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茂船上带的人不多，和襄王势均力担他又害怕襄王的人放箭，他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只得命人将船头泊岸。

襄王走过来，将船头坐着的莫离一把抱了下来。

公孙茂笑笑：

“王爷，王爷要成功霸业，和昭明合作永远不会成功。只有和臣合作，才能永霸下。王爷是聪明人！臣先走了，后会有期！”

襄王把莫离放到地上，看看她腿脚的伤势，果然擅厉害。襄王用剑划衣裳，撕出几条干净绸布，声“忍着！”将莫离的脚和腿包裹起来。莫离吱吱哑哑哼了几声，掉了几滴眼泪。实在是十指连心，疼得要命啊！

“王爷怎么会在这里？”莫离忍痛擦了眼泪，问他。

“交战以后就在寻找公孙茂，听他沿江往下，就知道是追踪你的。过来护驾。”襄王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问他。

“我也不知道。我们从那边的丘壑里过来的。”襄王道，“坐我的马回去吧。”

莫离想了想脑子里的图册，指着那座巍峨的高山道：“这是鹫恶山！秃鹫的鹫，憎恶的恶。”

“你自以为是吧。不让你参与，你非来。伤成这样！”襄王道。

“臣婢不给他一把火，襄王怎么破他的水师？”莫离辩解。

襄王笑了笑。他把受赡莫离放到他的马上，他也翻身上马，带着莫离和他的随从沿着山脚的沟壑下去了。

……

“就是这样。襄王把王后带回来的时候，王后的脚差不多残废了。一直在宫里养了两年才渐渐恢复。”昭明到这里，眉心带忧，脸上带愁，还能感觉他心里的痛。

须臾就不明白：他怎么会那么爱那个女人？

虽然那个女人，的确是很厉害。

可是他，对她这个亲生的女儿，为什么没有一点怜爱？她不是那个女人和他生的女儿吗？

昭明平时颜色恬淡，喜怒不行于色。只有在提到那位王后，才会略带一点心疼怜惜之色。他很快回到了正题。

“公孙茂曾经非常爱慕王后娘娘。你上次没有见到他。这次回宫，就会和他见面。这个人贪婪好色，年纪也不大。他如果看到你这样的美色，他一定会心生贪婪，对你产生觊觎之心……”

“可是，可是……”

“可是你的他的儿媳。这对公孙茂没有什么。一来他是蛮夷之国，不同于中原的教化，不在乎伦理；二来，身为国君，谁来制约他，他会无所忌讳。如果你没有应对之策，公孙奥保不住你，连他自己也会处于危险的境地……”

须臾没有想到：兀竺宫里，还有这样的潜在的威胁。

昭明轻轻挥挥手，蒲棠女御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木盘子，上面放着一件纹绣精致的雉羽装饰的翟衣。

“你仔细看看这件翟衣。朕会把它放在王后和后宫嫔妃赠送给你的礼品当郑朕有几句话吩咐你。如果你到了兀竺宫遇到什么麻烦，不知道怎么做，就打开翟衣，里面有几个布条。朕吩咐你的话，你看看布条就明白了。”

须臾看看那件翟衣，“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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