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婚动:强宠小娇妻
作者:云夏月 | 分类:现言 | 字数:165.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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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就当我没有说过
“不过,就在一分钟以前,我自己就有了答案。我和你并不认识,你和我的朋友也并不认识,他身后可没有那么大的集团,我和你的父亲也不认识。”
“但这个世界是很奇妙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未解之谜了。谁能保证没有血管关系的人,却长得很像呢?”
温故在一旁,觉得白莫的话就像一段逻辑性非常强,但是她无法理解的绕口令。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太笨了,所以扯了扯秦苏墨的衣袖,轻声说道,“绕来绕去,我怎么听不明白?”秦苏墨却淡淡地瞥了白莫一眼,“你说得确实很道理,不过,你本来可以简单明了一点的,解释太多反而会让我觉得你在拼命地掩饰什么。”
“当然,如果你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中文水平很不错,那么这句话,就当我没有说过。”
白莫顿了一下,随即又笑了笑,“看样子秦先生的警觉性真的很强,你放心,我都这把年纪了,对你绝无恶意。”
“白阿姨都在这里生活了快三十年了,中文水平没有退步,很棒啊。”
就算她是在炫耀什么,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好歹也算是长辈,秦苏墨这样面无表情,一张冰块脸,质问的语气还显得有几分咄咄逼人。
真的很没礼貌诶。
不过他的个性就是这样,对谁都高高在上的样子,谁都不放在眼里。
“我饿了,想吃东西。”
温故戳了戳他。
秦苏墨和白莫互相对视了一眼,终究,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多说。
“去吧,再不快点,中餐馆很快就不供应早餐了,那里的包子和豆浆都很正宗,小笼包的味道也不错,你们会喜欢的。”
白莫的笑容很标准,既不会觉得虚假不适,也不会觉得过分亲切。
大概就是面对陌生人,那种很符合礼仪的笑。
温故一方面觉得不要再叨扰这里的修女们,兴许白莫在暗示他俩快些离开,一方面又对所谓的北欧中餐馆很感兴趣,她又扯了扯秦苏墨的衣角,“走吧,走吧。”
一路上,他没有说话,倒也不像平时生气的样子,绷紧了精致的下巴,整张脸的线条都变得生硬僵冷,说不清楚,温故很少见到他这样的表情。
“你怎么了?”
没理她。
“我在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了?”
男人这才有了反应,“嗯?”
“你刚才,是在开小差了?”
开小差,这三个字有些可笑,秦苏墨几百年没有被人这样形容过。
“没有。”
他否认了。
事实上,他刚才的注意力确实没有放在温故身上。
那个修女,和他父亲有什么关系?
他倒是想问问,但秦启谦都不知道死了有多少年。
谁知道,那个女人是他招惹的第几个?
“秦苏墨,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温故再傻,也看得出来他不对劲,她停住脚步,忽然有些愧疚。
自己怎么那么多事啊?
“那我不吃小笼包了,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他听了这句话以后,心中的阴郁忽然一扫而空。
带着嗤笑之意,饶有兴致地问道,“现在回去?看样子,你终于知道自己有多麻烦了。难得体恤我一回,我是不是应该感动一下?”
“哦,原来你说女生很麻烦,其实就是觉得我麻烦。”
温故本来有一点点的生气,但他倒是及时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没说过不愿意被你麻烦。”
“这个不是标准答案。”
秦苏墨挑起好看的眉梢,“那么,我可以请教一下标准答案是什么吗?”
“跟我说,温故,她一点都不麻烦,一个字都不能错。”
她在他面前站定,眼眸亮晶晶的,难得有几分狡黠俏皮,她的眼神一贯没有精气,总爱耷拉着,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现在,倒是在他面前撒娇起来,秦苏墨觉得,她撒娇的时候,还是要比平时更可爱些。
尤其是现在一脸期待的小模样。
“我不能这样昧着良心。”秦苏墨还特意捂着胸口说。
温故:“。。。”
哼。
不过,他刚才到底怎么了?
