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靠医术打脸虐渣
作者:安心对阳 | 分类:古言 | 字数:78.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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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草鬼婆和阿芙蓉
此人的精气神犹如死灰复燃一般。
看此人发生了两级的变化,裴君泽不知不觉鼓掌,“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
“说起来这不过医术罢了,不足为外人道。”草鬼婆一言以蔽之。
“殿下,”看裴君泽很感兴趣,草鬼婆继续介绍,“我这是毒,可不是解药,此人会好会健全,但未来您就知道了。”
裴君泽闻言,点点头,其实心头依旧有各种迷惑,但却不去问了。
“退下。”
裴君泽挥手。
那人只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此刻恨不得冲出去干活儿,那药犹如打通了那人的任督二脉一般,那人准备离开,但才刚刚转身,他却犹如被看不到的铁锤锤了一下一般倒在了地上,顿时力量全无。
他闭上了眼,和之前一般委顿了下去,甚至比之前看上去更憔悴了。
“死了?”裴君泽诧异,指了指那犹如尸体一般倒下去的男子。
草鬼婆看都不去看,“殿下,怎么会死呢?他刚刚……”
“刚刚那不是回光返照?”
“殿下,”草鬼婆一笑,“那并不是,那是疗愈的第一个阶段,未来此人会更需要我这阿芙蓉,久而久之您就彻底控制了他,这是一种手段。”
话说到这里,草鬼婆咳了一下,“实不相瞒,老身既是过来帮助您的,那就要帮人帮到底,老身用这阿芙蓉随时可以驯化人,老身驯化过的人都会死心塌地的听老身的话,保证老身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好,你这药送来。”
草鬼婆急忙将一葫芦的药丸子送了过去,裴君泽安排草鬼婆住在府上。
他准备想办法让人送这药丸子给皇上,但却唯恐裴璟焱调查出来,尽管草鬼婆已多次信誓旦旦给他保证这药丸是一点都不可能检验出来毒性的,但谨小慎微的他却不肯相信这个。
大约是出于好奇,裴君泽自己也尝了一枚,说真的,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
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裴君泽如痴如醉,但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那缥缈的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裴君泽苏醒过来,他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一刻,似乎一切权利荣耀金钱地位等等都渺然后退消失了,真正凸显出的是这阿芙蓉带来的奇妙快乐。
那种登峰造极的快乐彻底征服了裴君泽。
裴君泽偷偷用了药,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第一日用了药,第二日依旧用,三五日,周而复始。
药的剂量和频率都逐渐加大了。
这日,朝廷也准备收网了。
裴君泽胡作非为已证据确凿,东窗事发后,裴君泽自己却不清楚,皇上唯恐打草惊蛇,为将跟多的秘密和线索调查出来,在一切没浮出水面之前,皇上似乎不着急下手。
而裴璟焱呢,如今的裴璟焱陷入了教育的快乐。
麒麟啊麒麟,他虽不知裴璟焱就是自己的亲爹,甚至这个秘密连裴璟焱自己都不清楚,但两人相处融洽。
“这个字儿这么写,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就好看了。”书房里,裴璟焱谆谆告诫。
此刻麒麟的手被裴璟焱抓住了,麒麟跟随了裴璟焱的动作开始写,一笔一划写的很规整,裴璟焱这才发现麒麟聪明绝顶,只要自己传授过的东西,仅仅是一遍两遍麒麟就全部都记住了。
“好了,”裴璟焱到担心麒麟贪多嚼不烂,“先温故知新。”
但麒麟完全不需要巩固昨日的学习。
“殿下,已经都做好了准备,最近几天并没有看到他有什么特殊的活动。”成将军前来汇报。
裴璟焱听了后微微点点头,“继续观察。”
到下午,有医官去给皇上看病。
这医官是许多人举荐来的,祖祖辈辈都在龙庭效力,最是厉害。
“可能妙手回春?”裴璟焱看看里头病入膏肓的天子,有的话毕竟还是不方便让皇上听到,拉那人往出走,那医官急忙行礼,“有一种药可以治疗皇上,但比较复杂。”
“用就好。”
当日,那人将阿芙蓉喂了给皇上,皇上顿时容光焕发,裴璟焱也想不到奄奄一息的皇上如今居然好了,这玄妙的疗效让人不可思议。
“继续用药。”裴璟焱几乎已在命令。
为给皇上治病,可以说各种名贵的药材都用过了,但并没有什么疗效,如今这药材才刚刚用了一次皇上已振作起来,倘若动作疗程来用,父皇岂不是很快就好了。
看皇上状态好了,裴璟焱喜不自胜,多日来愁云惨雾的心情如今也好了不少。
这日,皇上却罕见的要召见一下裴君泽。
裴君泽只感觉奇怪,最近一段时间裴璟焱日日伺候在皇上身边,皇上睁眼闭眼都是他。
裴璟焱不允许他和九皇子过来看望皇上,认为他们包藏祸心随时可能对皇上下手,所以他最近疏远了皇上,但无独有偶,今日皇上那边居然开了口要见一见自己。
这要不是他的人已打入了乾坤殿,他几乎错以为皇上已病入膏肓死翘翘了,一切不过是裴璟焱在假传圣旨。
此刻谁也不知晓究竟皇上为何会宣召裴君泽,裴君泽也不去多问,行三叩九拜的礼进乾坤殿。
皇上刚刚吃了药,精神头健旺了不少。
“儿臣叩见父皇,吾皇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靠近点儿。”皇上命令,裴君泽不敢不从,急忙起身靠近两步,但这个距离皇上显然也不满意,“再靠近一点儿。”
那人继续靠近,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缩短到几步。
但皇上依旧不满意,“朕是老虎会吃了你吗?”
“这……”裴璟做贼心虚,自不敢立即靠近。
但皇上的命令却下达了,旁边的老太监福生靠近,颤颤巍巍搀住了三皇子,两人继续往前走。
“殿下不要怕,皇上最近生病了不再如之前耳聪目明,此刻要您靠近您靠近就好。”
此刻裴君泽继续下跪,咫尺之遥的距离。
“父皇。”
日光穿过薄如蝉翼的窗纱,落在裴君泽的面颊上,他的眼因了这纯澈的光变幻出一种奇妙而恢弘的色彩,看来美丽极了,在诸位皇子里头大约三皇子裴君泽的面相是最接近于皇上的了,那五官几乎犹如一个模子里弄出来的一般。
距离上一次裴君泽这么靠近皇上已是多少年之前了,那时的裴君泽不过七八岁,父皇早朝结束就来看自己,并且告诉他,他长大了。
一句长大换来了疏远,他等啊等,再也等不到早朝结束就来探看自己看的父亲,一切就好像一个幻梦一般,好像一个五色缤纷的泡泡,轻轻的戳破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明白了那更深奥的意思。
长大后就不需要和父亲亲近了。
就在裴君泽胡思乱想的时候,皇上一个耳光已丢过来,裴君泽被打的找不着北,而站在皇上身边的老太监福生却视而不见。
这一份定力究竟是怎么样磨砺出来的,让人百思不解。
“朕教诲你的你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朕要你悯柔,你如今如此残暴,朕要你将百姓放在第一位,你呢?你的眼睛里只有这高不可攀的皇位,只有取而代之的决心,裴君泽,”皇上叫着他的名字,“天下有德者居之,你就算机关算尽,但德不配位早晚也会被拉下马。”
“你那兵工厂的事你以为朕不知道吗?你招兵买马的事你也以为朕不知道,实际上朕看的一清二楚。”皇上指了指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