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仙督宠甜妻
作者:凌飞原创 | 分类:仙侠 | 字数:34.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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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虐琉璃美人灯 135
出了城一路向南,本打算穿过前面的树林子找一个僻静之所再使用瞬息术法的。没想到刚走进林子就看见了熟悉的青衫白衣身影。
“离歌!”我欢脱的跑着张开双臂扑到离歌的身上,“你怎么来了?”
离歌托住我的腰防止我站不稳,笑道:“来接你。怕你贪玩忘记回去,变成一坨冻肉了怎么办?”
我撇撇嘴,道:“我以前还嘲笑你是冷血动物,怕冷还冬眠,现在我终于遭报应了,你不但不生我气,还处处护着我,我……”
离歌微笑的看着我,姣好的面容依旧是初见的模样,“你小时候还天天嚷着让我吃了你呢,难道也要我跟你计较?”
“嘿嘿……”我搂着离歌的腰身,谄媚笑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这次回来可是给你带了大礼的,你肯定喜欢。”
离歌问道:“什么?”
我松开离歌,将空间戒里的花豹兽放出来,笑嘻嘻的凑到离歌身边,献宝似的炫耀道:“怎么样?给你看守洞府合适吧?”
离歌敲了一下我额头,假意嗔怒道:“我看你是想让它早日修成人形,小东西,就知道算计我。”
默默趴在一边花豹兽:青蟒?仙人?啊……妈妈呀,我出息啦!
本来以为八百年兔妖够牛了,没想到他的朋友更牛,慈悲普度的仙人啊!
“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离歌笑道。
我点头,“可是冬天的粮食我还没买呢?”
离歌道:“我已经储备好了。”
一阵云雾翻腾过后,离歌幻化成一条青麟巨蟒将我背上转瞬即逝,只留下林中风声鹤唳,一地败枝枯叶。
寒冬,终要来了!
武陵山诡修城。
楚莫辞昏迷了三日才将将醒来,一张开眼睛就迫切的寻找凌羽玄的身影。然而回应他的是一室静怡。
辛玉衡推门进来,将熬得浓浓的汤药喂给楚莫辞。他得了花城的命令,这几日都在照顾楚莫辞的伤情。
“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
这样的对话几日里已经重复了上百遍,除了这一句,楚莫辞不再回答任何旁的话语。
大多数的时候,楚莫辞只是安静的躺着,有人喂他喝药他便张嘴,有人扶他用餐他便用餐,一副郁郁寡欢,任人摆布的模样。
如此过了几日,辛玉衡禀报过花城,楚莫辞腹部的伤已经愈合,除了身体虚弱,并无任何症状。
花城便遵照凌羽玄留下的嘱咐,将楚莫辞转移去了地牢。
正值冬季,武陵山又洋洋洒洒下了第一场雪,地牢阴暗潮湿,花城便让弟子送了炭火和被褥过去。
当天夜里,看守地牢的诡修弟子来禀报,楚莫辞发了高热,人事不省。
花城派人通知了辛玉衡前往诊治,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黎明时分楚莫辞的烧才将将退下来。
只是自此之后,辛玉衡成了地牢的常客。
楚莫辞的身体失去金丹,又因为心绪郁结,时常身体抱恙。他又一贯沉默不语,很多时候都选择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直到昏厥过去被送膳食的弟子发现,才匆匆报了城主。
花城也十分苦恼,凌羽玄走了,给他留下这么一个麻烦。
花城站在牢房门口,一袭烈焰红衣,领口和宽袖口金线烫边绣着血红色的地狱曼陀罗花,腰间挂着诡修青白玉令配以殷红流苏,漆黑如墨的长发飘逸,衬的他鬼魅懒散的面容却也是王者的睥睨。
“你到底要如何?”
楚莫辞气若游丝的躺在牢房的床上,脸色虽然苍白却端着一副清冷凛凛不可侵犯的禁欲模样,虽然铺着厚厚的被褥,他还是止不住的细细发抖。
“他去哪儿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没了皮毛说是要冬眠三月,等春暖花开自然就回来了。”
花城不厌其烦的解释道,他回回来地牢,楚莫辞回回问他这句话。他问不烦,花城都答烦了。
楚莫辞嗯了一声,又陷入了长久的寂静。
花城就算是再笨也看出来了,楚莫辞这是对凌羽玄动了真情,恐怕至死方休的那种。
可……
再这么下去,可能楚莫辞会将自己熬得油尽灯枯,怕是等不到凌羽玄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种事他又如何劝的动。
罢了,只能让辛玉衡看紧一些,熬过这个寒冬就行了。
花城离开后,空旷幽森的地牢里又剩下了楚莫辞一个人。
他缓缓闭上眼睛,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楚门地牢那两年,他是不是也同他此刻一样,无尽的无望,无尽的委屈和失落。
过了两日,花城安排好城中事务就悄悄去了临安城,凌羽玄给他置办的那所庄园。庄园很大已经荒废多年,前身是本朝掌管航政水利的工部大司空风豫南的田产之地,后因抄家被充公,解禁后再被闲置拍卖。
庄园很多地方需要修缮,花城也不跟凌羽玄客气,支走诡修城一部分银两用于庄园营造工程。钱财对于他来说本就是身外之物,他一介浪客逍遥半生,现在遇上了他心仪的姑娘,自然要给人家一片瓦遮空,一处安心所。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春。这也是为什么凌羽玄挑中这所庄园的原因,离临安城近,离苏子沐更近。
花城不在诡修城的这段日子,鬼十九也带着几名亲卫弟子去了鬼市查账,虽说留下看守的弟子都各司其职,相安无事。
可地牢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就是诡修弟子范蝶衣,他原本只是诡修城一名最不起眼的弟子,年龄又小,可他偏偏就是与那赵六是同一间寝室,又偏偏与那赵六自小一起长大,情谊深厚。
赵六因陈皮之事所累,被当时已疯魔尚不清醒的楚莫辞诛杀。故而范蝶衣就恨上了楚莫辞,等轮到他值守地牢时,见到仇人,自然眼红。
但范蝶衣也知道仇人的身份,花城和鬼十九并没有为难他,只是将人囚禁好吃好喝款待着。
他不敢动用那些大刑,只将目光盯在了细如银线的钨针上,这东西伤口小,不易察觉,钨针入体是由内至外的碎剐凌迟,不比鞭子烙铁弱多少。
多日来的混沌消磨,楚莫辞早没了反抗的力气。轻而易举的被范蝶衣压在床上,剥去外袍上衣露出寡瘦的后背,脆弱的脊背上突出好看的两块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