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和男二he了
作者:非查 | 分类:青春 | 字数: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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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我要见他
11点的样子,病房迎来了夏莹和齐雅美。
两人内疚又自责,尤其是夏莹,在看到禾棠脖子的伤痕好包扎的手,眼泪登时没止住。
“对不起棠棠,对不起,我要是早点发现,你就不会......对不起......”
齐雅美也跟着难过的道歉。
“不关你们的事。”禾棠出声解释。
“对了,是谁干的?”齐雅美先回过神,恶狠狠地问,“到底是哪个变态?”
禾棠沉默了三秒,说:“是陈左明。”
“什么?!”夏莹和齐雅美皆惊呼出声,两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会是他!”齐雅美很是诧异,“他不是暗恋你吗?”
“你说什么?”这次换禾棠震惊,她侧了侧耳朵,声音很是怪异。
“向舒跟我说的啊。”齐雅美回忆着说道,“他收集了好多你的照片,我记得有跟你提过啊,我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好像......对了,说你是百合女神!”
话音刚落,禾棠的脸色霎时变白,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齐雅美没意识到,还在继续愤愤地说,“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变态!我真没想到平时那个人看起来那么内向,实际上这么恶心,棠棠幸好你没事,一定要抓住......”
“好了。”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封辞突然冷眼上前,打断了齐雅美的话。
“棠棠累了,你们下次再来吧。”
“可——”
齐雅美和夏莹还想反驳,但封辞已经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夏莹也看到禾棠的状态有些不对,拉了拉齐雅美向她示意。
“好吧,棠棠你好好休息,我们下次再来。”
两人告别了禾棠,禾言送她们下楼。
待到病房没有他人,封辞才坐在床边,轻轻抱住禾棠,把人搂进自己的胸膛,“别怕,我在。”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丝丝的凉气穿过窗户的缝隙拼了命的往室内钻,在到达病床上前被人悉数挡住。
靠在封辞身上,禾棠的眼闭了又挣开,反复几次,她才开口:“你不问我吗?”
封辞轻轻摇了摇头,“不想说就不说。”
“阿辞。”
禾棠坐起身,直视着封辞,说:“他说我是个错误。”
封辞蹙眉,刚要驳斥,禾棠又继续说话了。
和半秒之前相比,这次多了一丝颤抖。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只知道应该或许是晚上吧,我被捆住了手,吊在一堆百合花中间。”
说到此处,禾棠的睫毛颤了颤,似是在压抑内心的恐惧,封辞轻抚上她的手,她才继续。
“他是个疯子,他叫我小百合,他烧了一锅蜡,要把我做成蜡像。我跑了,他在后面追。”
禾棠突然仰起头,看着他,继续说:“我爬上了窗户,他抓住了我,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不会的!”封辞感觉有人在拿数根针同时刺他的心脏,刺得他疼痛难忍。
他很想用力抱紧眼前的人,却又怕自己伤到她,他想用言语安慰禾棠,却找不出合适的话,他头一次这么最笨又手足无措,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捧着禾棠发白的脸,无比虔诚的在她额头落下深深一吻,许下承诺。
“再也不会了。”封辞的声音听起来坚定又执着,像攀过险峰的溪流,越过沟壑的苍狼,悠远又绵长,“我会保护你的。”
禾棠的不稳定状态在第二天有了好转,得益于封辞的无间隙陪伴。
这些天,封辞把他的工作都搬到了病房,在病床旁边搭了个小床,每天跟禾棠同吃同睡。
期间,禾棠想洗澡,现住的病房是花洒沐浴,她的左腿不能碰水,正愁闷着,封辞一言不发的把她抱进了厕所。
“你干嘛啊!”
“你不是要洗澡?”
“那你进来干什么?”
封辞的耳朵红了红,“你的伤口不能碰水。”
“我知道,但你进来干什么?”
“......帮你。”
“你出去!”
“可是你——”
“不行!”
双方都不肯妥协,最后,还是封辞直接把人抱到了酒店的豪华套房,在带浴缸的门外守着,禾棠才匆匆忙忙地洗了个澡。
为什么匆忙?
因为外面有个人像喇叭一样不停提醒她伤口不要碰水。
总之,这几天,封辞把她照顾得是无微不至,除了洗澡不能亲自上手之外,连禾棠换洗衣物都是他在准备,饶是禾言这个当哥的都最叹不如。
而禾棠也渐渐习惯了每天睁眼和入睡前都能看到封辞。
第四天,禾棠在医院第二次见到易北绝的时候,无意得到了陈左明的消息。
准确的说,是她去上厕所时无意间听到的。
“那个人疯言疯语的,三哥的那些招用在他身上不怎么起作用,我担心留久了会引起警方的注意,怎么搞?”
“先留着,警方那边有陈同协调,除了这次,上次的镁光灯他承认了吗?”
“没有,他说话完全没有逻辑。”
“我去问。”
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封辞从房外进来,和门口的禾棠撞了个正着。
禾棠抢先一步问:“找到陈左明了?”
封辞沉默了数秒,才应了个是。
“棠棠,这件事你先不要管,总之我会把他移交给警方的。”封辞有些忐忑不安,他要用最残忍的方法去折磨陈左明,让他为对禾棠的伤害付出代价。
但所用的方法,都是见不得光的,这是他最不能见光的黑暗面,他担心刺激到禾棠。
禾棠看着他的眼睛,一直没说话。
大约过了1分钟,禾棠才压着嗓子开口询问,“你抓了他?”
“......是。”
“我要见他。”
禾棠突然的一句话让封辞不明所以,他想也没想直接回绝。
“不行!”
封辞说完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太过强势,又柔声补充,“我觉得你的状态不适合去见这个人。”
禾棠直视着封辞,毫不避讳,“我知道自己的精神状态怎么样,我可以见他,我需要见他,我有事情要问他。”
“什么事情?”
禾棠再度沉默。
两人各自坚守着彼此的立场僵持不下,最后,封辞无奈的做出让步,“见他可以,但让我陪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