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之后，于厉家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厉家的祭祖。今年又是厉战坐上首席的第一次祭祖，自然是盛况空前。

余晚晚见到许多之前都没有见过的厉家人。也有邀请其他大家族的人出席，厉战的那几个好友也在受邀之列。

余晚晚作为厉战的猫，可以站在外围看看。

厉战今天特地打扮过，头发好像也抓了一下，整个人硬朗帅气。即便带着面具，挡了大半张脸，也遮挡不住他的帅气，不知道场上有多少人冲着他那张脸犯花痴。

厉战身边围了人，似乎在交代着什么。厉战听得有些心不在焉，神情冷峻。现在的厉战，才让余晚晚想起来，这人还是个霸总人设。

他抬眸，目光越过人群，和余晚晚的目光对上。

他冲她招招手。

余晚晚走过去。

他双手随意得插在口袋里，“领带。”

余晚晚抬手，替他打领带。

厉战吩咐周围的人，“你们先去准备吧。”

那些人应着，忙去了。

余晚晚把领带弄好，抚平他的领口。

“好了。”

“今天人多，不要乱跑，我叫南清他们带着你了。”

余晚晚点头，正好看到南清和秦映川站在一起，秦映川兴奋得冲她挥手。

厉战扫了一眼，“这人是个傻子，你别理。”

“……”

这样说你的兄弟真的好吗？

厉战拍拍她的肩膀，自个忙去了。秦映川兴奋得跑过来，“走走走！看热闹去！”

秦映川领着余晚晚坐在了前排，可以清楚得看到，一身西装的厉战站在入口处，接过别人恭敬递来的一把剑。

那把剑没有出鞘。

秦映川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余晚晚，“一会厉战就要跟杂技班的小伙子似的，耍大刀了！”

余晚晚知道这个流程。

秦映川话音未落，果然看到厉战将长剑出鞘，阳光照在剑刃上，闪过一道寒光。他眼波如刀，凌锋一闪。带着凌冽的杀气，每一招一式，都震撼人心，让人惊叹。

余晚晚知道厉战身手好，却没想到竟然能好到这种地步。

余晚晚看得目不转睛，眼见着厉战收招了，却突然朝着她的方向偏了一下，目光明明白白得看着余晚晚。

然后余晚晚就听到了自己周围女生的尖叫。

“天呐！他在看我！在看我！”

厉战冲着余晚晚勾唇，比着口型，“帅吗？”

余晚晚失笑。

厉战神情重新变得严肃，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庄重得走向高台。

秦映川啧了一声，“大庭广众虐狗，战哥也是干得出来。”

南清白了他一眼，“这种事，你也不是没大庭广众干过。”

秦映川哈哈笑了两声，伸手搂过南清的脖子，转头想和他说话，可四目相对的时候，他愣了一下，收回手。

“现在不干了。”

余晚晚看着他们俩，觉得这个氛围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

后面都是一些传统祭祖的步骤，没什么花样。

厉战祭完祖，把手里的剑往旁边的人怀里一丢，就朝着余晚晚走过去。

“我刚刚帅吗？”

余晚晚还没来得及说话，司黎明便上前道：“少爷，老爷过来了。”

余晚晚的目光越过厉战的肩膀，果然看到厉老爷子走了过来，只是身边还带了一个模样清秀，温顺乖巧的女孩子。

他上前，“战儿，这是周家的周锦，和你年龄相仿。”

此言一出，厉战刚刚温柔下来的眼眸，又恢复了冷漠。他伸手一捞，把南清拽到自己跟前。

“南清，南家大少爷，独生子，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