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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谋之凤起天下

作者:爱宥语 | 分类:古言 | 字数:196.8万

第389章 纠缠不清,人认清身份

书名:帝女谋之凤起天下 作者:爱宥语 字数:4196 更新时间:2024-11-17 01:47:07

这些都是值得去探究的,为什么偏偏就是有这么巧。

“这里朝着山下望去,确实是别有一番风景,既能赏这众山环绕的美景,又能瞧见山下的富庶与繁华,蓝天、白云、森林、湖泊都一览无余,还真是一处秒地。”夜晤歌微笑着,就这么瞧着一旁的公子咎道了一声。

墨染不由得将视线朝着她所在的方向望去,瞧着她蜷开的唇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照着他对夜晤歌的了解,想来也应该不是一件好事。

“这个时辰想来厨房已经将饭菜给端上桌来了,公主身子矜贵若是饿坏了,那可担待不起,公主还是先行移驾去用午膳吧!午膳过后,可以再行好好欣赏。”墨染客套的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这一句话还真的倒是让夜晤歌听着也能听出来那语中的不舒服,夜晤歌就这么深吸口气瞧着眼前的墨染,展夜不在这儿,大抵是不爱看山水,在下面的小凉亭里面乘凉,而此刻一旁的公子咎就这么站在那里,视线落在夜晤歌的身上,想着她在听到墨染的这一句话的时候,不由得想要听一听夜晤歌到底是怎样的应对的。

夜晤歌微微一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墨染,轻巧的耸了耸肩:“正巧饿了,云王殿下的提议倒是也不错,就下去吧!想来将军在那里也等得着急了。”

夜晤歌微微笑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墨染,在得到夜晤歌的这么一声回答后,墨染客套的笑了笑,就这么道了一句。

“郡主,请。”

夜晤歌微笑的点了点头,这才迈着步子一步步的朝着这楼阁的露天台阶走去,在那木质的楼梯台阶上,她那双漆黑的眼睛微微闪烁,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停住了步子。

身后的墨染和公子咎在瞧见夜晤歌停住步子的时候,也就这么停住了自己正要迈开的步子,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怎么了?”

“怎么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冲口而出的话,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询问了一声,却瞧见夜晤歌那美丽的脸上略微的闪过一丝微笑,就这么摇了摇头,道了一声。

“没事!”

这才又迈着步子,继续下着台阶。

一直到走到了阁楼下面,便瞧见不远处的方向,本应该是在凉亭内乘凉的展夜此刻向这边走了过来,在瞧见夜晤歌和身后的公子咎还有墨染的时候,不由得轻声笑了笑。

“原本还想着上去找你,恰巧你就下来了,看来我和你还真的是心有灵犀。”展夜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一旁的公子咎与展夜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夜晤歌于展夜来这陈国邺城不过三天,便已经成日里护着自家媳妇儿,公子咎是见过的,自然也没有什么吃惊可言。

而墨染,因为夜晤歌和展夜成亲的事情,本就对夜晤歌本人抱着巨大的偏见,因此,对于展夜的出现,甚至展夜和夜晤歌两人当众的秀恩爱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自己一个人就这么转身迈着步子朝着另外一旁走了。

“公主,将军,请这边请。”公子咎,依旧是一派客套恭敬的模样,对着眼前的展夜和夜晤歌道着。

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公子咎的身上,对于自己和展夜公子咎似乎真的只是待客之道,不由得想着她迈开了步子,像是赌气似的,就这么拉着展夜的手朝着前方走去,倒是让一旁的展夜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展夜冷声一笑,就这么瞧着眼身后的公子咎,有将视线落到了夜晤歌拉着自己的那一只手上,不由得唇角微弯,握紧了起来。

