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百乐开始反思，用老三做牛牛家族的智囊是不是过于草率了？

“老三，我需要你再深入一点研究，海水和普通的水有什么区别？”

说完，牛百乐继续问道：“龙马还在吧？”

“还在，他是最后一名特级僵尸。”

牛百乐眼光发亮，说道：“佩罗娜绝对控制博比，可莫利亚剪去了博比的影子，会让博比昏迷，这说明影子果实的控制能力不在佩罗娜的控制等阶之下。”

“我们再来做个实验，吞吞果实与影子果实谁的控制等阶更高？”

前一次来阿拉巴斯坦，卡丽娜洒下大本钱购买了大量来自龟岛拉切特领主制造的人偶女仆和管家。

之后，牛百乐让星期五使用吞吞果实，将这些人偶与产自火之国的特殊金属融合，诞生了内核优秀，躯壳同样优质的人偶。

老三想了想，不确定道：“船长，你的意思是用吞吞果实吞下僵尸，然后……”

“不错，”牛百乐继续道：“不过不止是吞僵尸，而是让僵尸与人偶融合，打造出来的新的特制人偶，你不好奇吗，他究竟是在莫利亚的控制之下，还是在吞吞果实星期五的控制之下。”

星期五的吞吞工厂再次开业，不过牛百乐没有带着他的随身侍者17号，他不习惯，方舟之上只有佩罗娜的7号侍者在场，除了战斗之外，她很希望身后跟着侍者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这些侍者都不是战斗型的，否则即便是战斗，佩罗娜也喜欢有侍者、部下的跟随，公主病啊。

佩罗娜拿出一张画纸，指着上面的画像对星期五吩咐道：“这是我最新的作品，外貌要照着这样炼成，知道吗？”

牛百乐瞥了一眼，我的天，这不是库马西吗？

从前世到这一世，佩罗娜你依然没放过库马西啊。

将7号侍者与僵尸龙马扔进吞吞工厂，牛百乐饶有兴致等待着，非常期待会炼出什么样的东西来。

吞吞工厂晃荡了十几分钟，以往的炼成可没这么久，难为星期五了，这一次应该相当困难吧。

叮，一声，炼成停止，吞吞工厂大门打开。

第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库马西计划失败了，这家伙……就是龙马啊！

他是脱去了僵尸形态的龙马。

和七武海中的大熊一样，他的神躯上半是金属、半是肌肉，面部基本上是金属，再没了僵尸时那稍嫌狰狞的模样，反而显得极为英武。

就是英武，牛百乐猜测着这个样子应该时再现了龙马生前的外貌。

龙马侍者刚一走出吞吞工厂，“哐当”就摔倒在甲板之上，面孔忽然开始狰狞、挣扎起来。

“这是……陷入了控制挣扎中？吞吞果实与影子果实控制权的争夺，让他瞬间陷入自我混乱？”

但还好，至少吞吞果实并没有被动，龙马侍者没有任何的攻击倾向。

“有意思，谁能获胜呢？还是永远都会这样挣扎下去？”

牛百乐变出一张云座坐下，拿出足够的耐心慢慢观察者，忽然间一道影子挣扎冲出了龙马侍者的身体，毫无停留冲天而起，飞向了远方，没入在夕阳之下。

吞吞果实驱逐了影子果实？

“船长！”

老三忽然一声惊呼，船舱里又有两道影子冲出，牛百乐也是一惊，莫利亚在召唤影子集合？

原着中，莫利亚能使用这一招是受到了草帽的启发，而现世的莫利亚已经研究出了这一招的使用方法？

如果是这样的话，莫利亚在和谁交手，到了这个要拼命的程度。

不对，先前龙马侍者的影子，准确说是布鲁克的影子飞去的方向与现在两道影子飞去的方向完全相反，这不是莫利亚在招呼。

而是莫利亚死了啊！

只有他死了才能解释现在的现象，僵尸、影子完全解放，回到了属于他们主人的那里去了。

黑胡子吗？

牛百乐气极而笑，一场大战打下来，没想到最后还是他们得了最大的果实。

还是对困难准备不足啊，对黑胡子的袭杀应该是成功的，但人家有保命底牌确实出乎了牛百乐的意料。

拉斐特的意外性没有算计在内，这才导致最后的失败，今天之后，黑胡子一伙的实力要再上一个台阶，影子果实，甚至可能要加上阿布萨罗姆的隐身果实，以及卡彭.贝基的立方果实。

下次再相遇，更难打了。

回过神来，龙马侍者终于站起身来，笔直的立在牛百乐、佩罗娜他们身前。

“能战斗吗？”

牛百乐忽然问道，没有了布鲁克的影子驱动，他很怀疑龙马侍者与普通侍者一般回归平庸和日常。

“当然。”

令牛百乐意外的回答来了，语气里带着冷漠，声音却很像布鲁克。

其实龙马侍者会说话、会回答已经足够让牛百乐惊喜。

“老三，黑刀秋水呢？”

老三没回答，黄金周小手一翻，黑刀秋水出现再她的手心，扔给了龙马侍者。

“啪”一下，龙马侍者平伸右手稳稳接住秋水，黑刀还未出鞘，那凌然的杀气早已肆意出来。

牛百乐往后靠住云座，摩梭着下巴自语道：“肌肉记忆？”

不会错了，肌肉记忆更像程序记忆，而侍者的内核就是程序，让人偶与僵尸融合，没想到如此契合。

“你叫龙七吧。”

将侍者两个字去掉，此刻的他不再是僵尸、更不是人偶侍者，是强力的战士。

多洛袭击佩罗娜之后，牛百乐意识到佩罗娜身边确实是需要这样强大的护卫者，与其他人不同，佩罗娜的消极灵是牛百乐勒令不允许在公共场合放出的。

没有消极灵，佩罗娜除了灵体这个特异点之外，实际上是没有战斗力的，欺负斯潘达姆还行，那之外，即便是对上新人内罗她可以保持不败，但也无力制服对方。

“你生前是足够强大的，令人尊敬的战士，请帮我保护好佩罗娜。”

牛牛家族必然有去到和之国的一日，届时，龙马将再次手持黑刀斩杀那些魑魅魍魉。

不过现在，还请把力量借给我，保护好佩罗娜，这样，才有走到和之国那一天。

漫步走到船沿，眺望着远方，阿拉巴斯坦之战至今，却是以一个野心勃勃七武海的灭亡告终的，这让下一站准备去迷雾之海追杀莫利亚的牛牛家族有点抓瞎。

既如此……我们下一站就去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