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战之后，姜染秋最常做的事，就是吃瓜看戏。

罗阳辉似乎也知道这一点，每天都会关注阮正阳最近的情况。

“你堂堂一个公司总裁，每天这么闲？”

姜染秋嘴上嫌弃着，却没停止过八卦。

罗阳辉笑了笑，没反驳她，“一会儿有笔生意，对方似乎想跟你谈。”

姜染秋疑惑：“谁呀？”

罗阳辉没回答，直接将合同递过去。

“韩氏集团？”姜染秋诧异，“韩氏还没倒闭？”

上次的事儿，她没让韩芽真坐牢，凌寒司却也没放过韩家。

韩家本就因为上次的事儿受到重创，这下子更是直接跌入谷底，距离破产倒闭也只是临门一脚，怎么还能跟辉雅合作？

罗阳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这次合作是其次，估计主要是想来求情的。”

韩父韩母求情，让韩芽真免受牢狱之灾，韩芽真求情，则是希望她高抬贵手，宽恕韩家。

姜染秋显然也知道这点，对此丝毫没兴趣，“随便找人去就行了，我没时间。”

罗阳辉自然没多劝，将她的意思传达下去。

但韩芽真显然并不打算放弃，亲自找上门来。

在姜染秋开口让人把她扔出去前，她先一步开口：“姜染秋，你就不想知道我上次说的那个人是谁吗？只要你放过韩家，我就告诉你真相！”

姜染秋果然一愣，眼底快速划过一抹暗芒，但也只是瞬间就恢复平静。

“如果韩小姐是诚心谈合作，公司自然会有人专门负责，但韩小姐非要说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别怪我没有待客之道了。”

在她潜意识里，不是那么想知道那个真相。

“你……”韩芽真气得脸颊扭曲，“好，就谈生意，但我只跟你谈，其他任何人我都不会签字！”

闻言，姜染秋忍不住笑了，“韩小姐，现在是你来求着我们合作，你以为韩氏还是以前的韩氏吗？”

韩芽真表情一变，根本无法反驳。

姜染秋冷冷的收回目光，看了眼旁边的助理，“去给韩小姐倒杯茶，毕竟咱们辉雅还是有待客之道的。”

说完，她直接转身就走，丝毫没将韩芽真放在眼里。

但出来之后，她脸上的神情却淡了几分。

之前她假装中了萧卓元的药，被他带去酒店时，韩芽真跟她说过一些话：

“姜染秋，你真以为寒哥哥喜欢你吗？”

“你和我一样，不过都是替身而已！可我好歹跟他有青梅竹马的情谊，你以为自己能霸占他多久？”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寒哥哥迟早是我的，你一定会被抛弃的！”

……

姜染秋一直都知道，自己跟“牙牙”一定有某个共同点，所以凌寒司每次发病的时候，才会错认自己。

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算是个替身，可为什么听了韩芽真的话，她心里又那么不舒服？

不过，有一点韩芽真说错了，牙牙没死。

总有一天，她会回来，会夺回自己这个位置。

想到这一点，姜染秋只感觉心口似乎更堵了。

韩芽真却不知道她的在意，还以为自己说了这么多，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究竟是这个女人不信自己的话，还是她压根儿不在意？

韩芽真猜不出来，但她不愿就这么放弃，转而找上了凌寒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