现在看来,应该没有不舒服。
中餐厅的路程不远,不过十分钟就走到了。
心心念念的小笼包上桌,温故这才觉得自己满足了。
“苏黎世哪里都很好,就是吃的,没有国内的好吃。”
“那你就多吃点东西。”
秦苏墨看着五颜六色的小点心,态度一般般。
他就压根不算常人,哪有人对美食不感冒呢?他对什么感兴趣?不好意思,他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哎,现在快十一点了,吃饱了就不想吃午饭了,总觉得有些亏。”
温故含含糊糊地自言自语。
她这样的碎碎念,秦苏墨也懒得多问。
正吃得开心,沈非瑜便打电话过来了。
“温温,好几天没见到你人了,该不会又生病了吧?”
她这才煞红了脸,吞吞吐吐道,“我,我被开除了。”
第364章 就当我没有说过
那头沉默了许久,然后才震惊,“怎么可能,你后台那么硬,比林菁菁都硬,秦,秦少爷会允许大老刘把你开除?”
她垂了垂眼睫毛,“就是秦苏墨开除的。”
语气低落又委屈。
男人在对面,一口葡萄酒险些呛出来。
这句话,将他推向了毫无人性的地方。
那天也只是在气头上罢了。
温小姐,请不要这样子好吗?
沈非瑜又沉默了许久,“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非瑜姐,没有什么,我好着呢,现在还在外头玩儿。”
温故的私事,就是秦苏墨的私事,x市大佬的私事,可以存入绝密档案之中,所以,沈非瑜也不敢多问。
她起先还以为温故是忙学业上的事,却没想到,她竟然是被公司开除了。
虽然小错不断,但也没有大错,兢兢业业的,非常认真。
该不会是惹毛了金主秦少?但听语气,也不像是落魄可怜的样子,还在外头儿玩,状态应该还行。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学分该不会全没了吧?”
沈非瑜有些替她的未来忧心忡忡,她几乎是将温故当做妹妹和好朋友看待的。
“应该不会的,要不然,我去池子和开七的花厂看看吧,那儿要是招女工,我就去。”
从堂堂华夏影视的职员沦落到花厂踩流水线的技术工人。
这落差,有些大吧?
“。。温故,你还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跟玩似的。”
没有办法,如果能避开苏知新,她当然会选择避开。
她老是针对她,温故又说不过,能力也比不上,所以,还不如多远一些,不给自己找难受。
“非瑜姐,你那边的工作还好吗?”
沈非瑜听完,又又沉默了许久,然后心力交瘁地道了一句,“还行吧。”
。。。
还行他娘个泥巴!
如果法律允许,沈非瑜很想让x市多一桩惊天动地的碎尸案。
死者,二十一岁,一米八五,名字叫顾然。
这个大写加粗的蠢货,每一天都在她违法的边缘试探。
臣妾做不到,臣妾真的做不到。
导演已经有些生气了,用力地一拍大腿,“合同和剧本上白纸黑字写清楚了,你作为一个新人,那么不敬业,以后也休想再拍我的戏了,警告你别磨蹭了啊,耽误大家的时间。”
“对啊,顾然,你是不是想违约?赔得起违约金吗?”
违约金?
呵呵了。
我顾然就算是穷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亲沈非瑜一下。
然后他硬着头皮一噘嘴,“来来来。”
真香。
违约金这三个字给了他沉重一击。
于是,在俗气的金钱面前,他觉得收回刚才那个“这辈子不可能亲沈非瑜”的念头。
沈非瑜深深地成了一口气,然后又念叨了一句,“我佛慈悲,不杀生,不杀生。”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用不着把嘴巴噘得像只开了花的香肠,正常一点,就当只是轻轻蹭一下行不行?”
顾然“哦”了一声。
那一张帅气的脸浮现出几分复杂的神情,他端详了有一阵子,突然爆出一句,“好吧,那我要从哪里开始下嘴儿?”
。。。。
沈非瑜觉得脑子有些恍惚。
“我再提醒你一下,你不是在路边摊吃麻辣烫ok,也不是在大排档撸串儿ok?”
他那是什么用词?下嘴儿?
