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挽歌醉凉臣
作者:一只白沐沐 | 分类:其他 | 字数:80.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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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幕后真相
这一次的纸条没有落到蒋臣手里,而是掉到了那个男人的脚边。
看到上面字的时候他的脸都有些发白,因为接下来他们会死掉两个人。
他拿着纸条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经过了这么多次之后他当然知道蒋臣的厉害程度,他还一直保护着聂挽歌,所以在他心里他们两个活下去的可能『性』很大。
那么也就只剩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其他两个都是女的倒是更容易处理一些。
聂挽歌想都没想到这一站是游乐场。之前她也和蒋臣去过好几次,可是这一次让她彻彻底底的刷新了对游乐场的认知。
果然是游戏设计好的,他们从医院一出来就到了游乐场的范围。游乐场很大,快赶上当时市里的了。
本来以为那张纸条就是他们的任务,可是没想到刚到游乐园还没等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时,又有另外一张纸条掉落下来。
上面写着不是别的,正是他们这一次在游乐园里需要进行的游乐项目。
“摩天轮-大摆锤-海盗船-过山车-旋转木马”
这五个游戏中间三个都比较恐怖,只有最后一个才稍微和缓一些。
她因为稍微有些恐高,所以平时蒋臣都不允许她玩这些比较刺激的游戏,可是这一次就算他再不愿意,也只能按照游戏规则来。
第一个就是摩天轮,其实这个游戏也是有些危险的,因为它大概有好几十米的高度,如果有一个不小心就会从上面掉落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这个游戏倒还真的一点都不拖沓,他们刚刚从医院出来,连歇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让他们开始第一个游戏。
其实聂挽歌还是很喜欢摩天轮的,因为它有一个传说。
一起坐摩天轮的恋人最终会以分手告终,但当摩天轮达到最高点时如果与恋人亲吻,就会永远一直走下去。
之前他们一直都没有坐过摩天轮,没想到这一次居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蒋臣揽着聂挽歌的肩膀,等到摩天轮的一扇小门停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拥着她坐上去。
其他几个人为了安全起见也只能坐在一起,可是一个小格子里面只能装下两个人,最后那个男人就被单独分了出来。
随着摩天轮越升越高,聂挽歌的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其实她并不是因为游戏才紧张,而是因为这个传说。
既然做摩天轮是游戏规定的,那么她只能在最顶端的时候和蒋臣亲吻。
可是都不用等她主动,蒋臣早就找好了时机,等到最高点的那一刻他紧紧的箍住聂挽歌,两片薄唇也贴在了一起。
他的唇带着一种动心心弦的温热,在聂挽歌的心里一点一点激起浪花。
两个人也不管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里,只是就这样动情的吻着,似乎是没有任何外力能够将他们分开。
等到一吻结束聂挽歌才发现已经又转了大半圈,虽然她不打算继续吻下去,可是蒋臣却不管不顾的按住她的头,又是一个深吻。
“小猫儿你真的是太甜美了,我真的想不管什么环境不管什么情况都和你待在一起。”
聂挽歌温柔的笑了两声,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红晕,她这少女般的模样是蒋臣最动心的地方。
哪知道还没等她说话,摩天轮就出现了大幅度的晃动,聂挽歌下意识的抓住了蒋臣的胳膊,这才保持住了自己的平衡。
不过晃动了好一会都没有出任何事,再转了最后一圈之后就停下了,可是所有人心里都慌慌的,幸好是有惊无险。
蒋臣抓住聂挽歌的小手带着她出来,其他人的脸上都有些泛白。
看来他们都心有余悸,刚才实在是太吓人了,不过万幸的是没有任何人出现生命危险。
不过第一个就这么吓人,那后面的又会发生什么,会不会比这个还要恐怖几分?
紧接着的就是大摆锤,大摆锤又叫流星锤,转起来的时候非常吓人,几乎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旋转。
这种设备一摆脱引力束缚的游乐设施,可以让乘坐着在失重状态下,脑子出现一片空白,具有很大的刺激『性』。
聂挽歌一直就恐高,所以看到这一切还是有些抵触的,不过蒋臣在她的身边她也不想『露』出恐惧的神『色』。
几个人都做好准备工作,系好了安全带之后就在座位上等着。因为没有人通知他们什么时候开始,所以大家都悬着一颗心生怕它突然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把大家甩出去。
因为一进来大摆锤的时候上面就写了规则,最多只能两个人在同一个分支上,所以最后他们的分组和一开始在摩天轮上的一模一样。
聂挽歌全程都闭着眼睛,她不敢往下看,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整个人掉下去。
哪知道整个大摆锤突然开始颤抖,而且越来越剧烈,伴随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她不由得堵上自己的耳朵,生怕把自己的耳膜震破了。
聂挽歌等到晃动变得轻微一些这才睁开眼睛,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是不是出问题了?我怎么感觉大摆锤摇晃的这么厉害?”
