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认真地道：“虽然实在不想告诉你，不过我现在也还是直接告诉你了。

就算从礼法律例上，你和我婚约在前；我也必须让她当正妻才行。因为，我和她已经圆过房了。这个总在你前边吧？”

周芷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这回也是憋了好半天才道：“你确定和你圆房的真的是公主，不是哪个青楼里的姐儿？

公主千金之躯，是当之无愧的金枝玉叶；能干出这种事来吗？

这种行为叫作无媒苟合，叫作淫奔！”

赵昊：“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随你怎么说，这都已经是个事实了。她确实是公主。

而且你知道我从昨天中午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是去干才能了吗？我是呆在皇宫里的。

我向当今陛下请求，去前线作战立功了；只有立下足够的军功，我才有希望能获封一个国公的爵位。

只有有了国公的爵位，我才有娶三妻的资格。”

周芷若狠狠地瞪着他，看着他说的话似乎不像乱说；迟疑了一会儿周芷若才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你敢以文圣孔丘和文宗孟轲的名义，对天起誓吗？”

赵昊：“我当然敢！不过我为什么要对天起誓？如果我对天起誓以后，证明了我说的是真的；那你是不是也可以对天起誓，不再争正妻之位，甘当平妻？”

周芷若陷入了沉默，心中开始了紧张而周密的算计。

权衡了一番利害之后，周芷若觉得，这个时候再争正妻之位，确实也是争不过了。

就算自已最终能获得大夏文人朝臣的支持，但是却也是大大得罪了皇家和赵昊本人。

或许真的咬牙坚持下来，最终是可以得到一个名份。便仅仅有这个名份，又有什么用呢？

那时恐怕自已不管做什么生意，都会被皇家处处限制、下绊子；而赵昊说不定也会因此而怨恨自已，到归他完全可以就算娶了自已，也一直不碰自已。那自已这嫁人和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周芷若抬起头道：“赵昊！夫君！芷若不是厚颜无耻之人；之所以一心要嫁给夫君，是因为我们从小青梅竹马；而且又确有婚约在前。

无论从哪方面说，我嫁给你都是正理。

我也知道我们的情况有些特殊，只怨芷若福薄，没有正妻的命。

倘若夫君真的肯对天起誓，证明自已尚公主的这些事都是真的；那芷若也愿意跟着起誓，以后情愿尊奉十七公主为大，我当平妻。”

赵昊直接按着这个世界的习惯，左手五指张开高举，然后开口起誓道：“我赵昊赵日天，在此以文圣和文宗的名义起誓；我确实与十七公主舞阳殿下已有婚约，并且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且昨天也在皇宫和陛下商议去前线参战立军功、赚爵位的事。

在这一点上，我没有欺骗周芷若姑娘。如违此誓，让我文宫湮灭，功名革除！”

周芷若听完他的起誓，带了些惊喜道：“夫君！你已经筑就文宫了吗？”

赵昊冷着一张脸道：“是！现在，请你也起誓吧。”

听他这么说，周芷若也依着他的样子举起了手，只不过好举的是右手。

周芷若起誓道：“我周芷若，在此以商圣吕不韦和商神范蠡的名义起誓；若我的未婚夫君赵昊果然没有骗我，周芷若愿作平妻；并且以后事舞阳公主为大，尽心侍奉尊敬、永不反悔。”

赵昊看到她也发誓完了，直接就颓然地坐在了凳子上；感觉精气神什么的都被抽走了一样。

周芷若看着他这副样子，也是有些不忿地问道：“夫君！难道我是无盐嫫母吗？就这么让你讨厌？”

赵昊摆了摆手道：“不是这个事，我又不是那种完全见色起意的人。

本来我还在想，如果你同意退婚的话，我不用娶你，也就不用到前线去了。

我这个人本来就懒散，也怕危险。到了前线，刀枪无眼；说不定功劳没赚着，命都没了。

你说，我能高兴得起来吗？”

周芷若关切地问道：“夫君！那你要何时动身离开京城？”

赵昊：“最晚一个月之后，就必须动身启程了。”

周芷若：“看来时间确实甚为急迫了。不过夫君肯为了我要前去前线赚取军功，妾身也是足感盛情。

这样，夫君！等你今晚下值以后，我们就圆房吧？

刀枪无眼！若你在前线果真有个三长两短，妾身也可以给你留个后，让你不至于无人祭祀、不能血食。”

赵昊：“怎么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的想法？你以为我昨天晚上在皇宫里呆了一夜是干吗的？

十七公主和你是同样的想法，昨晚我和她在她的寝宫里敦伦了一整晚；她的说辞也是要给我留后。”

周芷若：“既然如此，那妾身就更不能让她专美于前了。夫君！就这么决定了，咱们今晚就圆房。

只一个公主怀了身孕，万一她怀的是女儿呢？万一流产了呢？对不对？夫君！

所以你还得加个备份才行，这样才能保证血脉的传承。”

赵昊心道：你还不知道，除了舞阳公主，还有一个武阳公主压榨我呢。

不过这件事，赵昊暂时也没打算告诉周芷若。

赵昊：“今晚是不行了，你得让我休息一下吧？昨天晚上被十七公主要的我腿都软了，今晚你还要？我的腰子支撑不了。”

周芷若：“既然如此，那我这便让我的侍女丁香去药铺抓一些壮阳强肾的药吧；晚上就给夫君煲汤进补。

另外只有我好像也不太够；夫君！不如你把丁香也一起收房吧。

不行，即使是加上丁香，也才只三个人；夫君！不如我再去人市购买几个屁股大、好生养的年青女人来；夫君把他们一起收房如何？”

赵昊：“别、别，千万别！你让我多休息休息就成，我争取养好精力，在前线战场好好保存自已；这样我能早点回来。

照你这么安排，我严重怀疑我就不用去前线了，直接就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到是我这算什么？算是在女人肚皮上“精忠报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