午膳用完毕后,大概是因为下午的阳光太过的毒辣,几人倒是没有出门,就这么在这避暑山庄荷花池上的凉亭里,乘着凉。

这里倒是应有尽有,听说着一座山上的避暑山庄,还是陈帝找人修葺的,每年的日头毒辣的时候,都会上山来乘凉;皇家园林恢弘富丽,倒是建筑的不错。

石桌上摆着水果棋盘,夜晤歌与展夜对弈了两盘,两盘都是展夜输,到底是成日里拿着刀枪棍棒,在这棋盘之上,还真的是让人头疼,就这么无奈的皱了皱眉,叹了口气。

“若你让我拿刀枪棍棒还成,这下棋,就只是懂了个皮毛而已,这种附庸风雅的东西,总归不是我擅长的。”他伸手,就这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将手中剩余的白色棋子放入了棋罐子里,道着,就这么站起了身来。

“听说二公子的棋艺也不错,不如切磋一下如何。”

瞧见展夜就这么站了起来,夜晤歌抬眼就这么看着不远处坐着的公子咎,道了一声。

公子咎瞧着她,半晌后点了点头,恭谨的道着。

“既然是郡主的意思,那在下只得献丑了。”总归在夜晤歌见到公子咎过后,对于夜晤歌的每一个建议或者的吩咐,一旁的公子咎倒是恭敬的应和着。

倒真的是一个东道主的大气的性格,展夜就这么瞧着公子咎站起身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在自己方才的位置对着自己微微一笑,就这么坐了下来,伸手久这么收拾起了桌面的棋子。

第389章 纠缠不清,人认清身份

展夜瞧着不由得蜷起一抹冷笑,虽然自己输在了这个小子的手上,有些生气,可是对于这个小子对夜晤歌的态度,恭敬的就是一个东道主对待客认的方式,自己虽然不乐意,不过自己确实是不会摆弄那棋盘上的东西,自然也没有去阻止。

就这么瞧着不远处的墨染的视线,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瞧着不远处,似乎对亭子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去理喻,他转身,就这么对这夜晤歌道着。

“既然你在这儿下棋,有云王殿下与二公子作陪,我先去客房休憩一会儿。”

总归今日一早起的早了,此刻烈日炎炎的闷热的空气总让他想要休憩一会儿。

临走前,还不忘吩咐简月要好好的照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这才转身朝着身后走去,一直到展夜的身影就这么逐渐的消失在了那一条长桥之上,不远处的墨染也站起了身来。

“既然有二公子陪着长公主,那本王也去小憩一番。”说完也走了。

这偌大的凉亭之内,就只剩下了夜晤歌和公子咎两个人。

当棋盘上上一局的棋子就这么被收拾完整了过后,夜晤歌就这么抬头瞧着眼前的公子咎轻笑道着。

“二公子,你先手。”她道,就这么弯了弯唇。

公子咎这才拿着手中的白子,在那棋盘上落下了第一子。

不过,夜晤歌的棋艺是了得,这一生也只输给了两个人,一个是夜淳仪,而另一个则是顾莫阏;而今日在棋盘之上也是如往常一样再一次的输给了眼前的男人。

她的记性极好,下的每一步棋都是当年自己和顾莫阏走过的,可是最后眼前的公子咎走的每一步甚至都是似曾相似,最后还是以那样的方式输的;就这样三盘每一盘都如此,每一盘的步骤都是和以往的一样的步骤。

到最后,果然是与当初一样的情况,自己最后还是输了,输的干脆,可是却让她的一颗心不由得揪痛不已。

这些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太过离奇,可是却又不得不信,如果说一次凑巧是凑巧,两次凑巧也是凑巧,也有礼可依,那么三次四次便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当夜晤歌落下了最后一子,却又见到眼前的公子咎手中的那一枚棋子也这么落到棋桌上的时候,她不由得抬起了头,就这么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公子咎干脆的道了一声。

“我输了。”

公子咎被夜晤歌那样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就这么垂下了头,抱着手恭谨的对着眼前的夜晤歌道了一声公主承让。

