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至尊天下,绝宠帝妃
作者:赵乙己 | 分类:古言 | 字数:521.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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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下场
“这么快就回来了?”帝夜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从房梁上飞身而下的人,笑着打趣道,然后再季溪测的身上扫了一圈:“看来是收拾干净了。”
季溪测嘴角生理性的抽搐了两下,然后就无视帝夜月的言外之意,无奈的耸了耸肩:“自然是担心师姐了,我可不像某人,坑人不带商量的,坑后还是依旧一如既往没有任何良心。”
“啧啧,这语气听着怎么这么酸勒。”帝夜月朝着季溪测眨了眨眼,毫没有任何的自觉。
“噗~”衣衣突然又吐了一大口血,打断了帝夜月和季溪测的唇枪舌剑。
“贱、人。”衣衣面目狰狞,眼睛充血,盯着帝夜月,就如同想吃帝夜月的肉,喝她的血一般,直到现在衣衣都还没有认清此刻的现实。
闻言凤兰胤眼神瞬间暗了下去,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
“公子,这是妈妈的清风阁。”意思就是你没有资格动手。
妈妈见戴着面具的男子还打算动手,当下一惊,迅速出声阻止:她这是做生意的,不能闹出人命,于公于私都是如此。
“那……再赔你一个如何?”这次倒是帝夜月戏谑的开了口,男人是真动怒了,帝夜月她自己肯定是不会阻止的。
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认清事实的女人,也是死不足惜,而且或许要她的命,她还会感谢自己,帝夜月觉得自己或许做了一次好人。
“那就不必了,姑娘和公子不如看在妈妈的面子上,放过衣衣。”妈妈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但眼底的异色却怎么也敛不下去。
“你的面子?”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语气越渐的温和:“妈妈忘了和我立下的字据了?”
闻言妈妈身体一怔,显然似乎是忘记了这一茬,原因是什么,当然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怎么,还真忘了啊,妈妈。”帝夜月笑意直达眼底的看着妈妈,随即又狡黠一笑:“忘了也没事,我记得就可以了,你说是不是、妈妈!”
“而且还有见证人在场,所以综上所述,妈妈当真是忘了也无妨。”帝夜月瞟了一眼,因为自己的‘咄咄逼人’,而逐渐脸色愈发苍白的妈妈,笑容更加大了。
“所以……妈妈还觉得你有立场阻止我们吗?!”帝夜月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却字字扎心,让妈妈无法反驳。
凤兰胤侧过身,看着牵着自己手的女人,退后一步一把搂住,直接低头吻上了女人的唇,不过女人性感的样子,凤兰胤自然不会让外人看到,所以这个吻也就只是浅尝辄止而已。
知道男人的意思后,帝夜月就放开了男人的手,自己退回到了椅子让,直接慵懒的坐了下去,等着男人办完事,再谈其他的事,还是那句话,她不急。
凤兰胤直接步子轻快的走到衣衣所蜷缩的角落里,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眼中没有一丝的波动,甚至可以说是寒冷至极,说出来的话也如同带着冰渣一般。
“本来还想留你一命,让你生不如死,但是现在觉得你活在世上简直就是碍眼,所以……”说着瞬间经络分明的手上就出现了一把由雪凝聚的一把长剑。
凤兰胤淡淡的撇了地上的人一眼,只是一瞬,这把雪剑就直接插入了满身都是鲜血的女人的手腕上。
“啊~啊、”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回荡在整个清风阁,让阁楼上的女子(ji女)们,吓得个个面色苍白,想走却吓得腿发软,寸步不能移动。
凤兰胤对于衣衣的惨叫声充耳不闻,随即又拿出一把雪剑,直接插入了衣衣的咽喉,“太吵了。”
帝夜月看着地上的女人,没有任何情绪,甚至还端起一旁的茶盏悠闲的喝了起来。
“啧啧啧。”季溪测流里流气的走到了帝夜月的一旁,直接也坐了下去,然后朝着帝夜月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真牛,说实话,姐夫真牛逼。”
帝夜月喝着茶,差点没一口气喷了出来,然后白了一眼说话没有思考一样的人。
“这不是实话吗?”季溪测无视自己师姐的白眼,目光瞟着不远处的凤兰胤,一起一落,雪白的剑,瞬间被染得通红,而凤兰胤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帝夜月看了看不远处的男人,然后一笑:“是实话,大实话。”
凤兰胤感受到了女人的目光,然后拿出最后的雪剑,打算一击毙命的时候,却被一白绸挡下了。
“公子这衣衣已经成这样了,何必如此赶尽杀绝。”南宫菁收回了自己的白绸,对着凤兰胤说道。
凤兰胤站直身体,目光如同锐利的剑锋般,扫过出手的南宫菁,然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随即衣袖一挥,一把由雪幻化的匕首直接插入了衣衣的腹部,南宫菁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把匕首就插入了衣衣的身体中。
而衣衣也在疼痛的折磨下,终于咽了气。
“公子……莫要欺人太甚。”南宫菁在半晌以后,反应了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明明就是不染世俗,如同圣人一般,可是在杀起人来时,又如同天降魔主,一双狭长的凤目,目光如同寒星,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这样的男人矛盾,可是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人欲罢不能。
南宫菁扯下自己的面纱,一张毫无瑕疵的精致脸庞就落入了众人的眼中,有着一些禁yu的气息,也有些清冷,可是比起帝夜月和凤兰胤,却差了不知多少。
“公子这样的人……不适合沾上血腥。”南宫菁对着凤兰胤怡然一笑,不显得谄媚,却又恰到好处,让大多数的人不禁萌生好感。
可是凤兰胤却是那少数的人,对于南宫菁所说的话,就如同没有听到一般,拿出一块干净的纱巾,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又神色自若的把擦手的纱巾扔到了一旁。一连串动作下来,却丝毫没有要搭理南宫菁的意图,就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季溪测看着这南宫菁,然后对着对面淡定喝茶的某人,递了个幸灾乐祸的眼色,那眼中的意思一目了然;看,你家男人又勾搭女人了,不管管的意思太过于明显了。
帝夜月神色悠然的放下自己手中的茶盏,然后又语气淡淡的说道:“然后让你看好戏,嗯?”他这个师弟是嫌事情还不够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