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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她超甜

作者:貅息一夏 | 分类:幻言 | 字数:21.6万

第一百一十二章 醉酒

书名:团宠她超甜 作者:貅息一夏 字数:4239 更新时间:2024-11-25 23:33:58

天骄会已经重开几日了,唐逸仓第二场的结果也已经出来了——同等级人里排了第六。

按理说,唐逸仓这个等级一行共十五个人,同级第四已经算是一个比较优异的成绩了,至少没给唐府减分。

但是对于连续半年勤学苦练的唐逸仓而言,这个成绩委实还是比预期低了些。

不过唐府众人都知道唐逸仓此次是受了之前唐府被封事情的影响,又因唐偲偲替他顶了责,所以心中有愧。

但到底结果还是不错的,唐逸伦只拍了拍唐逸仓的肩膀,“没事,剩下的都交给大哥来。”

也是因为被之前的事情刺激到了,唐逸伦这几日也异常的刻苦,发了疯一般拼命练习打斗技巧,那股子狠劲唐偲偲看了都佩服。

听说那云彦杉在天骄会中拔得了同级头筹,还越级挑战上一级最末失败,这几日里出尽了风头。只是可惜唐偲偲那段时间忙于捯饬照相机,并未太多的关注比赛,倒是有些可惜。

天骄会的最后的角逐,唐偲偲是一定要去看的,提前几日便完成了一切任务功课,整理完了前几日的笔记。

天骄会最后的比拼,已经不论年龄等级和层次了,只取最后留下来的十六个人,两两比赛,最后留下来的前五个人算胜出。

不过在进行最后十六个人名额的角逐前,还有一个预选,成功通过预选的人,才能参与最后的天骄角逐。

唐逸伦的预选赛在下午,因着要提前入场做准备,唐偲偲上午便随着唐二夫人去了灵武台,正巧碰到了一项趣事。

说是趣事倒也不算,就是那赵家的纨绔公子,赵卿尘,在预选赛前醉的不省人事了。

这个世界的灵师虽推崇一夫一妻制,但有权有势了,闲出屁来总还是会有爱喝花酒的,所以青楼也少不了。

青楼里都是些没有灵气的普通女子,一般孤苦伶仃,走投无路了才会去青楼谋个落脚处。

一般灵师有专门的锻体美容的法子,所以不能说全部倾城倾国,但长得都不赖。

但家花看多了总归没有野花香,看惯了倾城国色,总归还是想尝口小家碧玉。

再加上普通人孕育不出灵师的孩子,所以各家主母对这件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底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事罢了。

这个世界的青楼,也因此十分热闹熙攘。

不过到底去青楼不是什么光彩事,常去的那些人也不会过于声张,所有人全都心照不宣罢了。

赵卿尘却是个例外。

赵卿尘如今才小十几的年纪,按理说离成家还早得很,却已经是这青楼的常客了。

别人去都藏着掖着,他偏不,整日整日的在里头泡着。

遇人也不遮掩,便直截了当的说自己要去青楼,时常夸一夸青楼的哪个姑娘更好看,哪个姑娘的嘴更甜。

这不,原本赵府有意让赵卿尘在十岁左右便定下亲来,好收心的,却没有哪家的姑娘肯和他定亲,赵家家主当真是急白了头,生怕自家这臭小子嫁不出去……啊呸,娶不到姑娘。

这天骄会期间,赵府是极力看着不让赵卿尘再去青楼的,可赵卿尘总能想到法子偷溜出去,要么就是威胁说在比赛场上胡来。

赵家主看他虽然青楼照去,但从未耽误过正事,便也随着他了,可是今日这预选赛快到了,却是迟迟不归。

赵家主派人去青楼寻,也没寻来。

赵家主立马就急眼了。

带着一帮家仆,一路顺着找去了青楼。

赵家有一块祖传的双生古玉,每个赵家的直系传人出生时都会打造专属的身份铭牌。

那铭牌是赵家的身份象征,就宛若命牌,赵卿尘是随身携带的。

赵家主便靠着这铭牌的感应,才终于在青楼一姑娘的卧房床上找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赵卿尘。

