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御神帝
作者: | 分类:玄幻 | 字数:301.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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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2章 心事
初见这些伤员,药王着实是惊讶了一把,这是何等的战斗才能伤至如此,并且身上的伤痕灼烧痕迹明显,显然是被烈火所吞噬,而且看似避过了要命的地方,显然是被某种攻势的余波给波及,药王心中不胜惊讶,他自是听说了聂云悬赏金额已经高达五亿两千万的事情,竟是比自己还要高出三四倍之多,当真是后生可畏。
看到了谷口青青和聂云相谈甚欢,他心中也是再无一丝担心挂念,即便在危险的情形,似乎这个不惧死亡的小子都能扭转乾坤。
柳仙如今对聂云也是刮目相看,她自是聂云这边的自己人,所以敝狎他们也没有隐瞒,当秦铭,雷电称呼聂云为少门主的时候,这才想起来聂云先前战斗的确是用了一种极其强大的魔音攻击,柳仙是没有听过不知琴帝的圣皇琴是何模样,但药王却是有幸见过几次,他现在深深知道聂云的身份极其复杂,恐怕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谷口,晨光之下,青青,花雪在看到聂云平安无事后,笑的非常的开心,而聂云得知了花雪的母,以及族人没有事的时候,心中也是十分的欣慰,至少这一次赌命般的战斗没有错误!
“相公,我回去看看外公和娘亲,你和花雪姐姐聊聊罢,嘻嘻!”青青狡黠一笑,抓住了花雪的手,并小声的依偎在其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聂云根本就没有听到,青青就一路飞跑进到了村庄中距离谷口不远的大殿之中去了。
聂云无奈一笑,走到了花雪身旁,看着其已经恢复如初样子,如今却是有些站不稳,花雪赶忙一扶,架起了胳膊,走到了一个木头长凳上坐下。
“地上寒气重,你身上有伤,还是不易坐在地上,不过,你真不用去疗伤吗?”
花雪好似和先前完全变了一个模样,那一丝机灵完全没有了,不过对于这个十分会表演的女子,聂云几乎分不出她话中真假了,当然,除却这几句瞎子也看得出来的关心之语。
“疗伤吗?不用了,我吃了灵丹妙药,自是很快会恢复,在人多的地方反而会让我不舒坦。”聂云伸了个懒腰,骨骼咔咔作响,哎呦叫了声,仿佛觉得脖子和肩膀都断了一般,花雪见此,轻叹一口气,埋怨聂云几句不会照顾自己的话语,竟是站立起身,替他拿推拿了起来。
小五和小白早已跳到一旁,没心没肺的去玩耍去了,而聂云则是闭上了眼睛,表情看上去很自在。
“怎么样?”
聂云点点头,笑道:“很好,左边,右边!”
花雪是武者,而且是变异五行灵元的武者,如今虽被吞噬了部分回命丹的力量,但是却也炼化了不少,竟是到了那圣境一阶的实力,青青也帮她安然度过了天劫,所以此刻手中力道可着实不小,武者的实力上,属于和聂云同一个境界的。
咔嚓!
骨骼再一次发出了这种错位的声响,聂云张开了口,额头上青筋爆起,浑身不得动弹,僵硬无比。
“分筋错骨手果然好用,药王前辈传说的绝技当真是好用,不仅可以拿来治疗骨折错位,还能够消除一些人的罪恶念想!唔,的确称得上是历史上最实用的武技。”花雪说罢自己都觉得好笑竟是扑哧笑出了声,聂云强忍住这骨骼作响的疼痛,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道:古人所言甚是,自古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女人惹不起啊!”
聂云不禁失声惊叹,随后又是咔嚓几声,骨骼却又被花雪轻松给对接了上,但是这一下来的迅速,疼痛是免不了的,聂云的嚎叫犹若杀猪般,传遍了谷中村,而但凡听到了这声音,都知道了聂云遭受到了什么样的残忍对待,敌人并不可怕,可怕是那心如海底针的女人,尤其是这种样貌出众,而且头脑反应极快的美女。
“好了,不逗你玩了,你几时离开呢?”
花雪问话的时候,神情有些黯淡了下来,但是聂云是背对于她,所以仿佛并不能发现,只是有意无意的回答,“明日吧。”
花雪点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聂云却是有些事情不明,奇怪道:“方才青青那丫头和你说了些什么,你年纪比她大,可不要被她给忽悠了。”
聂云猜到些端倪,花雪却是轻声一叹,看着那大殿中朝自己看了一眼,并肯定的一笑的青青,心中更是难以生出那胆量。
半晌过后,才缓缓的道:“没事,只是我们之间玩笑之话而已了。”
许久,聂云忽然握住了花雪的手,缓缓道:“那你当真了吗?”
花雪身形一颤,聂云可以从其手上感觉到其内心的一丝复杂之情和挣扎之意,最终,她摇了摇头,笑了一声,但笑声聂云即便不回头,也听得出其中有一抹难以言明的苦涩。
“我,我自然是没有当真的……怎么可能当真呢!我可是要留在谷中照顾娘亲的,而且,而且我可是有婚约的呢,即,即便那许晋公子死了,许家,可,可是还有其他公子的,我们谷中村族民最讲诚信,既然圣兽一事已经了结,那么先前的婚约自是要算数的……”
花雪低着头,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知为何,那天边的流云遮住了晨曦,天空一暗,一股冷风袭来,聂云没有说话,放开了花雪的手,取下那腰带上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那辛辣之意使得心中一阵舒爽,仿佛一瞬间,忘却了痛楚。
“你喝酒吗?”
聂云将酒葫芦举起,花雪看了看聂云,慢慢的接了过来,有几滴泪水打在了其肩上,聂云依旧没有回头,缓缓道:“你哭什么?”
咕嘟咕嘟。
花雪没有顾女子的仪态,豪爽的一饮而尽,冷风一吹,倒是暖和之极,她轻轻的拭去了嘴角的酒水,强颜欢笑道:“不,没有什么,我怎会哭泣,快要出嫁,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总算也是有了归宿,方才那只是不小心落下的酒水而已,怎么样,我是不是有些不像一个女子,失了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