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明明是想杀了自己的，它眼中的仇恨，一点都不像假的。

“如若，她们二人从很久以前，便想死了呢？”云四的话，让自责中的风月灵猛然愣住。

她们很久以前便想死吗？会吗？可能吗？

不会吗？不可能吗？

“四姐，你说，这世间，最不重视感情的生物，会不会就是人类？”风月灵现在，心情是复杂的。

这一世的她，显然是有些优柔寡断了，同云四比起来，你的烟火味，真的，有些过了。

“最重感情的生物是人类，最不重感情的生物，也同样是人类。”所以，很多事，是没有绝对这种说法的，不论我们相不相信。

“我发现，我有些累了呢！”风月灵的话，让云四的目光徒然发生了转变。

累了，为什么？

“四姐定然是想问为什么吧，那么四姐回答小月灵一个问题，小月灵便告诉四姐可好？”

风月灵这是第一次在云四面前自称小月灵，所以，云四知道，事情，该是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了。

“你问。”虽然知道，风月灵的问题会很难，可云四从未想过，风月灵，竟然会问她这个问题。

“有关我的曾经，想来四姐都是知道的吧。”这是风月灵的问题，用肯定的语气问出来的问题。

也是难住了云四的问题。

风月灵的曾经，她知道，可她并不想承认，那样的曾经，大体是个人，都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哪怕风月灵平时看起来，很坚强，可云四就是知道，这件事，风月灵不希望她知道。

“如果我说不知道，小月灵会相信吗？”云四的语气是带着同情的，可这就是风月灵所不希望的。

她讨厌别人同情她。

她风月灵一直以来，都是不需要别人同情的。

“既然四姐什么都知道，那么相信，四姐会明白，小月灵到底有多坚强了。”

风月灵的话是笑着说的，她大体是为了向云四证明，证明她是真的，很坚强。

“小月灵……”

“四姐，我想静静，希望你能明白。”风月灵的话说完，她便飞身离去，现在的她，实力还不够撕破空间。

果然是这样的，小月灵，讨厌自己的过去，也讨厌别人提及她的过去。

可哪怕风月灵说了不让她跟着，她还是不放心风月灵，一路跟着风月灵走。

她现如今的实力，已经突破了神阶，身体内的元素力，也开始转化为灵力。

曾经，她听孟婆提起的灵力。

在这片大陆上，只有身体内的元素力全都转化为灵力以后，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开始了修习之路。

不，修仙之路。

人类修炼，都是为了成仙。

为了，上那九重天。

而风月灵，前世可是那九重天上的神呢。

“四姐，如果你真的是那周国的褒姒，你怎么会不懂得，这种被人强迫的感觉呢？”

风月灵知道，云四在跟着她。

至于原因，肯定是云四担心她做傻事，所以，一路跟着她。

可，越是跟着，她的心情便越是杂乱无章，越是烦躁。

也越是想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