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乐除了当时坠入情网的时候，楚娴给出了主意，差人教导他舞蹈和声乐，其它时间很少见过楚娴认真搞事业的模样。

虽然他也接受过销魂窟一些字词的灌输，但那些对于眼前楚娴所讲的东西，毫无半点用场。

充其量只是能让他听明白楚娴在说什么，可那句子连在一起所概括的内容，张清乐就迷茫了。

什么“私有手艺创作”，什么“收益分成”，什么“打假机构”……

五福晋见字就能释义的东西，张清乐需要楚娴解释好几遍，才能有所消化。

他站在楚娴和五福晋面前，头一次觉得有些自惭形秽。

从前他做小倌，做娈童，没得选也做的好好的，从寂寂无名到一个地方的头牌，他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自己的努力，还是因为自己的相貌。

但是现在，他确定了，做花魁的比重还是因为自己长得好。

楚娴怕他不明白，还给他随手画了两笔自上而下的结构图。

看着她与五福晋相谈甚欢的模样，张清乐心中头一次生出了对这样自信的向往。

…………

上午把事情盖棺定论了，下午两个人就着手去做了。

楚娴把手下的牧德派给了他，怕他不习惯在人前大声发表意见，大方执行权力，从而受人欺负。

在受楚娴拜托的那一刻，他的身份就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需要攀附别人才能存活的菟丝草了。

楚娴希望他认清这一点，在这次的市场秩序维护中，迅速的成长起来。

起初，半大的少年被派了陌生的男人跟着还有些怯弱，可见对方并没有因为他的过去而看不起他，而是同他像对待平常人一样，少年的怯弱也就慢慢消失不见了。

他按部就班的跟着楚娴的计划走，因为有所向往，所以他死下功夫。

有什么不会的不懂的，立马就要去问楚娴或者牧德。

眼见一桩桩事成，逐渐还真建立了些自信心来。

他的欢喜被牧德看在眼里，隔三岔五就同楚娴汇报好消息。

大概在三月末，楚娴就收到了任务成功的喜讯。而那时，楚娴的计划书才不过刚走一半。

成功那天，小七恨不得抱着来述职的张清乐亲两口，要不是张清乐看不见，它就真的扑上去了。

看着任务评级：将市场秩序从劣恢复至良，系统到账的那两百天生命值，和5点势力值，以及康熙的20点好感度。

小七的喜悦明晃晃的挂在脸上，收也收不住，它抱着楚娴的脖子蹭啊蹭，“老大，这下我们不用害怕结算势力值啦！”

楚娴心里也是一松，这下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行事了。

她可是被小七耳提面命了一个月，说市场秩序修复这个任务失败的后果可是要扣除五百天生命值、10点势力值，还有一级虚弱两个月。

吓得她踏青时间都往后延迟了半月之久，期间还跟四爷去皇陵祭祖了一周。

好在等她回来，此事已经算得上圆满开端了。

楚娴赏了张清乐一座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