一个唯美浪漫的吻,硬是听出了一种油烟味儿。
她只能又默默地念叨了一句,“我佛慈悲,不生气,不生气。”
顾然却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哎,别说,你还真是提醒我了,我要是把你当做麻辣烫或者串串香,那我应该知道要怎么下嘴儿了。”
说罢,眼睛一闭,嘴又是一撅,整张脸就凑了过来。
滚!
《刑法》了解一下!
沈非瑜险些给了他一巴掌,眼见着导演都快要撕剧本了,她才虚浮地开了口,“张导,不如这场先搁着吧,咱们拍别的,齐乔他们都等很久了。”
张咬牙切齿地看了顾然一眼,碍于要赶进度,也只能先这样了。
顾然却是一张委屈脸,别这样啊有话好好说啊我刚才都鼓起勇气要亲沈非瑜了所以你们为什么还要生气啊!
沈非瑜也用一记白眼告诉了他,呸,我们为什么生气你的心里没有b数吗?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当然没有和温故多说。
倒不是自己大方,而是因为她怕她骂起顾然来,上至顾然远古时期的祖宗,下至三百年后的子孙,中英印泰四国语言花式混骂,一时半会儿收不住。
所以电话结尾,她只是颇为荒凉地叹了口气,“你好好享受假期吧,我过会就要开工了。”
温故点点头,笑得纯良无害,一点都不知道沈非瑜心中的苦,还不忘鼓励几句,“加油,非瑜姐,你和老大一定都能红的,我真想不到你们两个居然还能合作,光是往那里一站,就不知道有多养眼了。”
养眼?
养眼个大头鬼。
温故挂了电话,秦苏墨正慢条斯理地切着一份牛排。
“诶,你什么时候点了这个?”
“就在你说要去花厂打工,当个卖花女的时候。”
他淡淡地回应。
“。。。。什、什么卖花女。”
谁说去花厂就只能卖花了。
不还是可以踩流水线机子嘛。
温故咬着筷子,“这里不是中餐厅吗?怎么会卖牛排的。”
“菜单上就有写。”秦苏墨忽然将手伸了过了过来,轻轻地掸了一下她的眼镜,“这个是摆设吗?”
温故有轻微近视,平时就戴着一副圆圆的黑框眼镜,一般来说,她习惯了,不怎么爱取下。
“不要咬筷子。”
秦苏墨的手指轻扣桌子,一字一顿。
温故这个习惯很不好。
于是,她不咬筷子了,她开始很认真地盯着牛排看。
嗯,肉质鲜嫩,黑胡椒的香气扑面而来。
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秦苏墨干脆让给她,“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它了,我都给你行不行?”
这怎么好意思呢?
温故欢天喜地地接了过去。
也就只有吃东西的时候最开心了,她的吃相很像只仓鼠,不管吃什么都很专注的样子,温故小时候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所以现在对待食物都很认真,坚决不挑食,不浪费。
就连那个很难吃的黑麦土司,她也会乖乖吃完。
这是对食物的尊重!
秦苏墨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吃东西,食欲大开的效果倒是很不错,温故去花厂实在是看错自己了,不如去当个美食博主,兴许还能捞几笔。只能说,她对于赚钱的敏锐度不太高,小白痴一个。
不过,只要秦苏墨在,就不会有她需要赚钱养活自己的那一天。
岂止是一份牛排,她想要的,他都会给。
“好吃吗?”
秦苏墨只能默默地喝着红酒了。
他对食物没有多大的兴趣,倒是对酒,每日都不会少的。
温故点头,“好吃。”
说话间,又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刀叉划过盘子产生的尖锐声音便一下子静止了,“这是?”
秦苏墨的手僵了僵。
喂,觊觎完牛排,现在又开始觊觎他手上的酒?
“这是酒吧?”
虽然是很普通的玻璃杯,但里面装着的,绝对不会是饮料,秦苏墨压根不碰那些东西。
“嗯,只是葡萄酒而已。”“我、我可不可以也尝一下,我从来没有喝过酒,我看你每天都喝红酒啊,葡萄酒啊。。”
秦苏墨几乎可以猜到后面一句话会是什么,一般,她说出这样的话,那么接下来
“感觉很好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