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喊我来种田
作者:星雨落凡尘 | 分类:古言 | 字数:144.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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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肆无忌惮
早上,她领着两个小的在后院练武,顺便检查了一下两人的身体,发现薛子桥的经脉居然是全通的,难怪他习武这么快,这是一棵非常好的苗子。
让她羡慕嫉妒。
而墨子修的经脉,除了自己打通的,其他的都是堵塞的,她昨天晚上考虑了一下,打算教他们修炼自己的秘籍。
虽然只有上册,但是她的秘籍有一个特点,就是融合性很强,起码在这个世界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不会被人欺负。
“这几天你们的拳法学的不错,明天我会教你们心法口诀,配合拳法可以更快的修炼出内力。”
她今天有时间将心法默写出来。
墨子修目光微微一动,脸上适时出现一些心动的表情。
“娘,是武功秘籍吗?学会以后,我可以飞檐走壁吗?”薛子桥则显得很兴奋,幻想了一下自己成为武林高手的样子,多帅啊。
上飞羽没有打击他,看着两个孩子脸上心动期待的表情,点了下头,“飞檐走壁没问题,虽然不能说是一流高手,最起码你们能自保不被人欺负。”
“太好了,娘,我要学。”薛子桥拉着她的手,嚷着学习秘籍。
墨子修那双星眸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表示自己也很期待。
“不急,一会儿吃完饭,我去写下来,虽然字数不多,不过还有图画,总要给我点时间吧,是不是?明天早上就教你们。”
看着两个孩子高兴地模样,她觉得自己的做法没错,这里毕竟是另外一个世界,应该不算违背祖训吧,大不了明天让他们先给祖师爷磕个头,当成自己收徒好了。
三人从后院过来,齐衡正好推门出来,他精神状态看上去很好,脸色出现许久未见的红润,走路稳健有力,不再是病歪歪的。
看到三人从后院过来,他眼睛一亮,快走两步来到上飞羽近前,激动的想要握着她的手。
上飞羽后退了一步,眉心微蹙,“好了吗?那赶紧离开吧,不要忘了咱们的协议。”
齐衡的手落空,不在意的收回来,笑意盈盈的望着她,“谢谢你,飞羽,我从来没有觉得身体这么好过,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不,这只是交易,救命恩人这个人称呼我不接受。”她语气微寒的拒绝。
齐衡微微皱眉,“为什么呢?飞羽,你可能不知道,我们齐家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可以说在整个卢南省都是大族,我可以帮助你很多。”
“齐衡,你要反悔不成?”
“不是反悔,而是想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呵呵,”上飞羽突然笑了,笑声让他觉得有点瘆得慌。
齐衡有些不悦,“飞羽,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应该看清你自己,还有你不想救善家的人吗?”
他这句话隐含着胁迫,并告诉她看清自己的身份,她已经不是什么大家小姐了,她就是一个被人替换的阶下囚。
这就是他昨天想出来的主意,她的亲人将她救了下来,以她的品行不可能看着家里人遭罪而不管,只要让她觉得自己可以帮助她救她的家人,不信她还会远离自己。
可惜了,上飞羽不是真的善千倩,发生在原主身上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她并不清楚,更不想从这个人口中得知所谓的真相。
她嘴角挂着不明的笑,上前两步,食指抵着他心口的位置,轻声开口,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病好了,就可以肆无忌惮,我有没有告诉你,我能治好你,也能再次将你废了。”
话落,她食指微微用力,齐衡瞳孔猛地一缩,心脏传来熟悉的痛感让他产生了惧意,脸色瞬间白了,额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此时上飞羽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冷漠的让他毫不怀疑她话语的真实性。
他想跑,可是身体不听使唤,怕,怕一动他的心脏再次恢复以前,他尝到了身体完全康复的滋味,再也不想变成那个随时会心痛死掉的人。
“想明白怎么做了吗?”上飞羽幽幽的开口,带着一丝威胁。
齐衡非常不情愿的点头,“明白了,以后咱们没有任何关系,就是陌生人,不过我答应的夫子已经找好了,你还要不要?”
上飞羽看了墨子修一眼,想了一下同意了,“可以。从此以后,你我两清,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也不要试图使小动作。”
“我是个男人,说话算数。”
最后齐衡带人离开了,虽然此行来的目的没有达成,不过将身体治好了,也是意外收获。
到了村口,他回头望了一眼,眼底划过一道暗光,俗话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们后会有期。
再说上飞羽这边,将齐衡抛出脑后,相信他身体好了第一时间就是给他自己报仇,哪有时间来算计她,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她没有发现监视她的那个人,狗子也没发现周边有可疑的人,她也只能猜测对方暂时撤退了,当然要是能放过她就更好了。
还有齐衡说的善家的事,她离开后要去打听一下了,毕竟占据了这具身体,总要弄清楚事情的经过。
要是善千倩真的欠善家的,她会力所能及的还了这份情,要是没有,那么她就可以毫无顾虑的离开。
不过要是善家犯得事太大,自己也无能为力的话,她也没办法。
在两人的期盼中,上飞羽终于连夜将心法秘籍写好,里面并不包括那些武功招式。
“这是上家的秘籍,所以,你们在学习之前先跪拜一下上家的老祖宗,我成为你们名义上的师父。”
她将两本书放在桌子上供好。
薛子桥噗通一声跪下,非常干脆的磕头。
墨子修沉默的看着桌子上的秘籍,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可见他的内心不如他表现的那么平静。
如果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十二岁男孩,他会像薛子桥那样,毫不犹豫的跪下,可他不是,他曾经高高在上,令众生臣服。
哪怕现在自己不得已要隐忍的活着,不代表他要下跪。
可是他算计了这么多,今日是他以后道路的第一步,如果不迈出去,他怎么为自己报仇。
他的骄傲不允许,但是他的仇恨和现状又让他不得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