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回道：“记得。”

当然记得，她那日把余清璇赶出府邸还和她彻底闹翻了，终于不用陪她演戏了的感觉，说有多爽就有多爽呢。

得到了厌款款肯定的回复后余清璇怕众人不信，还看了眼厌婷。

厌婷自然也是记得那回的，她也点了点头。

而后余清璇也点头，而后又俯下了脑袋。

单凭她的这点表现来说，在众人眼里，余清璇的态度就比余丹琴、余丹笛好多了，是加分项。

“那厌小姐可还记得，那日厌小姐还同清璇闹过矛盾？”她声音细细的，仔细听去还有些微微发颤，好像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害怕。

“嗯。”厌款款继续轻点着头。

“厌小姐可是当时察觉到了清璇有些异样？所以才···？”

还未等她说完话，厌款款便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

“不是当时才那么觉得的。”

而是很早之前。

“呃···”

这让余清璇觉得有些尴尬，原本准备好了的台词也不得不做改动。

“嗯？余姑娘说这些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呢？还是拜托余姑娘说话不要这么扭扭捏捏的，我等没关系，可别让大家久等了。”

“我，我说话很慢吗？啊，对不起，我，我有点···”余清璇说着，捏了捏手，一副受惊的模样着实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忸怩。

但厌款款知道，余清璇向来就是这样做作，好在自己方才说话语气也不重，不然在大家面前也得背个欺负了余姑娘的骂名吧？

跟她说话实在是太累了，好半晌她都还在那吚吚呜呜的，半个字都没说出口。

虽然不知道在场的观众们是真有耐心等她开口还是装装样子，但余丹笛是忍不住了。

“呵！余清璇！你有什么证据你倒是说啊！嗯？现在开不了口了是吧？居然敢骑在本小姐头上了！好啊，要是本小姐有机会回去，本小姐一定给你好看！”

余丹笛的话倒是道出了余丹琴的心声，只不过她刚刚才吃了余清璇的亏，受了众人斥责，她也不敢再随意开口。

只是不曾想，余清璇这丫头是真的想也真的敢反了天了！

听了二姐的话，余清璇立马转向了她，声音颤颤巍巍的给她道着歉，不敢抬头，可怜兮兮的道：“对不起，对不起，二姐，对不起，清璇，清璇不说了，求您放过清璇吧，求您别惩罚清璇了，求您不要打清璇···”

厌款款听到这些话都觉得头疼，她揉了揉太阳穴，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不过，总有不明所以的人是愿意相信的。

他们都开始说难怪余家大小姐二小姐干的出来这种伤害人的事情，原来是在家里就对自己的庶妹非常不好。

并且由此又联系到了余大人，说是余大人太偏心。

余太傅现在的脸色也很不好看，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下，他家后院这些事儿都得被这几个败家女给搅成糊了！

厌款款也挺佩服余清璇的，余大人是个特别要面子的人，难道余清璇不知道她自己这样乱说话，虽可以博得众人同情，可也会彻底失了她父亲的支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