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徐志远顿时有种迟暮之感，他想了想问，“你最近跟小迪怎么样？有没有抽时间陪陪她。”

“我跟她不可能。”

“那你身边有没有其他女孩子？”

“没有。”

徐志远皱了皱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小泽真的性取向有问题？在他记忆里，徐程泽从来没有出现过早恋之类的问题！

“万黎在你身边吗？你让她接电话。”徐志远说。

白素接过电话，徐志远道：“有件事你帮我问问小泽，他和你亲近，我问的话他恐怕不会说。”

“什么事？”

徐志远迟疑了一下：“你问问他是不是喜欢男人？这么多年也不谈恋爱，连个绯闻都没有，有点不正常，听说单亲家庭容易出这种问题。”

白素强忍着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徐程泽皱了皱眉头：“我爸跟你说什么了？”

“他让我问问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哈哈……”白素说完忍不住大笑起来。

徐程泽脸色一暗：“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不过我记得你高中大学都没谈过恋爱，像你这样的，应该是校草了吧，肯定有很多女孩子追呀，你是怎么做到连个绯闻女友都没有的？”白素好奇。

徐程泽听她这么说，脸色好看一些：“又不是每个人都会早恋！有什么奇怪的！”天知道当年在学校，为了摆脱那些花蝴蝶般的花痴女生费了多大的劲，就差将生人勿近写在脸上了，脸色的冰终日不化，恨不得周身都散发着寒气。以至于后来养成了不苟言笑的性格。

“这不科学呀！像你这么帅，在学校应该很受欢迎呀。”白素继续追问。

“那你呢？高中有很多人追你吗？”徐程泽忽然问。

白素对于万黎高中的记忆很模糊，时间太久远。她隐约记得上学时候因为长得漂亮受了很多欺负。长得漂亮不是错，性格懦弱就大错特错了。学校里的二流子，小混混们，是喜欢她这张脸，可根本不尊重她，见她胆小怕事，经常对她上下其手，欺负她！这才逼得她退学，唯一的亲人奶奶过世后，她便远走他乡。

白素摇头：“追的人没有，欺负我的人倒是有很多。”

徐程泽皱眉：“你还记得那些人吗？”

“就是些二流子，小混混。”

徐程泽眸光变得幽深，好半天没有开口讲话。

过了没几天，白素在网上看到一则“淮水村扫黄打黑”的新闻。

这淮水村不就是她出生的小山沟沟！一个那么小地方，天高皇帝远的，竟然也扫黄打黑？看样子力度还非常之大，一下子逮了两百多个人！

白素忽然想到什么，忙跑进徐程泽办公室。

徐程泽正对一群主管训话，一张冷若寒冰的脸看的一群主管心里直打颤。

门忽然被推开，众人看到白素进来，都暗暗松了口气。果然下一刻，他们就看到徐程泽脸上的寒冰融化了，语气温柔：“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们先忙。”白素答道。

听白素这么一说，众人心里顿时一紧。

徐程泽看了她一眼，合上手里的文件，淡淡道：“忙完了，有什么事进来说。”

众人又暗暗松了一口气。万总真是来得及时，不然最起码还得被训半个小时！

“下去吧。”徐程泽朝几位主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