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
作者:木雨霏 | 分类:古言 | 字数:170.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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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情已入骨髓
紫油梨宝马香车上,刘紫月被贤王用薄毯子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抱在怀中。刘紫月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地在贤王怀里不安地扭动着企图挣脱薄毯的束缚。她滚烫的小脸不受控制地来回蹭着贤王胸前的衣襟,嘴里不由自主地断断续续哼吟着。刘紫月在天颐宫里泡凉水才回拢起来的一点儿理智再一次被体内炽烈,燥热,汹涌难耐的一波波情潮所淹没。
贤王隔着薄毯轻拍刘紫月的背,低头轻声安抚道:“乖,马上就到王府了……”
贤王这一低头,不安份的刘紫月趁机仰头亲了过来,将贤王剩下的话,给咽了下去。温香软玉在怀,娇妻热情,激烈,如狂风暴雨般急切的吻,某爷身子一紧,喉结上下滑动,忍不住低低地闷哼了一声回吻着她。一阵阵如触电般酥麻麻之感由两人相接相吮的唇齿间漫延到他的四肢百骸。贤王眼仁分明的眸子渐渐地变得幽深,眸底深处流动着如狼般吞噬一切的幽光。在刘紫月本能的挑逗下,某爷心里似窝着一团越烧越旺的火般燥热难耐。
马车上娇妻主动投怀送抱,理智驱使下贤王想要将她推开,可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将她搂得更紧。对于九九**散这种他闻所未闻的新奇烈性媚毒,慎重起见还得请大夫瞧过才好。冒然施为男女情事,他怕反而害了她。
“乖,别乱动。”贤王发动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免强让自己离开刘紫月娇艳诱人,甜香水润的芳唇,他趴在刘紫月的肩上微吐着干燥的舌喘着粗气,用着自己都难以置信的低闷动情沙哑的嗓音道。
骤然离开的清凉,让被九九**散逼得失去理智的刘紫月不满地撅起粉嫩的小嘴,歪着头,啃咬般争切地亲吻上贤王的脖颈。
酥酥麻麻的感觉激烈地从脖间传来,让本就紧绷着身子,极力克制某爷差点大声吼了出来。虽然是寒冷的初春之夜,但是贤王此时额间热汗岑岑地往外冒。该死~,贤王痛并快乐地着忍受着娇妻在自己身上的四处点火。
马车哒哒哒地快地疾驰,穿过京城黑冷空荡的街市,飞驰过狭窄的巷道,抄近道直奔贤王府。贤王府门前,马车刚一停下,贤王便抱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刘紫月一径直奔向琴语院。
“退……”贤王凌厉而威严的眸子扫视寝房内当差值守的下人仆婢。
贤王温柔地将刘紫月放下,仔细地用被子盖好后,打着响指对寝殿外当值的丫环道:“传府医。”
“是”
丫环还未退离只听寝房内的主子紧接着命令道:“该死,回来,让青丝过来。”
贤王看了一眼,在香被下不安扭动,发着魅惑入骨娇吟声的娇妻咬牙切齿地改口。府医是男子,哪怕是不露半分肌肤,可是这诱人入骨的哼吟,他是绝对不肯让别的男子听去。至于青丝嘛,这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最大极限了。该死,贤王光想想,就有种杀人的冲动,手关节被他握捏得嘎嘣响。昭霞去死,黄欣月去死,太后,皇上都统统去死。
“王爷?”青丝在门外道。
“等着。”
贤王将幔帐放下,转身出门。
“王妃中,咳,……毒了,你进去给她看一下可否能解。”贤王道。
贤王点住青丝的听穴方引着青丝进入寝房给刘紫月切脉。事后青丝每每回想及此事,反应过来的她都忍不住暗翻白眼,得,他们家王爷真是够了,又小气,又小心眼,还一肚子坏水总想着“欺负”她家王妃。
初碰到刘紫月滚热的肌肤,青丝吓了一跳,抬头看了一眼负手站在床边神色凝重的贤王,又重新低头继续切脉。
本以为钻研毒术小有所成的青丝可以解开刘紫月身上所中之毒,让贤王失望的是,给刘紫月切过脉的青丝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贤王道:“爷王妃之毒无药可解。”
贤王张嘴问话,却见青丝笔划着耳朵,这才想起自己点穴之事。挥手示意让青丝跟着自己出去。
寝外门关着,房外廊檐下,贤王解开青丝被点着的听穴问道:“果真无药可解?”
