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皇妃:腹黑帝王太傲娇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205.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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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3章 轻伤
第863章轻伤
“不急,慢慢来。”
“哼,可恶的流火!回头我用带子把自个儿绑在马上,再用布条缠个几圈,看它还能不能把我摔下去。”
薛骁笑着摇了摇头,歉意道:“这次怪我没有来,下次我一定陪在你身边。”
谌凌烟笑着摆摆手,“我真的没事,都是擦伤,明天我准能又蹦又跳。”
薛骁脱下身上外衫,覆在谌凌烟身上,道:“快歇息了吧。明日一早再出去。”
“起来了,我们该走了。”薛骁拾起被谌凌烟踢到旁边皱成一团的衣服。这么大的人了,竟像个小孩子似的,夜里还有蹬被子……呃……衣服。
隔了好一会儿,谌凌烟还是没有动弹。薛骁又上前唤了声,依旧无人应答。流火倒是抖了抖身上的杂草,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薛骁轻轻碰了碰谌凌烟的肩,“起来了!”
谌凌烟依旧毫无反应,嘴里含糊地嘟囔着什么。薛骁凑近听,却看见谌凌烟满脸通红,细密的汗珠从额上、鼻尖上沁出,小嘴紧抿,嘴唇发白,却时不时呓语几句。“你怎么了?”薛骁摸上谌凌烟的额头,一片炙热。她的脸也是火烫的,整个人烧得神志不清。
发烧了?薛骁拧紧了眉,一定是昨日坠落崖底,伤口没有处理好,昨夜睡觉又着了凉,才引起了发烧。薛骁看了看捏在手里的衣服,起身快步出了洞穴。不一会儿,拿了几张布条进来,有两张是湿的。薛骁小心翼翼地端正了谌凌烟的睡姿,轻柔地把湿布条放置在她滚烫的额头上,再从怀里取出几颗药丸,喂了谌凌烟服下。这药丸,还是上次谌凌烟给自己开的药。她上次给了草药,也给了特制药丸,自己舍不得吃,便把这药丸带在了身上,没想到这次倒派上用场了。
薛骁凝视着谌凌烟不太安稳的睡颜,一边笑道:“这就是检验你医术的时候了。”一边取下了被炙烤得热手的布条,换下了另一块湿布条。看谌凌烟脸色稍微好了些,眉头不再皱得那么深,薛骁开始忙活着拆除她手臂上和腿上的布条。这碎花白底的布条已经渗了血,轻轻一撕,竟牵动了伤口,疼得谌凌烟痛苦呼叫,清泪不知不觉间顺着眼角滴落下来。
薛骁有些内疚,责怪自己粗心大意,手下却越发轻柔了。大大小小的布条被拆除,谌凌烟的伤虽不重,但却多。不过这伤倒是被拖得严重了,有的还在汩汩冒着鲜血,薛骁摇了摇头,自己还是出去碰碰运气吧,看能不能找到些止痛止血的草药。
薛骁起身,以眼神示意流火好好照看谌凌烟,便离开了洞穴。隔了不到半个时辰,薛骁捧了些新鲜的青草回来。他将青草倒在流火面前,摸了摸流火的脑袋,示意它吃东西。
薛骁手中还抓着一大把草,不过这和流火的食物可不一样。薛骁捡了颗大石头砸碎,抓了些包在布条里,再轻轻地把一张张布条覆在谌凌烟的伤口处,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打好了结。
薛骁长吁了一口气,摸了摸头上的汗,将谌凌烟额头上的布条又换了块湿的。她的脸色终于逐渐正常了,不再是高烧的潮红色。薛骁起身,开始解流火身上的布条。她处理伤口草率,自己还是为流火瞧瞧吧,要是以后伤口溃烂就糟糕了。
流火的伤口包扎得很好,比谌凌烟包扎自己的上心多了。薛骁缓缓解开流火的碎花布条,却发现里面竟然裹了草药,成分竟比自己寻来的还多。难怪流火恢复得这么快,神采奕奕的。薛骁惊异地向沉睡的谌凌烟投去一眼,意味深长。薛骁替流火换了药,再一一重新包扎。流火的伤口已经止血,小一点的伤口竟已经在结痂了,比起谌凌烟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薛骁忙完后,又为谌凌烟换了一块布条,坐在一侧,神色复杂地凝视着谌凌烟。为流火敷药,都不知道为自己敷点?薛骁想起昨日谌凌烟自己包扎时那不方便的样子,心里竟没来由地疼了三分。
薛骁就这样一直看着谌凌烟,直到她悠悠醒来。
一阵苦涩自喉咙传来,嗓子似火烧般难受得冒烟,“水……水……”
薛骁闻言赶紧端上早已备好的水,将谌凌烟的头放置在自己臂窝里,悉心地喂她喝水。
“我……我已经好多了……”谌凌烟喝了水舒服多了,神智也清明了,她挣扎着要起来,“多谢世子照顾。”
薛骁却不是想象之中的好说话,而是冷脸一板,沉声道:“下次还敢不敢?”
谌凌烟不知所措,但竟被薛骁那慑人的压迫气势所欺,怯生生地道了声:“不敢了。”过了小半会儿,谌凌烟才想着,自己不敢做什么?薛骁为什么这么问?
“世子何意?”谌凌烟疑惑道。
薛骁扶谌凌烟倚靠在石壁旁,正色道:“为何你给流火用草药,都不用在自己身上?你知道吗?你不认真对待自己的伤口,很有可能发烧引起死亡的。”
谌凌烟虚弱了笑了笑,“不是有你在么?要是我一个人,我还不敢生病呢。”见薛骁毫无松动,谌凌烟才皱皱小脸,说道:“还不是因为流火那小子……呃……那丫头,伤得比我重,药就自然给它用了……”
“那你为何不多采点?”薛骁依旧冷着脸。
“采不动了。”
“什么?”
“我实在是没力气再采草了。我只能采这么多了。”谌凌烟重复了一遍,眼睛却有些累的闭了闭。
薛骁注意到了谌凌烟的异样,便不再追问了,只嘱咐她多休息,便拿下了她额头的布条出了洞穴。
薛骁一走远,谌凌烟马上睁开了眼,眼睛却含着狡黠的笑,薛骁何时这么婆婆妈妈了?要是自己不表现得像个病人似的,他或许还要兴师问罪。谌凌烟四处打量着这方位置,流火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睡觉,身上布条怎么换了些?薛骁换的?谌凌烟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也换了。
换了就换了吧,也没什么…..猛然间,谌凌烟看着满地碎花白底布条,脸色白了一白,是……这些都是薛骁换的,他摸过这些布条了?想到这里,谌凌烟的脸上好像升起了两个小太阳,猛地温度升高,蒸得她热气腾腾。有些羞赧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碎花白底的衣领还露在外面,谌凌烟赶紧扣紧衣扣,将它遮了起来。这布料正是自己身着的中衣,是贴近肌肤的那一层,谌凌烟昨日情急之下,便齐胸下全撕掉了。可……可是……薛骁竟然摸过了……虽然他不知情,自己却觉得好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