第八十七章 幕后真相
虽然大摆锤现在摆动到了最高处,可是聂挽歌一直担心着其他人,所以只能尽量歪着头左看右看。
哪知道下一秒大摆锤的一个分支突然断裂开来,上面坐着的人居然就这样从半空中坠落下去。
这个人就是之前两次差点死掉的男人,只不过这一次是真的救不回来了。
等到大摆锤停下来之后聂挽歌才看清楚他摔成了什么模样。
因为是后脑勺着的地所以从脑后面源源不断的流着血,就连嘴角都有血。而且他还是睁大着双眼,看起来非常狰狞,看来是死不瞑目。
蒋臣一直挡着聂挽歌的眼睛,就怕这血腥的场面吓到她,而那个胆小的女孩子现在都已经吓得说不出来话了,看来他们真的逃脱不了。
“我真的不想死,我还这么年轻,我能不能不死……”
聂挽歌听着她无助的哭声实在是同情她,可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但是这游戏的规则就是这样,他们中间必须有人死。
下面就是海盗船,海盗船相比刚才的大摆锤还好一些,只是左右摇摆不用旋转,不过对于聂挽歌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毕竟她现在看着高空的活动就觉得腿软,刚才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海盗船上她和蒋臣坐在一边,另外两个女孩坐在一边,四个人在半空中不断上下。
不过好在这一次没有任何人发生危险,就连刚才害怕不行的女孩也变得平静了很多。
聂挽歌的手一直都握成拳头,脸上就算再冷静心里也都像有鼓点一样不断拍打。
她其实越来越紧张,毕竟现在只剩下过山车和旋转木马,如果这个任务只能在接下来完成,那么这两个项目里就会决定下一个死的是谁。
过山车聂挽歌从来都不敢坐,它的轨道是圆形的钢管,上下各一排轮子,保证乘客的安全,可是聂挽歌却觉得这个更危险。
都说因为这些设施能够在任何时刻,任何状态保证车子和轨道紧密连接,不会出现车子甩出来的问题。
今天已经发生过一次设施出问题的情况,所以聂挽歌总觉得过山车也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这里大约有好几百米,从下面往上看都会觉得恐怖,更何况是亲身实践。
“走吧,既然已经到这了,我会一直保护你的,你别忘了就算是你我掉下去,我也能稳稳的把你接住。”
虽然她在没有玩的时候觉得很恐怖,可是上去之后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的恐怖,除了有些『迷』糊恶心之外好像真的没有太大的问题。
虽然有的时候爬坡,有的时候垂直下落,但是聂挽歌竟然会觉得非常刺激,这种感觉还挺神奇的。
蒋臣看着自己家小猫儿突然变得胆子这么大,倒是非常欣慰,不过还是故意的要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
“臣……你怎么这样烦人,我本来就恐高你还这样吓唬我。”
蒋臣紧紧的抓住聂挽歌的小手,想要俯身吻她,可是却在这个瞬间看到了身后不远处发生了一个让人惊讶的事情。
聂挽歌就算想管也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那个胆子小的女孩子已经被坐在她旁边的女孩给推了下去。
这么高的地方被推下去必死无疑。
恐怕那个胆小的女孩到了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推下去的,她身上的安全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的。
聂挽歌不忍心看到她的模样,这里一圈一圈的轨道,恐怕她摔下去的时候会砸到其他的轨道,这么高的地方会有很大的阻力,大概摔下去的时候恐怕身体都七零八落了。
“臣……怎么会这样……”
聂挽歌根本就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一言不发的女孩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那个任务是有三个人或者,她就是为了活下去也不能用这样残忍的办法。
过山车停下的时候也代表那个女孩死了。聂挽歌记得很清楚她之前哭着说自己不想死的模样,现在想起来心里都觉得五味杂陈。
最后一个就是旋转木马,现在死的人数已经够了,所以不会有危险。
聂挽歌坐在上面可是却一直分神,满脑子都是之前那个男人和刚查那个女孩死的过程。
他们还都是活生生的人,本该有鲜活的人生,可是却这样死了。
“说吧,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不是被意外带进来的,你到底是谁?”
坐在旋转木马上蒋臣一直盯着她,现在已经确定了她绝对是有问题的,只不过到底怎么回事还需要她开口承认。
“不愧是将臣,什么都一清二楚。恐怕你早就发现了我的身份不对劲,只不过现在再来质问我是不是太晚了。原本我们是十个人,现在只剩下三个了,你说接下来是谁死呢?”
聂挽歌的眼神比之前犀利了很多,她的目光扫过那女孩的全身上下,几乎是咬着牙才说出了一句话。
“你,是旱魃。”
对方很明显不相信聂挽歌能够猜测出自己的身份,不过脸上的惊讶下一秒就被一抹诡异的微笑所取代。
“没想到这么久不见你越来越厉害了,可是我只是旱魃身体里的一个意识而已。不过你可以放心,这个游戏我会让你只进不出,不过你的灵魂我会好好的留着,让她在我的身体里永远的待着。”
这下都一清二楚了,当时说他们这些人里面有一个鬼应该不是“鬼魂”,说的是“内鬼”,也就是暗指旱魃的意识。
随着旋转木马的停歇,这个游戏也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只要能够成功的完成就能出去,否则就会永远呆在这里。
一如既往的是一张纸条交代任务,这次的居然只有一句话,就是留下一个。
蒋臣聂挽歌还有旱魃的一个意识只能留下来一个。
蒋臣大笑了两声,好像是故意掩饰住自己的怒意。
“出来吧,别躲在那里像个缩头乌龟,既然有胆量和她同流合污,那么也应该有胆量出来和本座较量,看热闹这么久了也应该现身了。”
聂挽歌没想到出来的人居然是扶苏。他虽然神出鬼没的,可是她从来没有把旱魃和他想到一起。
“你猜的没错,是我用了后卿的名义给你发了光盘,也是我和旱魃合作把你们弄了进来。我们子时棺材铺和所有人都能做交易,只要你能达到我的条件,你们也能平安的从这里离开。”
蒋臣冷笑着看着他们,眼神带着凶狠,他自然是不可能和扶苏做交易,不过敢动聂挽歌的都是找死。
“你们非要这样做吗?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就因为你们的贪念所以都变成了尸体,你们不觉得心里有愧吗?难道你们就不怕晚上做噩梦吗?”
扶苏大笑了两声,不知道是嘲笑聂挽歌的愚蠢还是其他:“果然是够愚蠢的,不知道蒋臣到底看上了你哪里。能力不够就算了,居然还有心情同情一些肉体凡胎的人,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