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珏。”两声，还是没有应答。

“你怎么了？”她有些慌乱。

慕珏整个人开始下滑，他松开了她，她蹲下，将他抱在怀里，才发现，他的嘴角有些，眼睛半眯着，看着她，嘴角还挂着笑意。

“别哭。丑。”他说道，声音有些嘶哑，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受伤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玩什么不把伤养好再来？”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想见你。”

“他中了毒。”年老在一旁说道。

这时璃毓才抬起头来，看着年老，那个她觉得有些陌生的老师。

“我下的。”他又补充了一句，却是让璃毓心中一惊。

“为什么？”几乎是下意识地，她问出口。

“为什么，呵呵，哈哈哈哈，慕珏，你也想知道吧。反正你也要死了，我就告诉你。”他看着慕珏，眼中的快意明显。

“二十年前，在暗城东城十二号，莲心别墅，你杀了一个身怀有孕的女性。记得吗？”

慕珏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八个月啊，那孩子已经八个月了。你们居然残忍到活生生破开她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了，孩子也没了，没了……”年老说着，整个人悲伤无比。

“我没有杀她。”虚弱无比，慕珏还是说出来，“当时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她已经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她拼尽全力叫我们帮她，她说完话，就已经断气了，我们为了救孩子，才剖开了肚子。”

“你说什么？不要想骗我，你想活，所以骗我。”年老似乎有些疯狂，抑制不住心里的情感。

“那是你的孩子吧，他，还活着。”慕珏说道，气弱游丝。

“你说什么？”

“他，还活着。”慕珏又重复了一遍。

“他在哪里？”年老有些激动。

“他……咳咳咳……”慕珏咳个不停，咳出了血！

“慕珏，慕珏……你……”璃毓哽咽地难受，话就卡在喉咙上，说不出来。

你不要有事!

“他在哪里？你说啊，你说啊。”年老看着他这个样子，过来想要抓住慕珏。

“你干什么？你走开，走开。”璃毓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挥手将年老打开。

“都是你，都是你，慕珏，你不要有事。”璃毓的眼泪都浸润了眼眶，模糊的看不见一切。

年老被她这么一吼，才幡然醒悟过来，拿出解药，喂到慕珏的嘴边。

“你干什么？我叫你走开啊。”

“解药。”

年老说道，璃毓才突然停止了哭泣，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慕珏艰难地吃了药。

璃毓把他平放在地上，跑回屋里给他拿水。

慕珏喝了几口，慢慢回复过来。

“他，你们都认识的，我想年老应该也听说过。”慕珏抬眼看了一眼年老，“他就是新一代河神，宁圭宇。他本叫年圭宇，是那妇人的要求。他的养父姓宁，所以改了名字。”

“宁圭宇，年圭宇。”年老的眼眶似乎有些湿润。小声地一直念叨着这名字。

“我错怪你了。”长长的一声叹息，伴随着多少无奈，惋惜，心痛，都归于尘土。

“当初，来告知我的人，和你有莫大的冤仇吗？他告知我，是你下的手。所以，我信了。后来为了对付你，选择了平天盟这一与你敌对的势力。”

“他是谁？”

“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