赵家主的火呀,突然就上来了。

这预选赛都快开始了,老子辛辛苦苦找你这么久,生怕你出了啥事,你却在人家姑娘的温香软玉窝里睡得跟头猪一样。

灵师是不容易醉酒的,身体本身就能消化一些杂质,新陈代谢也不同于常人。就算醉了,也能很快的分解酒精,所以赵家主只当自己的儿子不懂事,欠收拾了。

可一连几番折腾下来,赵家主便发现了不对劲。

任他怎么粗鲁的扒拉,对着儿子大吼,赵卿尘依旧一副醉得厉害的的样子,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灵师对周围环境和来人的敏感程度是极强的,没道理他都靠这么近了,赵卿尘还毫无知觉。

但眼下预选赛快开始了,赵家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直接命人封了这姑娘的房间,看住那个从进门起就一直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姑娘,再命人将赵卿尘抗去了灵武台。

风风火火进了灵武比试台的赵家主一路长驱,直奔瑜先生休息整理的药方,刚进去就将扛在肩上的赵卿尘往瑜先生的桌上一丢,再开口“先生,请您看看我儿怎么样了。这比试就快开始了,他却怎么也醒不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醉酒

瑜先生正打理自己的弟子值班这几日的草药账目呢,突然闯进来的赵家主,吓了所有人一大跳,再看一看那随意的被丢在桌上的赵卿尘,不得不说,有其子必有其父。

但瑜先生的反应也是极快的,他从赵卿尘脸上异样的潮红上,便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几番检查下来,便得出了结论,“他这是被人下了迷药,没有毒,也不致命,就是会睡很久醒不过来。”

“瑜先生,那可如何是好啊。”

“看他现在的状态,下药之人用了很重的剂量,就算我现在给他把药逼出来了,他也要一段时间才能转醒,倒不如先去申请一下,将他今日的预选赛延后半日,我作为特殊情况,上报上去。”

瑜先生当了这么多年的天骄会专属治疗师,应对这种突发情况,已经游刃有余了,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赵家主只能连连称是。

按照天骄会的规定,若无特殊情况,未出席者是直接判为弃赛的。

这赵卿尘被下了这么重剂量的药,旁人看了只觉得醉了,是赵卿尘自己睡过去了,若不是赵家主靠着传家双生玉,及时找到了赵卿尘,怕是赵卿尘以及赵家此次就无缘天骄的名号了。

安排妥了一切事情,等赵家主再回到瑜先生的药房处时,赵卿尘已经悠悠转醒了。

赵卿尘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着了人家的道,差点酿成大祸;平日里素来爱和赵家主抬杠的,现在也黑着脸窝在角落一言不发。

赵家主知道这快上场了,也没了骂人的心思,只沉声吩咐了几句,便带着人去寻回青楼,继续查明事情真相了。

因着这次也是下药,众人总觉得和之前的事情可能有关联,所以封府和城主府都极为重视,派了一列府兵,直接就跟着赵家主一起去了。

赵家主再去青楼的时候,那姑娘还在角落抹眼泪,房内的东西分文未动。

瑜先生跟来的弟子验了验屋内的酒菜,都表示没有任何异样,可空气中确实都弥散着一股子浓浓的那种迷药的气息。

桌上的酒菜很明显未怎么动过,但桌布下面却有一大块看上去干了很久的酒渍,还弥散着一股子荷叶清香。

那弟子用手指抹了一下桌布,再用舌尖微舔指尖,果然有着很重的迷药成分。

心中有数了,那弟子便开始问了。

“姑娘,我说什么,你便回答什么,可好?”

那姑娘却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赵家主却看不下去了,一个箭步上前,厉声发问“你以为事到如今,还有谁能保下你?还是说你不说,我们便查不出来了?”

