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邪王纨绔狂妃
作者:玉数临风 | 分类:古言 | 字数:4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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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抱歉,这,是威胁
庄喻双手环抱着,周围地冷气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用力搓了搓手臂,吐槽:“什么破水牢啊,冷死我了!”
泡在水里,站的她腿都麻了,想找个地方坐,四周空当当的,地方跟本就没得坐,要是想放松一下腿部,那就只有倚靠着四周湿漉漉,黏腻无比青灰色的墙。
庄喻扫了一眼四周的墙,那模样简直让还在她肚子里儿子都忍不住的恶心,庄喻看着那模样,闻着那气味,没忍住恶心的干吐了起来。
她不是个好娘亲,被困这么久,因为恶心,才想起肚子里还有他儿子。
庄喻在心里默默地跟某个闹脾气的小家伙道了歉后,轻轻摸了下微微隆起的小腹,又耐着心温柔地哄了他一下下:“小家伙,乖,现在不是该闹脾气的时候,知道吗?”
“哼!玄君那混账....”刚脱口而出骂了句玄君,她又停了下来,想着,她不能当着孩子地面吐槽他爹爹,可能对他爹爹的形象不太好.....
庄喻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狗男人背着她去跟外面那帮妖艳xx鬼混,她那还能对他儿子维护他的形象?
自然不能。
“你爹爹现在估计还在舞乐坊跟那帮妖艳xx快活着呢,那还会还有心思想娘亲啊,宝贝儿,你将来可不能学你爹爹长着自己有一副妖孽皮囊就四处勾搭女孩子,不然的话,娘亲会腿给你打断的哦,知道吗?”
小宝贝:“.....”
玄君:“....”
...
蜂山那一带充斥着诡异的气息,连天空上方的云层终日都是黑压压一片,压抑至极。
山寨的大堂内却烛光四溢,室内多数装饰是一以动物的皮毛为主,在大堂的主位上,半撑着头,懒洋洋坐着一位一个眉清目秀的俊美男子,甚至还带着点病娇的气质。
他叫秋水寒。
蜂山的头目。
蜂山的头目在几个月前突然暴毙,作为前蜂山头目最看好最喜欢的手下,秋水寒,名正言顺地接任蜂山新头目这个位置。
秋水寒是一年前主动上的蜂山,他只身一人,蜂山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秋水寒的身份,秋水寒举手投足和谈吐间皆透着不凡的气质,高贵又儒雅,实在跟蜂山上这帮亡命之徒的粗鲁粗鄙格格不入,他这样,自然少不了蜂山的那帮男人的猜忌和为难。
前蜂山的头目是个满脸胡渣,肥头油脑的中年油腻大叔,男女通吃,压在夫人男人一大堆。
秋水寒长相实在是无比的俊美,刚上蜂山那会,蜂山头目毅然决然地想要将他收入房中,为了他,甚至杀掉了之前所有的压在夫人和男宠,只宠爱他一个。
蜂山头目暴戾无常,对于他这一做法,那帮个亡命之徒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秋水寒得到蜂山头目的青睐,帮他办事,却并没有做他的男宠。
秋水寒生了副俊美皮囊,带着病娇的气质,办事来果敢狠辣,他上山不久,在蜂山头目召集众人到大堂议事,秋水寒当着蜂山头目的面,亲手杀了几个平日里名目张胆对他锋芒相对的几个小头目。
众人个个都变了色,连蜂山头目也震惊了很久。
此后秋水寒做事手段更加的狠辣,对于每一单人命生意,他都能做的滴水不漏,有事甚至不费一兵一力就能办好事,人命在他眼里轻贱如草芥,手段说着最病娇的话,做着最狠辣的事。
最后,蜂山上没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人还敢去惹他,连蜂山头目都对他敬畏几分,久而久之,蜂山在他的操控之下,前蜂山头目形同虚设一般,等他开始意识到这一现实并开始想反抗时,却突然暴毙而亡!
死的时候,还是死在床上,跟一个从山下劫上来的女人做着鱼水之欢的事时,死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
蜂山头目一向身体特好,十个女人他都能挺得住,而且还是不用吃补药的那这种。
这会一个女人让他暴毙了,没人会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
然而,秋水寒却说是女人杀了前蜂山头目,那个娇弱只会哭的女人。
秋水寒名正言顺地当上了蜂山心头目,上任当天,那个女人,被秋水扣上杀害前头目的那个女人,被秋水寒当着所有人的面,剥皮拆骨,手法残忍至极,有几个胆子小一点的,当场吓的昏死过去。
他说,这就妄想谋害主子的下场。
众人心知肚明前蜂山头目的死是怎么回事,却没有一人敢站出来说话。
从那以后,蜂山,就是秋水寒的地盘。
.....
秋水寒带着几分浅笑打量着大堂之下这个穿着白衣俊逸的男人,玄君只身把命带来了,钱财,分文未带。
秋水寒也不恼,笑了声:“分文不带,安王就敢跟我要人?”
这语气,却不是在乎钱财的语气,秋水寒要的,是他的人。
至于钱,自然是已经有人付了,安王殿下的身价,自然是不菲。
玄君此时正站在大堂之下,穿着俊逸的白衣加宽敞的披风,玄君的长相是邪魅的俊美,手持着把折扇轻轻地扇着,同样打量着这个新上任的蜂山头目——秋水寒。
玄君在大堂之下踱步着,边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压根不把秋水寒这话放心上,笑了:“敢跟本王要赎金的,在西济,”说到这,玄君转过身来迎上秋水寒的目光,眼里那抹笑意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声音却染上了几分杀意:“你还是第一个。”
秋水寒既然收了上家的钱财,哪有不办事的道理,偏偏他是个喜欢单刀直入的人,敷衍的跟玄君聊了句,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耐心,这下是懒洋洋直接下了命令:“少废话,没有钱,今天,谁也走不了。”
他的声音不大,甚至还病娇。
玄君蹙了下眉,他的耐心,同样不是对谁都有:“本王劝你最好把人给我放了,不然,本王就把整座山给你铲平了,连根草,都不剩。”
秋水寒笑了,从用貂毛铺好的主位上站了起来,一身蓝衣,双手负在身后,俊美的五官和病娇的气质衬的他多几分邪气。
秋水寒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大堂之下的玄君:“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现在,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敢跟我要人?”
玄君:“抱歉,这,是威胁。”
听了这话,秋水寒笑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那只苍白的在暖色烛火之下泛着冷光的手,却从他身手伸了出来,散漫一挥。
同一时间,站在大堂周围的一个半只脸都不满胡须的彪悍男人半秒会意,突然用力猛地一拉手上的粗壮的绳子。
因为他这么一拉,这时候,大堂里,玄君脚下踩着的那部分地板忽然、然地就空了,玄君早料到般,没有躲,嘴角一勾,掉了下去。
没错,下面就是水牢,关着庄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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