好。
虽然知道,苏喑哑这些年来都是这样的过着的,身手也好,一般的人并不是她的对手,可是依旧还是有些担忧着这样的一个女孩子的。
“大哥,苏姑娘在这丞相府住了这么些日子,我能看出来你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你心里应该有她吧?”
被自己的弟弟一语说中了自己的心事,也并不显得尴尬,就这么抬头对上自己弟弟的眼道着。
“是,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子很特别,太天真的,后来又看到了她用蛊虫救人,甚至一点儿也没有将我当做是外人或者是坏人,还送给我了一只这么珍贵的蛊虫,让我觉得她真的很可爱。”
说到这可爱的时候,公子羽的唇角略微的蜷起了一抹浅浅的淡笑,想到了那一次苏喑哑拉着自己,就这么给公子琳示范着什么事度气的情景。
“有时候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以往的二十七年里,我见到的每一个女孩子都没有让我有过那样的心动,可是偏偏让我就遇上了她。”
似乎在那个天真的丫头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情一样,想到这里的时候不免也有那么一丝担忧,若是苏喑哑在离开的这一段时间的时候,也遇到了一个男子,怎么办!
但是转念一想,或许没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可是最后又想着,苏喑哑到底会不会回来的事情,因为从这里到南诏路途遥远,甚至若是苏喑哑在半路找到了自己的哥哥的话,可能就不会回邺城了,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心中也是担忧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