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犬禁忌
作者:开水豆腐 | 分类:悬疑 | 字数:100.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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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渔港村惊魂
和方子的聊天内容虽然不多,但聊得很深,他跟我说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大部分都是我能查到的范围之外,但他不知道皮仙。
有来有去,我也跟他说了不少皮仙的事,他听后没有多说什么,和我们在柳园分开。
也是在和方子聊天的时候,我才知道鸭舌帽是方子的二叔,方子的父辈兄弟五人,根据五行来命名,分别是水火木金土。
他爸年纪最大,排水位,以此类推,鸭舌帽叫火叔,排行老二。
方子跟我说:“我爸离开了之后,我就一直跟着火叔过日子,火叔对我像亲儿子一样,其它三个叔叔都在外面,就他一直跟在我,血浓于水,他死了,我心里也不安,回去我不知道怎么交代。”
其实我还想和方子多聊几句,是他主动提出要回去,谈话就到此终止。
临走的时候,方子说:“小心你爹。”
他跟我说那么多,其实我知道,他是为了引起我的共鸣。
他是不是一个好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能够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些共同点,我们都没有了父亲,但是我比他好一点,我爹还活着。
……
我们从柳园回来之后各自分开,冯德志那边我书生去说,具体怎么说我没管,瞎子跟着书生,似乎有什么秘密要跟书生说。
我也看得出来,瞎子和书生形成了一个小集体,老猫被排斥在外,我和楚悠然拧成了一股绳。
冯清的死肯定会引来很大的麻烦,至于以后的事怎么办,我还没想好,但我目前想到的是,我得回一趟渔港村。
老猫死活要跟着我,他似乎想从我的身上找到一些家的感觉,马上过年了,我们几个人都有一个悲哀的地方:无家可归。
天越来越冷,从戈壁滩回来之后的我特别怕冷,就算零上二十度,我也带一件棉袄在身上。
老猫一直都在跟着我,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我就觉得老猫这个人有点像是闲得发慌又找不到事情干的人,他总是想要找点话题来打破沉默的气氛,可是我和楚悠然在一起的时候只想安安静静地,不想说话。
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
我爹应该回去过。
冬天的渔港村显得不是很忙,人们都清闲了起来,原本港口早已不复存在,整改了之后的渔港村给人的感觉就是安逸,平凡,清静。
我对楚悠然说:“这里适合养老。”
楚悠然笑了笑,没说什么。
老猫说:“你们村子里一直都那么安静吗?这很不符合新农村的气氛,按理说,应该见到不少人吧?天宝,你他妈是不是经常在村子里搞破坏,不让人待见,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你他娘的是不是以前在村子里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不是钻人家小媳妇的被窝了?”
我没理他。
老猫见我没反应,继续说:“这话说得也对,谁没个年轻的时候,不像我年轻的时候光做正人君子了,什么坏事都没干,这下可好,光棍一条,什么都没得到,早知道我他妈也去钻人家的被窝去,咿?这一路走过来,怎么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楚悠然说:“是呀,天宝,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回事?”
我也觉得奇怪,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原本喧闹的村子里安静得可怕,几乎听不倒任何声音,也没看见人,平时我回来,总会看见人。
但这一次不同,我什么人都没看见。
当我向前快速走了几步,忽然看见前面来了一个人,穿着厚厚的衣服,南方的气温不是很低,尽管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可从他的穿着上判断,他似乎提前入了冬。
他很快来到了我们的面前,速度不是很快,当他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看清楚他的脸,是三叔。
三叔和三婶句在我家隔壁,我爹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了二十万,让我在他们家吃喝,这是一笔大钱,我可以判断出我爹走的时候,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他来到了我身边,抬起眼来看了看我。
我瞬间看见了他脖子上那个狰狞的伤口,似乎是被某种可怕的动物咬出来的,我猛然想到了我爹脖子上的伤口,然后回头看着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的三叔,叫了他一句:“三叔?”
他没有停下。
话唠老猫立即提醒我:“天宝,快走,这里不对劲。”
老猫话音刚落,三叔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他的嘴里忽然吐出一口黑血,然后倒在地上,我刚要冲上去,老猫说:“不对不对!不能过去,你爹当年就这样!”
我被吓到了,迅速带着楚悠然离开,可就在这时候,村子里忽然走出来许多人,这些人的样子和我爹扒坟的样子几乎一样!
“他们中狗毒了!”
我大叫着带着楚悠然想要离开这里,可是这些人全都扑了过来,速度很快,我没有了打狗棍,心里不踏实,老猫挡在我们身前,说:“快走!都什么时候了,还琢磨!”
我反应过来,拉上楚悠然就跑,村口出不去,我们只能向没有人的地方跑,到了我家附近,我赶紧冲进去,老猫从后面进来赶紧进来把门关上,门外的人不停的砸门,门咣当咣当响。
“我们是不是进贼窝了?”老猫额头上的汗都流了下来,擦了擦之后,死死的抵住门,“天宝,想办法啊,总不能一直在这里顶着门,你家门又他娘的不结识!”
我家没后门,但可以翻墙出去,我家院子里还有具尸体,现在又有那么多人被狗咬了中了毒,当真是吓人,我把胡杨木的柜子和桌子都拽了过来,抵住门之后,说:“跟我来!”
老猫不放心,但门不会倒下,又有沉重的胡杨木柜子和桌子顶住,暂时不会有问题。
我们三人来到了院子内,刚一进来,就看见一个人,正背对着我们坐在椅子上,在他的身前,流了一滩黑血!
“谁?”我瞬间紧张起来,抄过旁边的凳子拿在手里。
但再仔细一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