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莫属,冷颜总裁抓紧爱
作者:青山几度 | 分类:现言 | 字数:5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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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他很像林晓的富豪老公
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
什么叫与林晓的男朋友很像?还有的士师傅的猜测,左舒儿感觉与这个男人一起出来,好似偷情一样。
若是碰上谁直接认出他,岂不是自己都要上八卦杂志了,那必然成为众矢之的。
左舒儿嚯的站起身。
“舒儿。”
“抱歉,寒总,我必须离开了。您也是有家室的人。”左舒儿压低声音说。
冰冷的话语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到海天之隔。
“那又怎样?”寒锐驰猛然拉起她的手,不让她走。
因为火锅店人多口杂,左舒儿不便发作,僵持之下,又一屁股坐下。
“求你,我不想呆在这里了。”她知道寒锐驰根本不吃强硬这套,整个人软下来。
左舒儿只感觉所有的人好像都盯着她,目光如利剑般锋利,她在这里一分钟也呆不下去。
锅中的肉丸浮在沸腾的汤料表面,膨胀起来,已经熟透,火锅的香味萦绕在两人之间,他们看不清彼此,被热气腾腾的蒸汽遮住。
“吃一点?”
左舒儿摇摇头。
“我真的不想坐在这里了,回公寓也可以。”左舒儿再次央求起来。
她很怕第三个人走过来,认出寒锐驰,那样一定会让她无地自容。舆论的指责是恐怖的,左舒儿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寒锐驰看着女人挂着一张苦瓜脸,拉起左舒儿站起身。
“买单。”黄发店员正好经过,寒锐驰对他说道。
“好的老板。”黄发店员看看菜未动的桌子,有些不解,愣了一秒回道,“我这就去拿账单。”
“不用了。”寒锐驰顺势抽出钱夹,放了几张白元钞票到桌上,拉着左舒儿大步流星地离开。
留下一脸呆滞的黄发店员。“肯定是个有钱人,可真大方啊。”
这一桌估计不过二百块吧,桌上的现金大概四五百。
走出火锅店时,左舒儿一直用手半遮着自己的脸。本来她想与寒锐驰拉开距离,可是男人的大掌紧紧拽住她,两人并肩同行。
“怎么了?”他的声线忽然软下来,低头问她。
“我想回去。”
左舒儿状态似乎并不好,寒锐驰只好停在狭窄的马路边,踟蹰片刻,才伸出手臂招手拦的。
可是他运气很背,连续等了几分钟也没拦到一辆车。寒锐驰拿出手机,“让何峰来接我们吧。”
左舒儿表示默许。
一阵萧瑟的寒风吹过,左舒儿缩了缩脖子,真想将整个脑袋都缩进衣领里,同这男人站在人流穿梭的马路上,每一秒钟都让她煎熬。
“冷吗?”寒锐驰搂住她。
左舒儿挣开他。
寒锐驰扫视四周的环境,沿路都是小店,离他们两百米的地方,有一家文墨书店,“要不我们去那家书店等等。”
寒锐驰说完便拉着左舒儿走过去。
“不要。”左舒儿受惊似的拒绝,那家书店的老板认识她。
在大学校园里,因为林晓掀起的事端,左舒儿过得压抑且孤独,所以她经常将自己埋在书中,找到一丝平静与安慰。
那家书店也是她经常光顾的地方,因为时常囊中羞涩,左舒儿有时呆在书店看半天书后,并没有买一本。
可是老板人很好,并不因此而冷待顾客。
寒锐驰也不强迫她,直接将左舒儿拉进一家奶茶店。
“请问先生需要点些什么吗?”
“两杯红茶。”寒锐驰并不打算喝。
“好的。”女店员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男人可真帅气,不过女人好像愁眉苦脸的样子。
红茶刚刚端上桌,一辆蓝色保时捷停在奶茶店门后,女店员惊呼一声,伸长脖子往外看。
寒锐驰起身便拉着左舒儿走。
“先生,您的单还未买。”
他们走到门口时,被店员喊住。寒锐驰从钱夹中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玻璃柜台上离开。
“土豪啊。”店员捧着自己的脸啧啧感叹起来,圆桌上还放着两杯未开封的红茶。
“回双子座的中心公寓。”
“是,总裁。”
蓝色跑车飞奔在溪城冬日午后的马路上,一路上车上的人都未说话。
到公寓地下停车场时,何峰问,“总裁,一会需要我将您送去千嘉大厦吗?您的手——”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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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他的公寓,左舒儿直接往房间走去。走到主卧门口,她停住脚步,转身旋开旁边的门,走了进去。
进门后,左舒儿扑到床上,脸朝下,嘤嘤地哭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满腹委屈,她难道不想离开他吗?她平生最恨第三者,是寒锐驰一直抓着她不放。
左舒儿不禁想起自己的妈妈许兰心。
父亲去世后,妈妈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一个人,虽然妈妈表面上总是教她要乐观坚强,将所有灿烂的笑容给了她。
可是背后,妈妈经常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
几年后,有人给妈妈介绍了一位叔叔,那位叔叔个子比较高,眉目和善,还会拉琴。左舒儿当时小学毕业,一开始她是抗拒的。
可是看到妈妈一个人搬压得她直不起腰的煤气罐,一个人从超市拎着十斤一袋的米回家,一个人换家中的饮用桶装水,隐隐知道大人们之间的事情的她,觉得妈妈也该再找一个倚靠。
左舒儿慢慢接受了那位叔叔,他脾气温和,懂的东西也特别多,还教左舒儿弹琴,他唱歌的声音也好听。
笑容重新绽放在妈妈的脸庞上。
当然,左舒儿永远不会忘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可是后来,那种幸福被生生斩断。
左舒儿已经上初中,那次她五点多放学后,因为作业问题讨论,到同学家呆了一多个小时。
奇怪的是,晚回妈妈竟然没有联系她。
左舒儿搭公交回家,扭动钥匙进门后,听到母亲和继父卧室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左舒儿有些害怕,走过父母的房间门时,相劝又不敢推门进去。
她隐约听到母亲带着哭腔的质问,“你为什么去找那个女人?”
左舒儿跑进自己房间,关紧门,捂住耳朵,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砸到床单上。
如果妈妈新的婚姻是争吵和不幸福,为什么要让这位叔叔走进她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