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心漠客
作者:东文锦 | 分类:武侠 | 字数:94.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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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苦难并同存在
“哈哈,我还没来你们就已经开始了呀,这可不够意思了呀!”就在阿牛和挞坞尼据又喝完了第三碗酒后,这黎山就大笑着走了进来然后就直接找了个座位就坐了下来,“黎山你想多了,我们怎么可能会不等你就开始呢,现在喝的这些只不过是我和常暮为了解解渴罢了,这真正的好酒好菜还在后面呢,就等着你来了。”挞坞尼据连忙解释着说道,“那好,今天我可把所有的事都已经交代好了,我们三人一定要好好的痛快喝上一翻!”黎山十分豪爽的说道,“二位莫急,我想先回家里看看我娘,要不这酒还是等改天在喝吧我还是先回家。”阿牛说着就要站起了身子,“你坐着!我早料到了你有这招,放心我知道你想见见你老娘,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把你娘给请到我们军营了,这人呀已经出发了。”黎山阻止着阿牛道,这时挞坞尼据也连忙附和着:“对呀,常暮你家离这军营也有好些距离呢,黎山一定是派人用舒服的马车去带你娘过来了,你就放心的待着吧说不定今天你和我们喝完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你娘了,这样岂不是更好依我看你就好好的在这待着吧!”挞坞尼据笑着说,阿牛想了想:对呀就算自己想走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呀,这不是瞎耽误功夫。“你真的去接我娘了?”阿牛疑惑的问道,“怎么,这多久不见你还不相信我了?”黎山好像显得有点生气的说道,“不,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好吧我就留在这跟二位好好的喝上一回。”阿牛坐回了位子上说,“这就对了嘛,来人去给我将烤羊肉和好酒都给我端上来。”挞坞尼据连忙大声的吩咐着门外的士兵,“别的也不说了,各位都是兄弟今天就只是喝酒寻开心,其他的管他的。”挞坞尼据笑着说,“挞坞说得有礼,说不定这酒一喝常暮你这病说不定就好了,你就能想起来了。”黎山顺嘴就说道,挞坞尼据随即给了他一个白眼好像带着点厌恶的感觉,“但愿吧。”阿牛低声的说道,没过一会这四五个士兵就抬着一整头的烤羊和酒进来了,一人分了满满一大盘的羊肉,这酒倒满后挞坞尼据就举起了杯子对着两人说:“来,两位兄弟干一杯。”,黎山也随即举起了酒杯,这一杯酒喝完了后只见挞坞尼据随即拍了拍手,就从帐外走进来了几个身材婀娜多姿的妙龄女子,“呦,挞坞这些是?”黎山见到了这么多的美女不禁眼前一亮,“这我们兄弟之间喝酒又怎能没有助兴的呢,这些都是我让她们来为我们跳舞助兴的。”挞坞尼据十分骄傲的说道,“哈哈,我就听别人说挞坞你这是金屋藏娇,本来我是不信的我记得你好像不喜欢这些东西,现在看来我是记错了,挞坞你这生活过得可真是舒坦呀!”黎山笑着说道,挞坞尼据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对着那几个女子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们可以开始了,女子们立马就开始了舞蹈华丽的服饰加上她们曼妙的舞姿确实很吸人眼球,黎山更是看得眼都舍不得眨一下,挞坞尼据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端起了酒碗和若无其事的阿牛喝了起来,挞坞尼据看向阿牛的眼神中竟是充满了种种算计的表现。
另一边查木被士兵给抬回了自己的军营当中,“来领军快坐这!”士兵想把查木给放下,但当查木的屁股刚一靠近凳子本来已经虚弱无力的查木竟然一下子跳了起来,“呀!”查木痛苦的大喊道,“你们这群废物。”查木随即就给了那两人一个大嘴巴,“领军恕罪,领军恕罪!”两人连忙跪下磕头求饶道,“你们不知道我现在坐不了嘛!还想把我给放这你们真是一群废物!快把我扶到床上躺着去。”士兵连忙紧张的上前来搀扶着查木就躺到了床上,趴在床上的查木还是在不断的哀嚎着表达自己刚才憋屈的痛苦,刚才查木愣是一声的不敢吭他是真的怕黎山一斧头就将自己给劈了,只有现在回到了自己的军营中他才敢放出声来,“领军一定疼了吧?”士兵帮着把查木的战甲给脱了下来看着查木那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屁股不禁也感觉到了一股疼痛之感,“废话,要不我叫人打你试试!都他妈的给我滚!”查木立马大骂着说道,士兵连忙被查木这一通大骂给吓得不再敢说话了,这时北摩柯走了进来然后对着士兵比了个手势让他们出去,北摩柯慢走着来到了查木的身边,“怎么你们还不走是吧!”查木以为那几个士兵还没走便大骂着道,“大哥这好端端的生什么气呀。”查木回头一看是北摩柯,“哎呀,贤弟你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加官进爵,我都见红了。”查木埋怨着说道,“兄长,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你们抓捕阿牛的时候受伤了,那也不应该呀我看兄长这伤不像是打斗的时候形成的更像是被人给打的呀。”北摩柯看着查木那被打得通红的屁股说道,“那可不就是被打的,你说我找到这要找得人不奖赏我也就罢了,还给了我这一通打真是想想就感觉不舒服,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招惹上这么一摊子的祸事呀。”,“兄长你的意思是说你的这伤是挞坞尼据将军打的,那阿牛他抓到了吗?”北摩柯疑惑的问道,“哼,人家现在过得比你我都还快活,说不定就在军营里喝着酒吃着肉呢,哪像我挨了这一通打还要在这活受罪的。”查木说,这一下北摩柯就懵了,阿牛竟然跟着挞坞尼据回去喝酒吃肉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以后我还是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就算了再也不去管其他的闲事了。”查木在一旁不断的痛苦的呻吟着,而北摩柯则在一旁思索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