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嫁之我相公超猛
作者:君知君不知 | 分类:古言 | 字数:19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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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不给看
“你去?”
薛韶锋嫌弃地看着暗卫,这人太傻,就怕消息未到,人先丢了,到时候就…
“少爷,我保证完成任务,就让我去洛城吧,跟薛统领好好学学。”
学怎么伺候少爷和未来夫人,他真不想去北墨,哪怕晚上一个月也行啊,什么早死早超生都是屁话,他不想死的没有任何价值。
暗卫抬起的脑袋,生嫩的脸配上炽热的目光,薛韶锋怎么看都觉得别扭,“北墨”就这么吓人?他怎么觉得还挺舒服的呢。
“去吧,跟薛默好好学学,我们薛家不缺勇士。”换言之,缺聪明人,养一群有勇无谋的暗卫,也是很累的。
“少爷,属下知道了。”暗卫没细想薛韶锋的话,自己觉得这回机智多了,飞快逃离薛韶锋,逃去洛城,投奔薛默,这算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珍爱生命,远离少爷,这是暗卫心中现有的唯一口号。
殊不知,薛默那儿,他可得不到什么便宜,他所认为的救命稻草啊,自己都苦着呢,甚至他忘了,他们家少爷现住洛城,所以很快他就要和少爷再见面,等到那个时候,哭天抢地都没有用。
这人一走,该知道的信儿也知道了,薛韶锋转身推开房门,耳朵一动,听到耳室里有穿衣服的声音,看来容素素这回只是简单的清洗。
身子一闪,坐回原位,手上刚拿起茶杯,容素素便双脸红扑扑的推开门,走了出来,眼眸里晕了一层水汽,瞧着薛韶锋不是很真切。
薛韶锋抬眼,手上转动着茶杯,清洗完的容素素身上只有一件素白的里衣,头发全部披散下来,像只没有危害的小白兔,只有他知道这只小白兔的爪子有多锋利。
“洗完了?”
“你没有逃?”
薛韶锋和容素素不约而同地询问对方,容素素愣了下,薛韶锋亦然如此。
“我为什么要逃?这是我家。”
薛韶锋放下茶杯,缓缓站起,向容素素走来,不知道为什么,容素素感觉很有压迫感,是他高吗?不全是,是他的气场强大?那他究竟是什么人?
好奇害死猫,容素素现在满脑子都在纠结此人的身份,相公?刺客?黑衣人!
在距离容素素脚尖只有一步之遥时,薛韶锋停了下来,其实这样的距离,二人的身体几乎都接触到了。
“站,站这么近干嘛?”被吓得口吃了,容素素下意识地低着头,没有勇气去瞧他,怎么办?
薛韶锋看着容素素的头顶,只觉得好笑,白日里张牙舞爪是她,咄咄逼人是她,耍小聪明也是她,怎么就变了?是因为天黑了吗?
的确月亮都出来了,该安寝了,看着窗外的一轮残月,薛韶锋脱口而出道:“困吗?闹了一日,累不累?”
上午跟楚骏之周旋,下午对他逼供,不过只是刚刚及笄的小丫头,能不累吗?况且身上还有伤。
“累。”看着面前男子的认真,容素素痛快承认,特别是他那迷死人的低语,让她整个人松懈下来。
不止累,还很困,低头看着这副身子,真是千金大小姐的身体,可惜没有大小姐的命。
早在下午就犯困了,不是没有问出个所以然嘛,这才强行打起精神,可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果然干大事的人,行事说话滴水不漏。
“好,安寝吧。”
薛韶锋宠溺的目光落在容素素的身上,弯腰将容素素打横抱起,往大床走去。
有人代劳当然是最好的了,容素素勾着薛韶锋的脖子,整个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不管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养足精神再说。
“你干嘛?”
容素素才躺在床上,薛韶锋就从怀里摸索出一只药瓶,塞在她手上,且站在床边不动,容素素因为犯困,脑子一片迷糊。
“干嘛?”薛韶锋顺着容素素的脸往下看,最后落在她的腿上,手指一点,似漫不经心道:“你的伤好了?”
容素素一下子羞红了脸,虽然他们是夫妻,可受伤的地方很私密,他不知道避讳吗?
“擦,擦过药了。”说起擦药,容素素的脸由红转白,甚至身体还带着点颤抖。
当她一天洗两次澡是为了什么?除了嫌弃身上有楚骏之的味道之外,就是伤口磨得更加严重了,伴随着运动幅度颇大,纱布染血,因为未及时处理,纱布都黏在血肉上了。
回来解开裤子让她哭了一回,抹药又哭了第二回,穿上衣物刚刚走第一步又让她哭了第三回,容素素发现最近泪腺很是发达。
“哦?”薛韶锋挑眉,看着那白色的里裤,很想透过这层薄布看一眼伤口,记得昨晚容素素自己处理伤口可是好大一声惨叫,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么快就好了呀。
“脱下,让我瞧瞧。”终究是不太放心,不过薛韶锋提出此等无礼请求,被容素素一个枕头打在脸上泄愤。
“看,看你妹啊。”
容素素情绪激动的爬起来,药瓶掉下滚落在地,哪里有心思管药瓶,现拉高被子包裹自己再说,然后一个劲往后退,直到退至墙角,无处可逃。
没想到啊,这男人居然是色狼,之前伪装的不是挺好的吗?怎么换了个地儿,色心大发了呢?
薛韶锋看着滚落在地的枕头,俊俏的脸上那是布满了冰霜,双拳捏的紧紧的,他不是不打女人,他只是不屑于打女人,被逼急了,还是会抡起拳头,毫不留情的。
“搞什么鬼,你给我过来,容素素,你过来,我是你相公,看下你的伤势怎么了?只允许白长卿看是不是?”
“啊?”
容素素一脸问号,现在又扯上长卿做什么?难不成是因为他大夫的身份?
“不。”容素素摇晃着脑袋,否认道:“谁都不准看,我伤在那个位置,很尴尬的好不好?不看,不给看,你死了那条心吧,我自己敷药了,三两天就好,就,就是你昨晚给的那个,涂抹上去凉丝丝的,还有一股好闻的药香。”
薛韶锋气糊涂了,不过听容素素这么一解释,倒是能接受,既然敷了他给的药,自然很快就能痊愈。
“哼。”薛韶锋低头正巧看见滚落下来的药瓶,这药极好,不出五日定会好起来。
“给我过来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