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戾太子的团宠小娇包
作者:达问西 | 分类:古言 | 字数:4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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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回 追凶露隐情
今日之事,任何人都休想逼自己承认!
被一种浓浓的愤恨及奸计得逞的恍惚感支撑,孟引歌拔腿便走。
却不想背后,一道低沉清冷的声音响起:
“孟引歌,跑这么快,你不用看看人死了没有吗?”
身体猛地一颤,稳了稳心神,扭头,正对上叶风那深不见底的双眸,心中一阵惊慌
“满口胡言!”
她对叶风的厌恶,已经到了极致。
他阴魂不散,每次出现,必然冷嘲热讽,坏了自己的好事。
他算什么,何须在他面前露了怯。
她扭头,冷笑一声。
“叶公子你鬼鬼祟祟出现在这里,可是约了什么人,准备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压下心中惊慌,反而冷着声音反问叶风。
这一问,倒问得叶风眼中一愣。
他轻呵一声,嘴角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孟引歌,明明小小的年纪,心思却如此深沉歹毒。
她做下如此阴险之事被人撞见,竟不惊慌求饶,反还能无事一般讥讽别人。
同样是长于宫中的皇家儿女,品行却与禾禾大相径庭。
只知道她是太后养大的,却不知她是谁家女儿。
叶风冷笑一声,不欲再想她的事情,沉沉开口道:
“郡主既做得了,何必这么急着离去呢,何不与我一起去看看,那云锦书是死是活呢,若是侥幸活着,岂不是枉费了郡主一番苦心?”
他分明带着温润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如森森冷风,骇人骨髓。
推云锦书入水。
她是太子妃。
是牧云国的小公主。
遭人陷害死于太子府,后果,她不是不知道的。
“我不明白叶公子你在说什么。”
孟引歌轻蔑地笑了笑。
“我一大早便来此等候殿下,没见到殿下人,正准备走,却被叶公子你粗鲁拦下。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大早上说这种话可不吉利。”
无凭无据,谁能奈自己何!
叶风看到又怎样,若自己不承认,他还能逼自己承认不行!
“倒是叶公子你,这么一大早便溜达到太子府中如此僻静之处,到底存了什么心,还真是未可知呢。”
叶风今日进府,是为找陆星画商讨不让禾禾去和亲一事。
因这里离自己先前居住的院落最近,便打此而过。
可远远地,便看到,一女子悄无声息地将另一女子推下水中。
他奔跑着前来相救,却见另一人已经跃入水中。
看得出,那人水性与体力都是极好的,救一个人,自然不在话下。
身后又跟有其他丫鬟侍卫跟着,相比能妥善处理落水者。
只是那作恶之人,实在可疑。
便追着那逃跑的女子,一路追至密林中来。
待看清前人孟引歌,心下便也明白了几分。
刚刚落水那女子,除了云锦书,不会是别人。
“一介女子,竟歹毒至此!孟引歌,你三番五次陷害云锦书,你以为殿下他真的不知道吗!”
一股寒意自心底涌起。
一介女子,歹毒至此?
呵呵,若能选择,谁不希望做一个天真善良的小女子。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轻轻松松便可得到一切人间宠爱。
也能巧笑倩兮,像陆星禾一般毫不掩饰地追求喜爱的人与事。
也可任性跋扈,如云锦书一般不把太子放在眼中。
若能选择,谁不想做被偏爱的那一个!
可自己,什么都没有。
没有家世,没有底气,无人撑腰。
甚至,连个宠爱自己的哥哥都没有,从小所受的委屈,也只能自己消解。
像至此,孟引歌眼中重新聚上狠戾的光,气急败坏地开口:
“叶风,我是怎样的人,殿下与太后自然知道,用不着你来评价。若不是看在禾禾的面子上,你以为谁会多看你两眼不成。没空与你废话,我还有事,就不相陪了。”
在孟引歌眼中,叶风虽为名门之后,可如今亦是无所依傍之人,与一介草民并无两样。
他是与自己一样的人。
孟引歌句句戳在他要害之处,话说得相当难听了。
要不是陆星禾,他能进得了这太子府不成!
她的冷嘲热讽并不能让叶风动怒。
但是她急急要走,却是不行的。
“孟引歌,你不是要见殿下吗。太子此刻便在房中,你又何必急着心虚离开呢!”
他挡住她的去路,不欲再与她多言,只拿寒冽的眸光盯向她。
孟引歌气急败坏。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若没有这个叶风,自己此刻恐怕早已脱身,神不知鬼不觉。
何必与他多费口舌。
“呵呵~”
她冷笑一声,径自绕过叶风,急急朝着林外奔去。
她就不信了,他难道还会动手不成。
“孟引歌,你站住!”
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叶风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怎么容她大摇大摆而去。
她处处针对云锦书与自己。
今日又狠心将云锦书推下水,他不信,陆星画还能像以前一样无动于衷。
说起来,叶风真的想不通。
他看得出来,陆星画在乎云锦书,异常在乎。
为她破例,不许她受一点点委屈,容不得任何人欺负她半分。
包括他自己,也不敢多欺负她一点点。
更别说陷害云锦书,置她于危险之境,按照常理,他非生吞活剥了那人不可。
可面对孟引歌,他竟然毫无动作。
叶风觉得乖,可又说不出哪里怪,陆星画对孟引歌的态度,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但这次不一样!
她几乎要了她的命!
实在太太过恶毒!
“叶风,你给我松开,我命令你松开!”
孟引歌气急败坏,狠狠盯着他,用力扯回自己的衣袖。
叶风手下使力。
想跑,没门儿!
拉拉扯扯之间,忽然“呲啦”一声,那薄薄的锦绣外衫,竟然丛脖颈之处猛然开裂。
一片百花花的脖颈,赫然露出于叶风眼底。
“你无耻!”
孟引歌扯回纱衣,胡乱往身上拢了拢,恨恨呵斥一句,便趁着叶风愣神的空档,转身急急奔跑出去。
叶风微微呆楞在原地。
孟引歌的脖颈,左肩上面,那块儿新月形的红色胎记。
很醒目。
却也很模糊,很久远。
像是被定住一般,叶风怔怔愣在原地,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那胎记……
“孟引歌!”
叶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