“我赵承泽活了三十多岁,老来得子,整个赵府就这么一个独苗苗,你下手之前就没想过后果么。”

那姑娘登时也是慌了,边哭边哽咽着,“不是我,我没有下手。”

那姑娘哭的凄惨,上气都快接不上下气了,哽咽着给自己辩解,这状态很难问出什么。

赵家主正准备直接上刑,却被一直在旁边看着的青楼老鸨拦住了。

“赵家主,咱这花间楼,虽然干的不是啥光彩生意,但这姑娘到底还算是咱许府的姑娘,您这说用刑就用刑,随意处置了我许府的人,不妥当吧。”

这青楼正是许府的产业,这老鸨也是许府的心腹,平日里把持着花间楼的一切。

“你许府的人都要对我儿子下手了,怎的还不准老子用刑了。”

赵家主是个粗人,但也不是没脑子,输啥也不能输了气势,当即便吼了回去,再加上周围还有封府和城主府的人坐镇,那老鸨一时还真拿赵家主没办法。

硬的不行,就只能换软的。

那老鸨登时就转了态度,好声好气的应着,“赵家主这是哪里的话,您一开始不分青红皂白的进来,又封了咱家姑娘和这间房这么久,咱不都极力配合着您么?可这要动刑了也不是说不让,怎么着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何不容奴家去知会了许府再来呢,以免伤了两府和气。”

“我看倒不必用刑,我来和这姑娘谈。”门外传来女子的声音,是闻讯赶来的赵家主母。

赵家主宠夫人是在创亥城里出了名的,这会子看见夫人来了也软了声,“夫人,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是谁把盘算打在我儿头上了。”赵夫人来的匆忙,只带了一个贴身婢女,但通身的气度却不凡,虽身着劲装,长发爽利,却不觉得这是个粗人,只让人心生畏惧。

那老鸨见情况不对,则偷偷使眼色让人去许府回禀情况了。

“姑娘,你起来。”赵夫人大步走进房内,招呼着侍女扶起那姑娘,并且轻拍着她的后背。

“姑娘说不是你做的,我自然是信的。是我家这老不死的做的不对,惊扰姑娘了,我给你赔罪。”

那姑娘只是个普通人,从没受过灵师的这种礼遇,整个人都有些受宠若惊,只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垂着那已经哭红的眼睛。

“姑娘既然没做,自然不必心虚,咱们都不是什么滥杀无辜的人。我们来这,就是为了匡扶正义,讨一个公道出来。”

赵夫人循循善诱,看的周边的一群大男人一愣一愣的。

“你也是姑娘家,虽还未做娘,但到底也是有父母的,应当能体会我们这为人父母对自己子女的关心和爱护。”

赵夫人还在那絮絮念,那姑娘的眼神却有些闪躲,明眼人都能发现有些不对劲,赵夫人却当做没看见一样继续念叨着。

那老鸨有些坐不住了,忙插话“哎呀,知春,有什么你就说出来啊,但可一定要想明白,想仔细了,可别耽误了各位大人查案。”

老鸨的话,话里有话。

其实局势已经很明朗了,这下药之事必定和这许府脱不了干系。只是如今这还没有证据,赵府也不能把许府怎么样罢了。

预选赛有多场,赵卿尘的第二场便是和这许府的三公子许夙忧对上,许府这怕是要借助赵卿尘爱喝花酒这一点,让许夙忧不战而胜呢。

毕竟天骄争夺的十六个名额有限,以许夙忧表现出来的实力,委实有些悬,这竞争对手自然是能少一个就少一个了。

那老鸨出声后也明白自己说的有些过了,但她也不怕,毕竟她老早就将那些下过药的饭菜处理掉了,只是没料到赵家主来的这么快,又果断封了房,这才不小心遗留下一块带着酒渍的桌布。

赵家找不到证据,那姑娘又确实不怎么知情,还能拿她的花间楼怎样不成。

那姑娘在赵夫人的安抚下也缓了缓情绪,还是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昨儿赵公子找她陪酒,她梳洗一番后便有人来喊她出去,回来时发现桌上多了一桌子酒菜,她也没多想,以为是赵公子自己要的,却没想到,赵公子喝着喝着就醉倒在她房间里。

“那我派人来找时,你为何说我儿你在你花间楼?”

这便是目前最大的疑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