青丝摇头道:“王妃所中之毒,若是奴婢没有看错的话,是白医仙炼制的九九**散。”
贤王点头:“继续。”
按青丝的说法,若是普通的药力还好,而刘紫月所中之毒是加强版的九九**散,它的炼制全都是采用药性最强的入品灵药,莫说是她,纵使刘继在场也一样无药可解。
贤王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得可怕,紧握的拳头狠狠地砸向一旁的石柱:“无药可解,那王妃岂不是会死?”
青丝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王爷有可误解她的意思:“王爷误会,奴婢所说的无药可解,并非无法可解的意思。”
“哦?”
青丝低着头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道:“就是,就是男男,女女,男***阴阳交……可。”解。
青丝还未说完,只觉耳边一阵风吹过,再抬头时寝房门开了又关上。
寝房内,淡黄色罗纱幔帐微微晃动着,刘紫月魅惑入骨的吟哦声在贤王耳边响起。贤王掀开幔帐,一向清冷的他,脸不由自主地烧红。不能怪他,实在是幔帐之内的画面太过香艳了。玲珑有致的女子娇躯,被情潮催得绯红的细腻柔滑弹指可破的肌肤,以及……。
贤王在床沿上才坐了下来,床上的美娇娘便凑了过来。灼热的气息,女子特有的体香袭来,让贤王浑身一颤,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电流般流窜全身。贤王无奈一笑,仅仅一个气息,一阵香味,就能让他守持多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败。
贤王抱过刘紫月。温温软软的身子,细美如瓷的美肌,丰腴高挺的……,使得他一惯平静无波的心神不禁一阵荡漾。贤王极力克制着,移开停留在刘紫月身上的目光。他托起刘紫月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告诉我,我是谁?”
刘紫月哼吟着,被药力催副得几近疯狂的她,拍开贤王的手,低头急不可耐地撕扯着贤王的衣襟。
贤王狠狠地在刘紫月光滑的肩头咬了一口:“我是谁?”
刘紫月摩挲着贤王,眼神迷蒙的她在痛觉的刺激下,稍稍恢复了一丝的清明,她含含糊糊地道:“王,我我的。”
满意了。贤王翻身将刘紫月压在身上,勾手将半开的床幔放下。不知何时,情已入骨髓,本王爱了,你必须要爱,生生世世,上天入地,你只属于我。
衣裳件件的扯落,幔帐随着床榻剧烈摇晃飘舞着,偶然泄露了床榻内肆意挥洒的春光。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女子的娇喘吟哦,伴和着某爷含糊不清的呢喃爱语。红烛高燃,噼里啪啦地燃爆着烛花。
宫里慎刑司独间刑房内,辉煌的烛火将四壁湿冷的刑房照得一片亮堂。龙二与龙三领命亲自监督昭霞长公主观刑。
随着宫婢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身上一块嫩肉被特制的锋刀给片了下来。才醒过来的昭霞长公主看着原本清秀可人的宫婢的面膀被挖得坑坑洼洼全脸淌血比鬼还可怕时,吓得惊叫一声又晕迷过去。
“取冰水,泼醒。”龙二看着昭霞长公主撇嘴道。这才百刀不到,就吓晕过去数十回,就这没胆的怂包样,还敢起邪念谋害他们家王妃?简直不知死活。他们腹黑邪肆王,要想折磨起人来,纵使不要你性命,也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冰水泼面,银针刺穴,金簪刺骨……,总有一种法子能叫吓昏的昭霞长公醒来。昭霞长公主不是晕血吗,行,靠近些,沾沾血,让你晕个够,跟随贤王多年的龙二与龙三也深受腹黑某爷的影响。昭霞长公主不是害怕宫婢行刑时的哭喊声吗?呵,想法子让宫婢叫得更厉害,更刺耳些。刀刀见肉,刀刀不死,万万之刑,没个几天几夜怎么能够。昭霞长公主可得好好观刑,辉煌的灯火,保管你看得清清楚楚,永世难望。
一夜烛火不灭的何止慎刑司的刑房。京城下民区的一处隐密萧条破败的小院,随着一阵男子沉闷的低吼声响起,屋内传出一声入骨致极的放荡尖叫欢愉之声。男子喘息不止,女子娇喘连连。男女低低的说话之声传出没多久,便转为女子低低的哭泣声。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吴星月低泣道。
巫巴无言,披衣下床,回答女子的是低沉的叹息之声。
“一而再再而三地丢丑于人前。如今,只怕外祖母她老人家再不肯收容于我。”吴星月低吼道,“那个该死的贱人,她才该千人骑万人踏,被天下耻笑的该是她。乡野村姑,母亲当年就该把她给掐死。”
巫巴没有理会吴星月的抱怨与咆哮自己坐在桌前逗弄粉蛇。对于吴星月的这番言论,他听得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凤凰落地不如鸡,何况不是凤凰。谁又比谁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