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
作者:赫姝然 | 分类:其他 | 字数:4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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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东海,自由1
汐夏惊讶的看着他,“你、、你疯了吧。”
他却只是笑了笑,“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白荏他们来的时候,敖祁血流遍地,而汐夏木然地看着他。
敖邦气急,咬着牙瞪了汐夏一眼,“真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敖邦他们将敖祁带走后,汐夏还没反应过来,过了很久,她突然嘤呜了一声。
她不知道该去哪儿,最后还是回到了东海,龙宫里所有人都在担心二殿下的伤势,据说龙心已经受损,恐怕是危在旦夕。
第二日,敖溯带着敖邦他们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双滁宫。
一进屋,敖溯就说:“本王赌不起了,七公主你走吧,本王不想再拿小儿『性』命开玩笑了。”
他手里变出两颗七彩夜明珠,猛地投地震碎,“按我们龙族的规矩,夜明珠一碎,两个人也就散了,从今以后,七公主自由了。”
汐夏仍是面无表情。
直到敖溯走了,辛渔来替她收拾好了行物,说:“七公主是回天宫吗?”
“他是不是死了。”
“没有,只是孟龟仙说很难再醒过来。”
……
魔宫
青槿还没醒,突然被匆匆闯进来的玄溟从床上抱了起来。
“青槿,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问:“怎么了?”
他将她换了个方向是她头正对着自己,他说:“今日魔族有叛徒来偷袭魔宫,魔宫已经不太平了,我让赤夷送你走。”
她下意识地抓住他背后的衣领,“要去哪儿?你不和我一起吗?”
“我要留下了保护魔宫,你放心我会让赤夷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等魔宫安宁了,我立马就接你回来。”
她连连摇头:“我不想走,你说过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他去吻她的额头,“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你等着我。”
最后,他依依不舍地缠绵她的唇齿,将她交给赤夷后便毫不犹豫地出宫迎战。
青槿跟在赤夷后面,一路上都是瘴气横生,好不容易出了魔宫,她才发现跟外面比起来,魔宫真的只是九牛一『毛』,所有的妖魔都被玄溟挡在宫外。
突然前面来了一大群黑影,赤夷原本是挡在她面前,可过了一会儿,人越来越多,她不断地躲避,再看,发现已经没有赤夷的身影了。
她大慌。
“赤夷,赤夷……”她穿梭在黑影里寻找赤夷的身影。
前面突然出现两个黑影,瘴气环绕的剑光朝她而来,青槿被吓得摔坐在地上,下意识用手挡住脸。
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慢慢移开手,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他。
离渊收回弋川,转身对上的正是那双充满惊恐的熟悉的眼眸。
他还没来得及喊她,青槿已经被吓得昏了过去。
他已然放松戒备,低头要去察看她的情况,冷不防后面突然出现的一剑,他急忙躲开,但还是无可避免地被刺穿手臂,他忍痛将弋川一挥,只听惨叫一声,黑影已经片甲不留。
是梦吧,她怎么可能会再见到他?
青槿突然惊醒,熟悉的场景印入瞳孔,
这里是桃花坞,竟然会是桃花坞。
她慢慢扶着床栏坐起来,她不断地向四周打望,仿佛一个无知的孩童,眼眸里写满了茫然不知。
离渊透过那条门缝看着她,她似乎变了,像是长高了,因为瘦了好多,但又好像变得更加安静了,明明知道这里是桃花坞她的面上也不见得有多欢喜,甚至连一丝异样都没有,只是抱膝坐在床边怔怔地出了会儿神,又躺了下去。
他终究还是推门走了进去,青槿听到声音便从床上爬了起来,瞧了他一眼,仿佛不认识似的,什么也没说。
他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她身前,“饿了吧?我做了梅子糕。”
她很轻的说了声“谢谢”手上却没有动。
离渊又说:“许多年没做了,不知道好不好吃,你尝一点。”
他伸手准备给她那一块,恰巧青槿也伸手去拿,他刚好碰到她的手,她急忙缩回来,只是那么一瞬间他却已经感到了异常,却又不敢相信,他问:“你的手指怎么回事?”
青槿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已经没事了。”
“谁做的?是不是玄溟?”
“不是他,我不认识,但玄溟说他已经死了。”
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已经离开了她这么多年。他不知道自己变没变,但他看得出来,她变了,不再是那个一受了委屈就往他怀里钻的人了。
他心里微微泛苦,瞧着她低着的头,问:“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
她摇摇头,“不是,我吃饱了。”
“才吃两点就饱了,是不是很难吃?”
她依旧摇头不说话。
他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再多说了,“那你再休息一会儿。”
他伸手去端,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突然而来的痛感让他皱了皱眉头,抬眸见她已经背朝着自己躺了下去。
整整一天,她都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话,有时候他会问她一些问题,她也只是言简意赅地回答或仅仅是点头摇头。
他从心里泛起来的无奈和酸楚,可又有什么办法,他根本不知道这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曾经的灵气动人会突然消失殆尽。
夜晚的时候,她却醒了,但也只是坐在床边望着窗外渐渐变黑的天『色』,一动不动。
离渊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几近淡漠的神情,问:“为什么不回蓬莱?”
“我把灵玉弄丢了,怕舅舅怪我。”
她头放在膝盖上缩成一团,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兽。
离渊伸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到了背后还是放了下去,他微微叹了口气,“明日我送你回蓬莱吧,灵玉我会替你找回来。”
她摇了摇头。
“怎么了?是舍不得玄溟还是不相信我?”
她突然跳下床,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依旧月光霜华落满檐,桃花早已凋谢,萤火虫也只有稀稀疏疏的几只穿梭在夜『色』里。
她一路走过,依旧是熟悉的记忆,无论是过去还是梦境。
她突然想起来,在一株桃树下蹲下,捣鼓了一会儿真的挖出了一壶酒。
她打开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许是太久没喝了,烈得她全身五脏六腑都像在火烧一般。
可喝完之后,又觉得一切都好了,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