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凰妃,妖孽国师求放过
作者:沐卿棠 | 分类:古言 | 字数:48.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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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郁棠之殇
叶昭也为郁青的遭遇赶到愤怒,闻言,配合道:“那你可抓紧了!
我可没有郁青那么厉害,遇到危险,也不会有国师大人来救我。”
他刻意强调是国师救走了郁青,给背后之人以压力。
却不料,这时谢澜秋站了出来,主动道:“算我一个。
我也想试试,天武学院是不是真的不把人命当回事?”
天武学院的考核进入了最后半个时辰,而另一边,郁青却被国师府带回了国师府。
柳墨白一看到郁青就惊呆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几日不见,小丫头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惨啊?”
郁青盯着满身满脸的血在那儿笑,“天武学院的入院测试,刺激吗?”
“你快别笑了,伤这么重,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柳墨白龇牙咧嘴的,好像郁青受伤,疼在他身上似的。
郁青失笑,“这点儿外伤,比起上次算什么?
我早都习惯了!”
郁青不甚在意的笑着,眼神急切的看着外面。
郁棠被国师安顿在了另一间屋里,也不许她探视,想到郁棠痛到话都说不出来,她就担心不已。
柳墨白见状,心里颇不是滋味的道:“你自己都这样了,还担心别人呢!
你就放心吧,进了国师府,宴南玄不同意,阎王爷也不能把你们姐妹俩的命给夺走。
安心养伤吧,天武学院那边还去吗?”
“去,我好不容易通过的考核,怎能不去呢?”
她后背让那巨鸟抓出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不能靠,也不能躺,只能背脊挺直的坐着。
说着话时,语气轻飘飘的,柳墨白不知怎的,却听出了些许咬牙切齿的感觉。
闻言不解道:“怎么还要去啊?
这天武学院的考核也太变态了些,我听说你还没进门就把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人全得罪光了!
这一个考核就差点要了你半条命,进了天武学院,你还能全须全尾的出来吗?”
他忧心忡忡,仿佛一个眼睁睁看着女儿要去冒险的老妈子。
郁青却是眼睛一亮,直冲着门口道:“郁棠怎么样,她还好吧?”
柳墨白回头一看,却是宴南玄回来了。
正待说话,就在国师大人冻死人的眼神中闭了嘴,宴南玄冷冷的对郁青说了句,“先疗伤。”
转而提溜着柳墨白的后脖领把人揪了出去。
郁青没来得及再追问,韵娘已经提着药箱进了屋。
郁青来这里三次,其中两次身受重伤,韵娘都已经习惯了。
帮忙处理伤口,洗漱更衣再自然不过。
一切结束后,韵娘才斟酌着措辞道:“小姐的遭遇奴婢都听说了。
天武学院名声在外,韵娘也知晓几分,却从未听说过天武学院有这等严苛的考核。
小姐,您是不是被人刻意针对了?”
郁青佯装不知,打趣道:“为了针对我一个人去改变天武学院至关重要的入院测试,那我还挺荣幸的。”
韵娘见她不信,无奈道:“无论如何,外面不比帝都。
小姐还是谨慎为上,奴婢可不想下次再见您,又是一身伤。”
这回郁青倒是认真应了,“放心吧,我又不是行尸走肉,受了伤也会疼,我会小心的。
对了,郁棠怎么样了?”
韵娘哑然,她就说郁青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原来还是惦记着郁棠呢!
无奈道:“这个,奴婢不好多嘴,小姐还是问国师大人吧。”
想到郁棠的惨状,韵娘都忍不住摇了摇头。
她恪守本分,不敢多言,郁青心里却是咯噔一下。
如果不是情况特别糟糕,韵娘应该不会瞒着她,莫不是,郁棠没救了?
如此一想,各种糟糕的念头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郁青整个人都不好了。
连韵娘何时离开,宴南玄又何时走进来的都没知道。
回过神来面前就多了一张英俊的打脸,郁青忙不迭后仰,肩膀被人摁住,“别乱动,你是还嫌伤的不够重吗?”
“不是你吓我,我怎会乱动?”
郁青愤愤回怼,不待宴南玄回话,便急急道:“郁棠怎么样了?
她伤的严不严重?”
当时考核只剩下最后一关,郁棠心心念念的都是和她一起进天武学院,她甚至都没有为郁棠诊脉就踏上了最后的考核之路。
想到韵娘方才那吞吞吐吐的模样,郁青后悔至极。
郁棠若是真的有事,她只怕是到死都不能原谅自己。
“你稍安勿躁。”
宴南玄欲言又止的看着郁青,半晌才道:“她,情况不太好。”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郁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宴南玄,心里的那根弦绷到了极致。
宴南玄摁着她的肩膀,迟疑道:“她的丹田被人毁了。
而且……她似乎……被人糟蹋过,还不止一人。”
一瞬间郁青从床榻上弹了起来,宴南玄猝不及防,被她推开,还欲阻拦,不料,郁青怒吼一声“滚开!”
短短两个字,郁青几乎是声嘶力竭。
后背才上好药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她也不管。
在宴南玄怔住的瞬间冲出了屋门。
国师府她来过三次,却并不熟悉。
出了门刚好撞上进来的玄清,郁青厉声问道:“郁棠在哪儿?”
玄清下意识的伸手指了一个方向,“在那个房间里。”
郁青二话不说冲了进去,一瞬间却是目呲欲裂!
“郁棠!”
郁青惊恐的叫声惊到了国师府内外所有的人。
宴南玄回过神来,忙冲进去,就见刺目的血液从床头蔓延到门口。
床上的郁棠一只胳膊垂落床边,一道一道的伤痕刺眼又可怖,足见郁棠对自己下手有多狠!
郁青在一瞬间的惊慌后回过神来,连忙上前为郁棠探脉。
白皙的手腕上密密麻麻覆盖了不下十道划痕,郁青连探个脉都无处下手,只能舍近求远抓起郁棠在床榻内侧的那只手来探脉。
安安静静的,一丝跳动也无,触不到一丝脉象的手腕横在那里,无情的向郁青宣告她的死亡。
郁青浑身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她怔怔看着宴南玄,仿若不敢相信,又在怀疑自己,“不可能啊!
她说好了要当我的跟屁虫的,我去哪里她就去哪里,怎么会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