倒是让给一旁的夜晤歌不由得笑了笑。

“二公子,真的不记得昏迷之前的事情了?”她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就这么轻轻扬扬的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夜晤歌的这一句话,让给公子咎不由得深吸口气,想来她还是没有死心得多,就这么抬起头,认真的盯着眼前的夜晤歌。

“在下在昏迷之前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他回答着。

“我说的不是关于公子咎的事情,而是另一个人。”她说,就这么认真的看着眼前的顾莫阏,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眼中都有那么一份执着。

夜晤歌有着认定眼前的公子咎就是顾莫阏的事实,而眼前的公子咎只觉得眼前的夜晤歌是一个念着顾莫阏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女人。

“如果你不是顾莫阏,为什么和他长的一模一样,声音也一样,就连方才我跟你下的这几盘棋走的每一步都是一样的,这一次又一次的凑巧,二公子难道不觉得其实不是凑巧,而是你潜意识里的记忆吗?有可能是记忆错乱,或者你根本就不是公子咎而是顾莫阏。”

夜晤歌一字一句的,是那样的咄咄逼人,甚至连一旁站着的简月都被眼前的夜晤歌的这一字一句的语气,还有眼神给吓了一大跳,就这么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夜晤歌,一直到夜晤歌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只听到眼前的夜晤歌一个劲儿强调着眼前的公子咎其实不是公子咎,而是早就已经死去了的顾莫阏。

她本来就看着眼前的公子咎有些熟悉,再经过夜晤歌方才和眼前的公子咎的这一说法,倒还是真的觉得两个人像的出奇,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可是自己是亲自看着顾莫阏咽下的气,而且顾莫阏的面容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人见过,再加上两人的岁数也对不上,国籍也对不上,顾莫阏在梁国,而公子咎自小在陈国邺城出生,一直跟着师傅远游。

会不会是夜晤歌的错觉,转念一想简月这样想着,这些年来她一直跟在夜晤歌的身旁,自然是知道夜晤歌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忘记过顾莫阏的,犹记得那一年的除夕,夜晤歌在得知了顾莫阏早已经死去的消息的时候,是那样的令人心疼。

这些年,每隔几天她总是会去丞相府看看,心里一直是记挂着顾莫阏的,可是眼前的公子咎,想着,简月的视线再一次的落在了眼前的公子咎的身上不由得深吸口摇了摇头。

夜晤歌和眼前的公子咎的僵局依旧还是在继续,看着这样执意的夜晤歌,公子咎不免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一方面在和展夜那样你侬我侬的同时,总是在记挂着另外一个男人,看样子,顾莫阏在她心中的地位要远远的超过了展夜,不然不可能一直记挂着一个死人,总是那样的倔强。

对于夜晤歌这样的倔强,公子咎到最后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咎,半晌后悻然一叹,声音和缓了分。

“对于长公主曾经和顾莫阏的传闻,在下也是有所耳闻的,可是在下想在下已经跟长公主解释的很清楚了,我并非顾莫阏,我从一出生就在这邺城,是丞相府家的二公子,自幼体弱多病,一直到师傅的出现才给了我一个生机,这些年来我一直都跟在师傅的身边,隐匿于山水之间;七年前我在替师傅解围的时候,重伤滚下了万丈悬崖,一直以为自己死了,一直昏迷了五年,在一年半以前才醒过来,除了我昏睡的那一段时间里面没有丝毫的记忆以外,曾经的记忆,甚至儿时的记忆都在我的脑海里;在下今年二十有五,是陈国邺城人,并不是梁国韩城的顾莫阏。”

公子咎这一次,倒是颇为的有着耐心,就这么一字一句的对着眼前的夜晤歌解释着,这一切。

可是夜晤歌却依旧没有听他的话,反而就是将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待到他的话说完之后,这才伸手在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就这么落在了公子咎的面前,询问了一声。

“那这一块玉佩到底是不是你的?”她说。

公子咎就这么看着她手中的玉佩,一时间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