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就是他们汨罗殿的主人了。

玉瑶放轻脚步走了过去，老婆婆已经睡着了。

许是感觉到有陌生人的气息，老婆婆睁开了眼睛，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她面前的玉瑶。

“你是何人？”

声音有些沙哑，还有些有气无力的感觉。

玉瑶想给她倒杯水，但是放眼看了一下四周，没有茶壶。

玉瑶：“婆婆能问你一件事情吗？”

老婆婆：“什么事问吧。”

玉瑶：“婆婆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老婆婆似乎想了一下，“我一直都住在这里，住了一辈子，至于究竟住了多长时间我也记不清了。”

时间太长太长了。

住了一辈子！

玉瑶此时才认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位老婆婆，眉眼之间似是有一些熟悉，似乎有点印象。

“姐姐，她就是那人的姐姐！”

这张脸就算化成灰他都能认识，就是因为她！姐姐才会一时大意着了他们的道。

经青莲提醒玉瑶才想起来，可是这变化也太大了一点吧，当年那个明艳动人的大小姐怎么会变成如今着抚摸样！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位大小姐的修为也不低，而且天赋也不错，按照当时她的修为来算的话此时她已经是魔界数一数二的人物了，怎么会是如今这副风烛残颜的模样。

“冒昧的问一句，婆婆可是当年的虞家大小姐虞晗婧？”

老婆婆似乎没想到还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一时间盯着玉瑶看入神了，似乎在回想着她是哪家的孩子。

玉瑶：“婆婆。”

老人回过神来，“我就是。”

还真是啊，玉瑶回头看了眼自家师傅，这情况……

玉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向她问当年之事了。

不过该问得还得问，不然她这次来魔界干嘛。

“婆婆可还记得凌瑶？”

凌瑶！

玉瑶看着她的眼睛明显的出现了一丝瞳孔放大，然后又慢慢的恢复了。

“记得，你们想知道什么？”

玉瑶：“当年之事，婆婆在其中扮演了何种角色？”

虞晗婧：“你们是谁？为何问起此事？”

玉瑶：“故人，算账。”

“你终究还是回来了，”虞晗婧看着玉瑶这张陌生的脸，“他回来了吗？”

玉瑶：“谁？”

虞晗婧：“煜烜。”

玉瑶：“此事我并不知道。”

“你没见到他？！”

虞晗婧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用力过猛身子又往后倒了下去。

“我确实没有见到他，虞大小姐还是和我说说当年之事吧，至于您弟弟，相信时间到了他自然就会回来的。”

对虞煜烜后来的事情她并不想知道，现在她只想知道当年之事究竟怎么回事。

虞晗婧也没有再继续挣扎，而是靠在了椅背上，抬头看着她。

“当年之事我知道的并不多。”

玉瑶：“那就说你知道的。”

“当年有人来和我说你手中有混沌珠，而它能治好我的病。混沌珠本事天地灵宝，谁得到也不会将它送给旁人的，我当时一心想要摆脱这出身就带来的顽疾，于是就哭着求煜烜帮我，煜烜经不住我的哀求，便答应了，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