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
作者:木雨霏 | 分类:古言 | 字数:170.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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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口渴
大红喜烛高燃,二人共枕鸳鸯同心枕,却分盖两床被褥,一个盖的是百子千孙被,一个拢的是比翼鸟连理枝褥。刘紫月本以为自己换了床,身边多个人会不适应难以入睡,却发现劳累了一整天,身子极困乏,听着枕边人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渐渐地意思朦胧到梦中,迷迷糊糊进入梦香。
刘紫月裹被蒙头而睡,贤王却睁开眼睛转头看向身侧的枕边之人。见刘紫月将自己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包在被中,摇头轻笑,为她将蒙在面上的被子轻轻拉下:“傻丫头,我又不会吃了你。”
忽闻门外廊檐下传来一声极轻巧的扑腾声后,一人于屋外回话:“王,共二十三拔人,现已经全数拿下。”
“好,好得很,本王大婚,所有牛鬼蛇神都跳出来踩上一脚。”贤王冷笑道,“全部暂押王府地牢,大婚三日不得见血。去,将咱们手中的半部前朝皇室密档半真半假地公开,将前朝余孽未尽,怀惴藏宝图藏匿京城的消息对外散出。”
“是。”
“一个个闲得慌,本王给你们找点事做。”贤王沉声道。
贤王复又躺回喜床,将熟睡中的刘紫月从比翼鸟连理枝的被褥中挖了过来,霸道地揽抱在怀,合眼睡去。
第二日,刘紫月幽然转醒,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抱着一只大暖炉并舒服地在“暖炉”身上蹭了蹭。“暖炉”?刘紫月感觉哪里不对,半眯着惺松睡眼,这才发现自己如八爪鱼一般,几乎整个身子都挂在人身上。
刘紫月只觉尴尬,羞赧,面红耳热,忙将手脚拿下,仰头偷觑贤王,这才发现他亦睁着眼睛看自己。
“紫儿这是主动对本王投怀送抱?”贤王眨着眨眼睛,低头凑近刘紫月小巧的耳边吐着热气低声呢喃道。
“咳,咳,误会,误会,我,妾身,妾身睡觉不老实。”刘紫月耳垂上的小绒毛竖起,尴尬地嗑嗑巴巴道。
刘紫月推开贤王,径自绕过床尾,如受惊的小兔一般,快速地躲进耳房,梳洗更衣。贤王起身坐起,笑靥诡谲灿烂如得逞的狐狸一般,没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独立坚强的人,也会有如此可爱有趣的一面。
刘紫月洗漱更衣后从耳房出来时,一个婆子整理床褥,另一个婆子拿着盒子收整喜帕。见她来时,二婆子皆跪地喜笑恭贺:“恭喜王爷,恭喜王妃。”
“赏”贤王道。
二婆子退下,刘紫月狐疑地看了一眼仍旧未更衣的贤王,总觉得哪里又被某只算计去了,想不明白索性不想。
刘紫月随口问道:“要不要唤丫环进来侍候爷洗漱?”
“本王不用丫环。”
“那爷以前?”
“余青”
“爷的意思是?”
“你来。”
……
二人用过早膳后,一起乘马车进宫谢恩。皇上早朝一直到午时都未散,贤王与刘紫月二人等候良久,最终只是朝皇上所居正殿方向拜了一下,由皇太后,皇后接待。二人似乎都各有心事,因此,午膳后,贤王与刘紫月只略坐了一下,便起身告辞。
二人回府的路上,刘紫月将心中的疑惑说出:“今天朝里有事?”
“嗯,朝中余孽作祟。”贤王冷笑道。
“还有呢?”刘紫月道,“只一个前朝余孽,皇上何至于此?还有皇太后与皇后,都奇奇怪怪的。”
“聪明。”贤王点头,将传言的前朝可能藏有宝藏的事说出。
刘紫月道:“王爷呢?”
贤王看了一眼刘紫月沉吟道:“前朝宝藏的事,没有人见过,本王也不知道真假。但前朝余孽最近查出是有不少在京都附近频繁活动。”
“王爷要做什么?”刘紫月嗅出一股阴谋的味道。
贤王眯了眯了眼睛赞赏地看了一眼刘紫月道:“何以认为本王要做什么?”
刘紫月道:“直觉。”不知道前朝宝藏有多少,但看皇上,皇太后,皇后都极为观注,就足以看出那宝藏的诱惑力。而这厮属却不紧不慢,仿佛置身事外,却又一切尽在掌握一般。若不是事先知道宝藏的下落,那就是这个局根本就是他布下的。
“本王打算试试前朝余孽这塘水有多深,虽然无饵,却看看有没有一两条傻鱼会上勾。大家都闲嘛,顺道给他们找些事做。”贤王传音入密道。和聪明人说话,贤王不打算绕弯子,有些事,他也没打算瞒她。
刘紫月:“……”
贤王从车箱暗格中翻出一套茶具来,修长的手指,高贵优雅地泡茶。刘紫月见他行云流水,优美从容的动作,一阵晃神,这个男人真美,纵使脸上带着面具也丝毫不减半点风姿,反倒给他增添了几分神密之感。皇族的身份,手握滔天权势,骨子底隐约散发的睥睨众生的霸气,更是如同雪山之巅王者一般令人高不可攀。越是靠近他,越是发现他真的很聪明,机智多妖,狡猾如狐。将外面那些自以为聪明之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明明是一个身怀绝症,才刚还朝的亲王,明明以病为名退避朝堂,却关门在家都能手控朝局,左右政局走势。
刘紫月眼底的崇拜与热切的眼神贤王也注意到了。他将手底泡茶的动作放得极慢,有意将自己会的泡茶花样一一摆弄一遍,尽可能做得更优雅。被心爱女子崇拜的滋味让贤王心底欢喜异常。微红着耳根做着他以前不屑一顾取悦女人的事。
马车外一队人马迎面列阵持枪呼啸而过,惊醒了两人。刘紫月握拳微咳,暗骂自己失了分寸,竟然看男人看出了神。
贤王仿佛并未觉出刘紫月异样一般,镇定地给刘紫月递上一杯茶。刘紫月这才注意到贤王这厮在她愣神之际,竟然拿出三套茶具,连泡了三壶茶。而自己却只喝着白沸水。
“那个,爷,您不喝茶的哦?”
贤王很显然注意到刘紫月正盯着小几上的三个茶壶看,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本王以为王妃渴了。”
刘紫月张了张嘴巴:“……”
回府后,贤王去书房办公,刘紫月回房更衣,上药。梳头时,虽然刘紫月强烈要求梳个简单的麻花辫就可,可是孙嬷嬷却劝道:“王妃还是新婚,太过清简会让人笑话。”
等刘紫月的同心髻才梳好,外头有人来报,说是北侧院的余侧太妃有请。刘紫月疑惑地看了一眼孙嬷嬷。孙嬷嬷笑道:“她是贤太子没上过玉碟的侧妃,没有正经的封诰。但到底算半个长辈,王妃去见见她略尽尽礼数就是。别的都无甚要紧,只一条,王府的中馈与内院的帐都在余侧太妃的手里攥着,她当家多年,性子被养大了不少。”
刘紫月道:“王爷的意思呢?”
孙嬷嬷道:“王爷多年不在王府且又是一个大男人不便插手后宅之事。以前王府没个正经主子,她要管,王爷也随她,只是不让动外院的帐罢了。”
孙嬷嬷这一说,刘紫月便懂了,吩咐了人将嫁妆清点入库,造册,换了一件喜庆些的衣裳领着方孙两个老嬷嬷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