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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婚动:强宠小娇妻

作者:云夏月 | 分类:现言 | 字数:165.8万

第311章 不是只有一次想到死

书名:怦然婚动:强宠小娇妻 作者:云夏月 字数:4460 更新时间:2025-02-07 02:13:56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地撕裂,她无路可退。

钢琴,窗边,沙发,床上,每一处地方,都以各种姿势,狠狠地留下了烙印。

整座大宅,为什么空荡荡的?温故终于明白,这都是他为她设下的地狱,供撒坦索取的乐园。

温故疼极了,被迫初尝云雨,她如同白纸似的,对那方面一片茫然。

温故不停地哭喊着,“求你了,真的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好疼啊”

男人的动作剧烈,残暴,如同外面飒飒作响的风一样,不把温故当做人看待。

彻夜掠夺,几近疯狂。

她湿漉漉的,在他身下昏了过去,黏腻的血浸润了半张床单。

秦苏墨皱眉,极为厌恶地擦拭了一下痕迹,他看了看眼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生,只对着门口待命的人,冷冰冰地说了四个字,“处理干净。”

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女人,手法极是专业。

她们替温故检查了一下身体,不免哀叹几声,只能暂时先将人带走。

伤痕累累,让人连看一眼都不忍心。

那天晚上,她皱着眉毛,喃喃喊疼,喃喃喊着救命,在即将堕入地狱的黑暗之中,是无穷无尽的绝望。

一楼空荡荡的大厅,那架白色的钢琴,似乎弹了彻夜的RiverFlowsInYou,温柔的,宁静的,上帝总要安抚今天的暴戾和血腥。

那双手修长好看,骨节分明,每一个音符都在指尖流动着,那张脸依然精致绝美,却带着妖冶的血迹。

她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再没有什么能够救赎。

温故醒来的时候,秦苏墨丢给她一份契约。

“签吧,不然后果你可以想象。”

语气似乎毫无波澜,威胁却在无形之中,翻江倒海。

她不是只有一次想到死。

只是产生这个念头之际,男人冷冷地甩下几张照片。

“很眼熟吧?”

温故的瞳孔骤然发抖。

“如果没有错,他们都是你的朋友。”

秦苏墨笑了笑,她的脸却绝望至极,对比鲜明到残忍。

到底是什么意思,根本不需要多想。

温故除了哭,除了祈求,根本别无他法。

“求你别伤害他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秦苏墨挑眉,“很好。”

如果一开始还有反抗的力气,在母亲下葬那日,她便彻底认命。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秦苏墨说,这就是原因。

温故请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假,才照常上学。

赵开七他们隐隐觉得,消失了那么久,连住的小棚屋也找不到踪影,回来的时候,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总是精神不佳,说得难听点,就是面如死灰。

总之,众人还以为温故出事了,可见她还是能坚持来上课,便也松了口气。

没有大碍就好。

唐不甜倒是知道些什么,不过也仅限于知道温故的妈妈出了意外。

“大家都不要提那件事免得刺激到了她。”

小帮派里的人当然是心疼的,大家都不说,心里却清楚。

一定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而难过吧。

“是不是最近学得太累了?”唐不甜问到,“温故,别太用功,该休息就休息。”

“啊?小结巴这次数学考得和我一样!哪里用功了?”赵开七大咧咧地甩了甩卷子,话一说完,也觉得不太妥当,又故作轻松地安慰道,“嘿嘿,这是在给你攒运气呢,只要不是高考,你考零分都行。”

“温故,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千万别放弃了。”

顾然见她状态极差,倒也真的担心,这都快高考了,可千万别出岔子。

温故苍白地笑了笑,“嗯,我知道的。”

纪淮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她猛地一抬头,那个清秀的男生正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你最近怎么总是状态好像不怎么对,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

那些信,他收到了吗?

