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芽真的到来似乎并没引起任何波澜，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至少在姜染秋心里，不会完全不把这个人放心上。

事后，她查了韩芽真的资料。

韩家唯一的千金，也是韩氏唯一的继承人，和凌寒司青梅竹马，也是他身边唯一的女性朋友。

在帝都的上流圈子，很多人都说韩芽真和凌寒司是一对，只是随着韩芽真出国留学，这个声音才渐渐平息。

姜染秋还查到一些小报道，说当年凌寒司不希望韩芽真出国，可韩芽真未来要继承韩氏，就必须学本事。

两人因此闹了矛盾，以至于韩芽真离开时，凌寒司都没去送她。

外人也不知道两人有没有联系，但韩芽真这些年的社交平台，却一点也不缺凌寒司的身影。

吃美食时：【听说这道菜是主厨为他妻子设计的，好多情侣都慕名而来，希望下次再来，能和寒哥哥一起！】

喝下午茶时：【今天阳光真暖，那朵云好像变成了你。忽然好想你，寒哥哥。】

逛花店时：【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一如向来沉默的你。】

……

姜染秋面无表情的往下翻，心里带着说不清的烦闷。

“啪！”

她一把关上电脑，脸色紧绷着。

小时候的白月光、只有照片、偷偷关注不敢告白……

所以，韩芽真就是牙牙？

当初凌寒司说那个牙牙死了，只是在为韩芽真出国留学而赌气吧！

所以，他后来才会那么严肃的说牙牙没死。

那天凌寒司对韩芽真态度恶劣，是在气她当年的离开？

或许，凌寒司当初选中她的原因，就是因为她这张脸和韩芽真相像……

姜染秋忽然有些想笑。

她是长了张大众脸么，和上辈子长得像就算了，现在又蹦出个韩芽真！

姜染秋心口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莫名有些生气。

可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他们的开始本就是协议合作，确立关系也是因为她酒后乱性。

她早就知道牙牙的存在，也早就做了牙牙会回来心理准备，有什么好气的！

或许，她可以做好准备离开，等韩芽真和凌寒司之间的误会消除，自己这个凌家未来主母的位置，就该退位让贤了。

姜染秋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心里却依旧堵得慌。

……

没人知道姜染秋的心里想法，甚至和凌寒司相处时，她都能保持从前的状态。

可凌寒司还是察觉到了。

他猜到可能是韩芽真出现的原因，心里担忧的同时，也有一丝雀跃。

秋秋在意韩芽真的存在，不就证明她在意自己吗？

可韩芽真的事儿他都解释清楚了，还有爷爷做证，秋秋难道不信他？

凌寒司想不明白，便去群里问。

他当兵是因为兴趣，所以在那个七人小队里，队长的位置给了林经飞。后来虽然回了凌家，但依旧在群里。

从确定秋秋就是他的牙牙后，他所学的所有追妻招式，都是从群里学的。

其中出主意最多的，就是他们队里的社交达人高焱。

他的疑惑刚发出来，第一个冒泡的就是高焱，【凌寒司同志，你这些年没看过韩芽真的社交账号吗？】

凌寒司老实发问：【我看她干什么？】

高焱：【……】

随后，他发了一张长截屏，正是韩芽真国外社交账号的动态。

十个动态，有八个都跟凌寒司有关。

凌寒司看得眉头紧锁，【……那朵云哪儿像我了？】

众人：【……】

凌寒司：【我从没说过要娶韩芽真，也没给过她任何回应，是她一厢情愿。】

是爷爷喜欢她，加上那张脸与牙牙像，他才允许她时常出入凌家，但也仅限于次。

林经飞也来冒泡：【你这话听着像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