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休走
作者:步千川 | 分类:武侠 | 字数:31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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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 画……有可能是假的
心智的存有,理智的存在,使得魔兵的持有者一点也不像持有魔兵的人。
持有魔兵的人一般而言是什么样的人?那是倚仗魔兵,横行无忌的人!
羡慕谁,嫉妒谁?开玩笑!都手持魔兵了,还用得着羡慕谁和嫉妒谁?
因为无论是谁,魔兵的持有者都可以手持魔兵将之斩杀。
话说,魔兵的持有者有斩杀陆苏安的实力?
如若没有机关鸟和雷霆之球等等外力的帮忙,单单只是对付陆苏安一人,魔兵的持有者还是能将之斩杀的。
这不是可能,这是事实。
陆苏安真没有旁人所想的那么强大,终究他只有一百一十年的功力,非是那种修炼几百年乃至上千年的老怪物。
甚至可以说,陆苏安就是借助了长生宝鉴才有而今的实力,若无长生宝鉴,他呀,不过一介初出茅庐的少年而已。
当然了,陆苏安相当于是再世为人,前一世,也就是在地球那边的“那一世”,还是以前后迥异的方式生活和生存的。
陆苏安即便是初出茅庐的少年的样子,也是能够有着类似老怪物的生存技能的。
但是那些生存技能也不过是地球那边的生存技能,放在这仙侠世界,着实不够看。
劳什子的【雷公之斩】?
【雷公之斩】的确强大,但强大的背后,隐藏着过大的弊端,就是一旦动用了【雷公之斩】,陆苏安就会因之脱力。
都脱力了,如若【雷公之斩】没能杀死敌人,那就得换成陆苏安被敌人杀死了。
很是不巧,魔兵是能保证持有它的人在【雷公之斩】之下保全姓名的。
魔兵的持有者,说的是魔兵的现任持有者,其人不见得不知道自己拥有杀死陆苏安的实力,奈何其人心智尚存,能保持绝对的冷静,也就因此能够想这想那,由此多起担忧和疑虑。
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魔兵的持有者才显得很是不想魔兵的持有者。
说白了,明明因魔兵而强大无比的魔兵持有者,行为做事太显犹豫不决。
陆苏安是想到什么,稍作思忖的觉得可行,就会当即执行的。
比如……分身假扮涧花王子这件事。
涧花王子此人,想要假扮,即便有着记忆的全数搜取,假扮起来也是极显困难的,主要是陆苏安的性格与涧花王子的性格相差太大。
真实的涧花王子太显虚假,太显阴险,又心肠恶毒,野心勃勃。
这样的涧花王子做起事来,看似和煦,实则充斥算计。
陆苏安自认为自己即便不是个老好人,却也不是一个大恶人,假扮一个黑心黑肠的涧花王子,难度当真不小,尤其是与涧花王子的手下待在一处的时候。
在外人面前,乃至是在红叶公主面前,分身陆苏安无非就是表现一个“装”而已,即那种于演戏之中演戏。
可在涧花王子的手下面前,分身陆苏安就得展现出真实的涧花王子,但那种真实,分身陆苏安感到很是不适应。
恶毒的人做恶毒之事,陆苏安不适应的就是那份恶毒。
“主上,不知那幅画的事,我们该如何进行?”
说的是《映月虹飞岳》那幅画,那幅画是真的,至少红叶公主和使团的重要成员,经过几番检查检验,都得出是为真迹的结论。
既然是真的,那幅《映月虹飞岳》的重要性,堪称是值得虹岳帝国为之发动倾国战争。
自然而然的,如若找回此画的功劳是涧花王子所得,涧花王子将是虹岳帝国当之无愧的太子,也就是虹岳帝国下一任的既定皇帝。
涧花王子的手下是无比渴望拥有那份从龙之功的,也就无比期望涧花王子将那幅《映月虹飞岳》收入囊中。
陆苏安之所以假扮了涧花王子,目的就是谋夺红叶帝国的帝王之位,他就是冲着那个位子去的。
《映月虹飞岳》的的确确是一大捷径,表面上看是如此。
陆苏安却不认为事情会那么的简单。
《映月虹飞岳》于虹岳帝国那等的重要,怎么可能放于那处庄园,却连四零和雷霆之球他们都不所知。
或者说,四零其实是知道的,雷霆之球则是确实不知道。
而四零失踪了,失踪的时间点又很是巧合的是最近,这才导致四零没来得及转移那幅《映月虹飞岳》。
问题是,那个庄园的惨事,魔兵的持有者跑去参与了。
魔兵的持有者又是一个能够保持绝对的冷静的人,这样的人,就是能设计阴谋诡计的人。
这一任的魔兵的持有者,就其人的表现,是有当不起魔兵的持有者这么一个身份,但是抛却这分身不谈,一个能够集齐魔兵的碎片并且将之重铸的人,压根就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
如此一个人,不可能单单为了一件古物就出手,必然会在夺取古物的同时,暗中编织一张歹毒的网。
其人针对的,恐怕就是虹岳帝国,亦或者是虹岳帝国和无仙国。
因为《映月虹飞岳》于虹岳帝国有着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虹岳帝国的玉玺,可如此一张被鉴定来是为真迹的画,而今却在这无仙国。
试想啊!如若在这无仙国,那幅《映月虹飞岳》被无仙国一方的某某人或者某某势力给偷了抢了乃至直接的毁掉了,虹岳帝国一方该是何等的震怒。
届时和亲什么的是别想了,两大国度爆发全方面的战争都是极有可能的。
站在涧花王子的角度,为了坐上帝王之位,挑起战争也是可以的,但站在陆苏安的角度,这种行为就是不成的。
还有就是,陆苏安都认为这是魔兵的持有者搞出得阴谋诡计了,是不会傻乎乎的跳进去的。
陆苏安就在“忠诚”的手下提出问题之后,阴沉着脸的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阴恻恻的说道:“你们说,那幅画……有没有可能是假的?”
画的真假,从来不是说的,是可以探究和证明的,但是画的真假的确定判定的定论,最终依旧是靠着“说”的方式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