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
作者:木雨霏 | 分类:古言 | 字数:170.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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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灭口,沁云香
刘紫月运功闪开从后面刺向自己的大刀,轻巧地从正面砍向自己的刺客手中夺过大刀,刺向侧面刺向自己的刺客。刺客的两波杂乱无章的攻势伤亡数人之后,全都谨慎起来,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互相点头暗示同伴后,便开始了新的一轮凶狠的进攻。
与之前杂乱无章,轻视大意的攻势不同,新的一轮战斗中,敌人调整了战术,相互配巧妙。一鼓作气,再而三,三而竭,刘紫月以一对多,面对的又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疲于应对的她很快就败下阵来。
刘紫月脚下的轻功不停,一面应对闪避着,一面向敌人投掷花盆,且行且退地向花房大门而去。就在她眼见着就要冲到花房门边,夺门而出时,吴星月,哦不黄欣月不知道从哪里窜了过来。黄欣月嘴上喊着救命,嚷嚷着帮刘紫月御敌,但是却暗中从背后推了刘紫月一下。
猝不及防间刘紫月一个踉跄,面对刺客刺向自己明亮刺眼而又锋利的刀尖,只堪堪躲过黑衣刺客刺向自己要害的刘紫月,被人划伤了手臂。而刘紫月的这一闪避,也将黄欣月暴露在刺客面前。刺客的这一刀,也一并着将黄欣月的手臂划伤。
刘紫月捂着伤口,恼怒地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来不急收起脸上阴毒嘴脸的黄欣月。
“我,我不是故意的。”黄欣月忙张狡辩,“我也受伤了。”
刺客提刀步步逼近,将刘紫月逼向死角。黄欣月,抱着伤口,紧张地抱头鼠窜,寻窜到一处偏远些的角落躲避危险。刘紫月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细听花房外的动静。该死,护卫,下人一个个的都跑到哪里去了?刘紫月提着刀,咬紧牙关准备最后的殊死搏斗。危急时刻,刘紫月这才想起,自己临出门时,青丝交给自己的一包药粉。刘紫月看了一眼围在自己身前的八名刺客,只一包小小的药粉,也不知道能起多大的效果。该死,死就死吧,刘紫月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捏着鼻子,出其不意地将被她死死握在掌心的药粉向刺客们洒去。
药粉无色无味,提刀围攻的刺客见刘紫月莫明其妙的举动皆是一愣,随后哈哈地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刺客上前,再次提起刀时:“没有用的,贤王妃,要怪就怪你挡了……。”
后面的话没有话完,一个个刺客噗噗通通地指着刘紫月,瞪着眼睛昏倒在地上。
刘紫月冷冷地看了一眼横七竖八倒地的刺客以及一脸惊吓地从角落跑向自己的黄欣月,扔下手中的大刀,捂着伤口夺门而出。
“长姐,长姐。”黄欣月在刘紫月的身后道,“真不关我的事,我,我,也是怕呀。不过没想到长姐武功如此了得。”
刘紫月转身看了黄欣月片刻才道:“黄姑娘叫错人了,我是贤王妃,我嫡妹于数月前被心怀叵测的南疆巫医所掳,何是多出你这么个妹妹?还是说真像外间谣传的那般,你就是吴星月?”
