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我能做你太太吗
作者:青丝盼暮雪 | 分类:现言 | 字数:6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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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不讲理的妈咪
继续下。
傅念又说,“卒过了河就只能往前,怎么还可以退回去。”
不讲理的吃掉傅念的一个象,叶长桉理直气壮道,“我的卒是现代的,所以不叫卒,加兵,后面还加了个特种。”
特-种-兵。
好吧。
傅念认了。
“喂,你的象是可以飞的吗?”
叶长桉又说,“小飞象呀。”
傅念忍了。
“炮,吃你的卒。”叶长桉把手里吃掉的棋,拿起来拍得啪啪响,还洋洋自得的样子。
“什么炮,不用隔棋的?”
“高射炮。”
“那你的车呢,可以拐弯吗?”
“小念。是你没见识还是妈咪没见识?”叶长桉很有见识的样子,“你见过谁家的车不可以拐弯吗?”
傅念抚额。
他家这位不讲理的妈咪,是在不讲理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啊。
这么不讲理,任凭他智商再高,也难保胜局。
傅念继续艰难地锁定胜局,眼看着他最后一个卒要将她的帅给吃掉时。
她竟然拿起傅念的士,将傅念最后一颗卒给吃掉了。
真的吃掉了。
傅念真的是服了她了,小小的身子凑起来,抢走叶长桉手里的棋子摆回去。
“桉桉你耍赖。那是我的卒,我的士。哪有拿我的卒吃我的士的?”
“你不知道吗。这是我潜伏多年的间谍,特意派去你那里做卧室的。现在派上用场了。”
傅念只差没当场晕倒。
旁边的老管家和其他人也差点笑晕。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是上过大学的女人,竟然可以在棋盘上如此欺负一个三岁的娃娃。
看着终于胜利了,叶长桉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赢了。不服再来战。”
傅念撇撇嘴,这么个下法,不管战多少回都是她赢。
不过看着她这么高兴的样子,生气的傅念又松开了紧蹙的眉毛。
只要她高兴就好。
他撸起袖子,“来战就来战。”
-
晚上。
叶长桉在儿童房给傅念讲着故事。
尽管傅念小朋友智商碾压成年人,但还是很喜欢在天黑的时候,听着自家妈咪给他讲故事。
叶长桉拿着故事汇,“金斧头与银斧头。从前有个……”
傅念安安静静地听着。
他躺着小被窝里,乖乖的样子,眼睛眨呀眨地看着自家妈咪,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
这个时候,倒像是正常的小宝贝了。
叶长桉一边讲着,一边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胡须爷爷问……”
傅念眨眨眼睛,看了看青丝低垂的自家妈咪。
妈咪好美哦,长长的头发,洗过头后逶迤身前,像个天使一样。
傅念又眨了眨眼睛,再看看窗外的雪夜,在星空点点下美得像是风景。
岁月好像一派静好的样子。
傅念心满意足的笑了,和妈咪如此相依为命,很幸福呢。
叶长桉讲着,讲着,自己倒趴在他的儿童床上睡着了,手里的书还翻在某一页上。
故事未讲完……
傅念小小的身子爬起来,拖拽着被子,盖在了叶长桉的身上。
-
第二天。
叶长桉竟然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是一家规模很大的网络科技公司,她应聘的网络安全员岗位,过了。
上班第一天,诸多不顺利。
她果然是笨手笨脚的,第一天就闯了许多祸。
顶头主管是个不通人情的中年男人,比她大了十来岁,西装格履的样子,看起来很专业,当然也很严肃和不近人情。
要不是因为她是上头安排进来的人,这位墨主管早就让她卷铺盖走人了。
不知道她是动了什么,公司的整个网络突然陷入了瘫痪状态。
“顾桉桉。”墨主管戴着黑框眼睛,生起起来的样子,肺都要气炸了,“你给我过来。”
被叫进办公室的叶长桉独自一个人呆着。
看着顶头老大和人事部生气地控诉着。
大概是在说着她的种种罪行吧。
但她听不清楚,只能看见墨主管和秃头的人事总监边说边比划着手势。
秃头人事总监:“没办法,那是新老板身边的何助理塞过来的人。说不定是何助理的女人。”
眼镜墨主管:“可是她太笨了,基本的操作都不会,怎么留?一来就惹麻烦,继续留她必定出大乱子。”
秃头人事总监:“你让她端端茶,送送水也好,反正必须得留着。”
眼镜墨主管回头看了叶长桉一眼,长得倒是安安静静的,像个学霸的样子,基本操作都不会,真是个没用的花瓶。
秃头人事总监千叮咛万嘱咐,“墨主管,千万别让顾桉桉知道,她后面有何助理帮她,千万,千万记得。”
-
机场路。
傅易时坐在商务车的后痤。
司机开着车,何正在旁边让傅易时签着文件。
傅易时问,“这周她相了多少次亲?”
“每天都去,七次。有两个对叶医生倒蛮上心的,主动约了叶医生好几次了。”
“她去见了?”
“见了。”
“资料给我。”
何正把资料递给他。
他看了看,一个是在医院工作的,教授级别,工资不错,也是书香门弟,另一个是开小公司的,规模还可以。
“让人把这个医生调去别的市。”
傅易时修长的手指在资料上轻轻敲了敲,“至于这个开公司的,给他个外地的项目,足够他忙上三五年。”
“是。”
他给叶长桉打电话。
叶长桉几乎是秒挂。
傅易时立即蹙起眉头,又拨了过去。
叶长桉又把电话挂了,没一会儿就看见屏幕上进来一条傅易时的短信,说是他回国了,要约她一起出来吃午饭。
她懒得回。
从公司大厦出来后,她走了两条街,抬头看到对面二楼有家西餐厅。
正要去她公司的傅易时,看到她站在十字路口,好像要过到对面去,但是红灯亮了,她又退回了斑马线以内。
“停车。”
何正看他要下车,“傅先生,你刚从雅典回来,衣着单薄,用不用回去换身衣服?”
“不用了。”
门缓缓敞开时,傅易时长腿一迈地走下去。
冬天的冷风夹杂着风雪的味道,立即扑过来,嘶,冷得够刺骨。
傅易时看着路口的纤细身影,径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