不过已经不要紧了

现在的自己,她怎么敢奢望他喜欢。

温故慌慌张张地从位置上起来,又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纪淮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疼,有些落寞。

后来她在一个升旗仪式上昏倒,大家都以为她是压力大,低血糖,只有苏知新明白。

校医的声音冷冰冰,“一中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学生?和父母商量,尽早解决掉。”

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她只想逃,逃得越远越好,离秦苏墨越远越好。

可她又能去哪里呢?

母亲安顿她的小棚户区,是她最后能安身的地方。

温故在那里躲了整整两天,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她以为是秦苏墨的人,手里小心翼翼地攥着一把小刀,如果真的是,她宁愿死在这里,也不愿被抓回去。

还好,是苏知新。

她带着哭腔,“温故,我们,去打掉吧。”

小诊所,总是擅长解决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却没想到,温故大出血。

苏知新在手术室外等候,她听到医生匆匆推开门,“行了,我长话短说,手术费五千块,你去通知她的家属,再拖下去病人情况危险。”

第311章 不是只有一次想到死

“可是…可是”

可是温故没有爸爸妈妈。

“还在这里可是什么?不就是十几岁的女生堕胎,这比生命还重要吗?别管她爸妈知不知道了,你一个小姑娘,哪里来的钱去给她动手术?”

医生摘下口罩,着急地训斥道。

苏知新没有办法,她哭着去找顾然,只将温故怀孕的事情告诉了她,别的一概不敢乱说。

顾然整个人都震住了,他的身体僵硬,久久不能回神,“你他妈怎么从来没有说过。”

苏知新还是哭着,“这种事对她来说,太不光彩了。”

顾然想都没有多想,又打电话给赵开七,赵开七在另外一头,亦沉默了许久,“怎么会这样?”

是啊,谁知道怎么会这样?

小结巴到底经历了什么呢?

已经来不及去担心这些。

顾然和赵开七将所有的零花钱都拿了出来,前前后后差不多有八百块,可这远远不够,又各自找借口向父母要了些钱,唐不甜甚至把补习费偷偷挪了出来,勉强凑齐了三千.还差两千。

哪里来的两千?男生们反反复复地问自己,还能从哪里再拿到两千,温故正等在手术室里,生命垂危。

“老大,要不然,咱们去”

“不行。”顾然立即跳了起来,“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那要怎么办?”赵开七也激动地快要抓狂了,“难不成告诉老师,告诉学校?还是小结巴的父母?你忘了,她爹妈都不在了,我们自己也是学生,还能怎么办呐。这件事要是被更多的人知道,以后小结巴要怎么做人,怎么做人?她已经够可怜了。”

顾然将头埋在膝盖里,他的头发凌乱,模样颓然,“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

“老大,别再拖了,小结巴等不及的。”

不过就是两千,如果被抓了,大不了进少管所,赵开七反正豁出去,将心一横。可顾然不一样,他从来没像今天这般犹豫纠结过,开七也明白,他是要考X大的,怎么可能留案底?那是人生之中的污点,一旦有了,就再也不会洗清。

“老大,你放心罢,这事我去做。”

顾然踹了他一脚,“滚,你他妈在我面前耍什么义气。”

两人沉默,时间一分一秒,就像过了半个世纪,做一个决定,竟是那么的艰难。

最终,顾然沉了口气,“抢钱,救人。”

他们像当日的黄毛一样,说起来也有些可笑。

当初被人抢,如今也走向抢别人的路。

他们拿了棍子,拿了刀,又换了身宽松的工装,戴上口罩,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被顾然和开七堵在隐蔽的小巷子里,她丢下菜篮子,当即将钱包里的钱全都拿了出来,“别杀我,我给你们钱。”

五千块手术费,到底来得有多不容易,只怕只有他们几个才知道。

小诊所的长椅油腻腻,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漫长的等待了两个小时,手术室的灯才熄灭。

医生将虚弱的女生推出来,“行了,没有生命危险,记得好好修养。”

温故的脸色极为苍白,眼角的泪痕未干,她神志不清,嘴里却喃喃,“妈妈,疼,别.别碰我,不要过来求你了。”

“这是谁干的?这他妈到底是谁干的?”