“我,我我,……”黄欣月看了一眼不远处向她们跑过来的护卫以宴席上闻迅而来的救护人员,我了半天,没敢往下说下去。
刘紫月再不看黄欣月,转身扩离去。让刘紫月无语的是,善用时势的黄欣月一路小跑着紧跟在自己身后,嘴里说着模棱两可,让人误解的话。
“贤王妃没事就好,欣月一点小伤并无要紧。”黄欣月不停地重复,临到人前时,咬着唇翻着眼睛晕了过去。
护卫到场,在昭霞长公主驸马张复的指挥下收拾善后。昭霞长公主,张大夫人,等也都跟着赶了过来。张大夫人与张柳氏忙让人抬着黄欣月客房歇息。客房内府医利落地分别替二人包扎。有巫巴接二连三摆蛊阵害自己的前例比着,刘紫月看了一眼仍旧闭目躺在床上的黄欣月,趁府医不注意将染着自己血的棉帕子收回藏于袖内,替以染有黄欣月鲜血的帕子。
宴会草草散场,众宾客纷纷退离。因着宫里传召,临时离席的贤王,接到消息后匆匆忙忙赶了回来,亲自将刘紫月送回王府。
第二日,京里就开始传着黄欣月奋不顾身,舍身救护贤王妃于危难的流言。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说得真像那么一回事,刘紫月听后,忍不住笑了。她敢用脚趾头保证,这则流言定是黄欣月让人放出的。
“嘶,轻点。”刘紫月瞪了一眼,非要亲自给自己换药的某只。
贤王道:“还笑。”
刘紫月耸肩无奈地笑道:“不管是吴星月还是现在的黄欣月,她们还是那样一点没变。”总是不遗余力地想要踩着她上位。
当天夜里,京都府衙狱中,那个八个刺杀刘紫月的刺客,被京兆尹单独关押在一起。忽然随着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京都府衙监狱门前的灯火被这阵奇怪的妖风吹灭。骤然间的黑灯瞎火,引起把守在监狱外头狱卒的警觉。他们提着长枪,摸着黑竖着耳朵,随声响左右张望。
一队黑影从四面八方越墙而下,善长夜间袭击的他们,很快地将监狱门前的十来个狱卒无声无息地杀死。
第232章 灭口,沁云香
监狱的门被人打开,一个披着黑衣斗蓬身形臃肿的人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趴在四方案桌上的昏睡不醒人世的狱卒,拿起四方案旧上冥冥灭灭,昏弱微暗的油灯,一步步地向监狱囚笼走去。
“是你?”监狱囚笼内唯一一名清醒的刺客道。
“不错,你很好,不妄本座亲自教导一场。”老妇苍老,低哑的声音响起。对比其他被轻意迷晕的蠢货好些。
黑衣男子满身是伤,他略动了动手脚,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在墙边。随着他的摆动,安静空荡的监狱里传来一串沉重的铁链回响之声。
黑衣男子吐了一口带着血水的唾沫冷笑道:“看来我该上路了。”
“你很聪明。”老妇低低地笑起,“可惜了。”
黑衣男子看着自己身旁被迷烟迷晕过去的其他黑衣人,平静地道:“兄弟们都守口如瓶,能善待他们的家眷吗?”
老妇道:“这个自然。庄主吩咐过,一切按山庄的规矩办。”
黑衣男子满意地点点头,淡然无惧地:“开始吧。”
监狱门再一次打开。身形臃肿的老妇拿着白帕子龟毛般地擦拭着她那丰腴且布满斑驳皱纹的手。
“咱们走。”老妇低声地道。
四周望风的黑影在老妇的指示下,飞快地朝她聚集,围护着准备越墙撤离。老妇没有注意自己匆匆忙忙揣在腰间的白色帕子,从她黑色腰带上抖落。
“不好,有埋伏。”不知是谁惊慌地叫了一句。
老妇拉着预先设好的绳索,快速地翻上监狱的高墙。她侧身看了一眼高墙下激烈打斗的几人。领着余下部众快速撤离。
贤王府
北风呼呼地吹打着老树残枝,紧闭的门窗被风吹得微微颤颤地颤动。琴语院内,与娇妻相拥而眠的贤王忽然睁开眼睛往寝室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轻轻地将刘紫月放开,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披着厚袍。
寝室外边,廊檐下贤王见到跪地回事的龙一。
“免。”贤王道,“何事?”
龙一道:“回禀王,京都府衙监房内刺杀王妃的刺客全数被人灭口。”
贤王道:“何人所为?”
龙一摇头到:“不知。属下等与他们的人交上手,但没有留下活口,都是硬骨头。”
贤王道:“首尸交给方凌,让他亲自验尸。”
龙一从怀中拿出一方白色锦帕道:“这是刺客现场留下的,闻着味道,像是女子之物。”
贤王从龙一手中将白色锦帕接过,微微地闻了一下,便嫌弃皱了皱眉头道:“沁云香?”
贤王挥手,让龙一退下,自己拢着衣袍转身回房。
“爷,发生了什么事?”刘紫月道。
“你醒了?”贤王走到床边,将外袍披挂在屏风上,掀被子上床,靠坐在床头,简单地将龙一回禀之事略述了一遍。
刘紫月吃惊地道:“沾染着沁云香的帕子?”
“沁云香是章华夫人亲自所配,流于世的不多。”贤王道。
刘紫月侧身看贤王:“爷是想从这条线入手?”
贤王点头,让刘紫月明日一早便到章华夫人府上走一趟。
刘紫月笑道:“您不怀疑章华夫人与刺客是一伙的?”
贤王笑道:“若是章华夫人有鬼,也无甚要紧,于眼前毫无头绪的迷局中,打草惊蛇未偿不可。或许在他们惊乱中,咱们还可以混水摸鱼呢。”
刘紫月点头,她的爷很聪明,她在他的身旁,总有种被人撑着天,踏着地般的厚实安全感。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第二日一早,刘紫月起了个大早,拿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再一次上门拜访章华夫人,顺道探望伤势渐渐好转的舅舅刘继。
章华夫人亲自出门来迎,茶过三巡,递上礼品相互寒喧之后,刘紫月直接道明来意询问章华夫人沁夫香京中都有何人所有的事。
“这个对我很重要,还望夫人告知。”刘紫月诚肯地道。
刘紫月没有进一步解释问询的原由,章华夫人也聪明的没有深问。
“让我想想,送出去的不多。”章华夫人抚着额头道,“沁云香最初是为家母调制的。贤王妃有所不知,五年前家父先病逝,家母日日悲泣,情志抑郁寡欢不得开怀。我不是大夫,能做的不过调香,因此才研制的这款能醒人心脾,慰解烦忧的香。”
刘紫月:“夫人孝心感人,在下佩服。”
章华夫人摆手摇头道:“哪里,贤王妃谬赞了,不过尽了一个女儿该做的本份。”
经章华夫人一番话,刘紫月这才知道,没有外销,极少被世人所用的沁云香之所以名声大噪是因为宫里的太皇太后。
“家母与宫里的太皇太后有些私交。”章华夫人解释道。
“这么说,太皇太后有这个香。”刘紫月道,“还有呢?”
章华夫人沉思道:“除了太皇太后,你舅舅那里也是有的,你那里前些天我也送过,哦对了,文王妃那里有送了些,皇后娘娘,严相夫人也有,差不多就这些。”
刘紫月别过章华夫人,又去看望了舅舅。见舅舅病才好了些,又围着他的宝贝丹炉打转,刘紫月一阵无语。亏舅舅还是医者,自个儿的身子都知道注意。
“舅舅病还没好全呢,怎么又炼上丹了?”刘紫月道。
刘继见刘紫月到看自己,心情极好,高兴地笑道:“不碍,舅舅心里有数,这点伤再有几日就能好利索了。舅舅闲不住,趁炼丹活动活动手脚也好。”
甥舅两人在屋里说了会子闲话。舅舅问了些刘紫月的日常。又仔细地问了问贤王的近来的气色。反复交待着贤王的养生细则。
“他的身子,平日里你多注意给他调养。”刘继道,“饮食清淡些,滋补气血方面的吃食可以适当给他用些……”
刘继说了很多,刘紫月认真地记着。看了一眼窗外,拉着刘继问了几句章华夫人的闲话。
刘继都一一回答。虽然不知刘紫月何意,但还是颇有意味地:“她是一个很有原则,重情重义,性情爽直率真的苦命女子。”
刘紫月点头,对于章华夫人的遭遇略有了解。偏偏这样一个最该得到幸福的女子,却遇人不淑,嫁给那样一个一无事处,不懂得珍惜她的男人。喜新厌旧的丈夫欲意贬妻为妾再娶高门贵女,性子高傲的章华夫人岂肯与人做小?与君绝决,大归回娘家,虽为当下世人所不齿,但是好在章家开明,愿意收容。
刘紫月叹了一口气:“这个世道对女子不公。不过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刘紫月看了一眼舅舅,轻笑着道:“舅舅如今还孑然一身,何时给紫月添一个舅母。”
刘继老脸一红,抬手敲了敲刘紫月的头道:“越发的没大没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