见到这样的场景,大家的心里一紧,疼得快要崩溃。

欺负她没爹没娘是吧?

以前总是这样,小打小闹,顾然恨自己当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好好教训那些人。现在直接.直接

他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比两个女生还要撕心裂肺。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小结巴怎么会怀孕的,为什么只有你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赵开七抹了把眼泪,指着苏知新问。

苏知新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清楚,我真的不清楚。”

她说好要替温故保守秘密的。

温故在小诊所住了三天,匆匆忙忙就出了院。

大家的钱都全花在手术费上了,连些有营养的食物都买不起。

在路边的粥铺,拿出最后一点钱,狠心点了一大盘子牛肉。赵开七最喜欢吃肉了,那天他哭着,硬是连半片都不动,全夹到温故的碗里,哽咽地连句话都说不全,“你多吃点,多吃点。”

温故毫无血色,她苍白地笑了笑,“谢谢你们,我没事了。”

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她疼得都快要死了。

苏知新扶着她回到小棚屋,那里却停满了一辆辆车,黑衣西装的男人们,在附近徘徊。

温故见状,立即扯着她的手,“别,别过去。”

苏知新当下明白,“是不是那个男人?”

温故的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

县城里只有一个开放式公园,公园里有个底下停车场。

苏知新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替她收拾了一张小床。

温故蜷缩在角落里,气若游丝,手脚冰凉。即便这样,还是艰难地说了一句,“知新,谢谢你。”

她难过地不愿再去面对这样一个女生。

本着能做一点是一点的心理,算不算补偿纪淮没有给予她的喜欢?

偶尔,苏知新会给她带一些衣服和食物,还有各种各样的药。

一切也在慢慢好转,温故的状态好多了,能动能走,还能坚持来上学。

如果不是纪淮的一句,“我好久没见到温故了,她去了哪里?怎么现在才来上学,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苏知新想,她一定会继续为温故做力所能及的事,无怨无悔。

她盯着纪淮的眼睛,很认真地问他,“你到底对温故是什么感情?”

“..如果写信的是她,送信的也是她,你会不会喜欢她?”

纪淮犹豫了。

就是那一瞬间的犹豫,彻底改变了苏知新。

如果不是纪淮,她不会翻温故的手机,不会找到那个通讯录,不会打电话给那个男人。

她也不会在温故遍体鳞伤的绝望之际,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

苏知新在心里只重复这一句话,“不怪我,真的不怪我。”

秦苏墨的人到底还是找到了温故,甚至都不用他亲自出面,几辆黑色的车便停在学校附近,黑色西装,黑色墨镜,非黑即白,一贯是他的作风。

温故的脚步顿时停下,她紧紧地攥着书包带子,面如死灰。

“温小姐,你应该知道惹怒秦先生是什么后果。”

其中一个开口。

温故转身,跌跌撞撞地逃跑,就像不要命似的。

她没跑几步,就迎面撞上了赵开七,他着急地扶住她,“你瞎跑什么呀,才刚刚出院,不怕又把自己折腾进去啊。”

见温故神色不对,赵开七才注意到了前面的人。

“让开。”

领头的男人语气硬邦邦,“我们要带走的只是你身后的女生,不想惹麻烦,就让开。”

毫无意义,是一句警告。

“你们什么人?”赵开七难得壮起胆子,“你们别想带走她。”

“我的话只说一遍,小朋友。”

既然说不通,那只能来硬的。

他们也是听命行事。

脑海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秦苏墨点了只烟,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找不到吗?很好,那么你们的命,你们家人的命,似乎也没有什么留着的必要了。”

男人们听得浑身发寒。

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将那个女生带回秦宅。

赵开七死死地护着温故,他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几拳就将他打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