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犬禁忌
作者:开水豆腐 | 分类:悬疑 | 字数:100.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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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气氛紧张
这人我和楚悠然在外面的时候见到过,不过没穿这身灰色中山装,身上没口袋,一看就是个衣食无忧呼风唤雨的主。
他有出来,所有人都大气都不敢出,冯清更是吓得夹着尾巴哆哆嗦嗦的,像是偷了人就小媳妇的小白脸,小提督想找机会溜,被老人盯了一眼。
小提督要说跑,干脆溜走就行,他偏偏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和老人四目相对,好了,老人那双带电的眼睛立即把小提督定在了当场。
“冯爷!”小提督点头哈腰,脑袋差点没钻进地板缝隙里。
冯清也没想到这老人会出来,忙过里叫了一声:“爷爷。”
哟呵,我道是谁,原来是冯德志。
我以前没见过,更没听人说起过,只是在戈壁滩狼墓里的时候,看见某铁罐上李卫星用钢笔留下来的字,那里头句提到了冯德志。
冯德志是个年过七十的老人,看起来没那么大岁数,可能是保养得好,但老人的皮肤白得过了分,像个女人有样,而且都发很乌,不是黑,是乌。
看着黑,但近距离端详,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黑,如同兑了蓝墨水的黑墨水一样。
老人不高,一米七左右,穿着中山装,身上没有口袋,一水儿的笔挺裁剪,用料十分讲究,他走个里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了一眼书生,“伟浩,近来可好?”
“好。”书生恭恭敬敬地回答。
我心说,这下好了,所有人都被拿住了。
冯德志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意思,本来他脸上就没什么笑容,再绷着脸,像是死了亲孙子一样,看所有人吓得俩你屁都不敢放。
“叫他们先出去。”冯德志低声说。
冯清立即开始清人,站在我们身后的那些黑西装黑领带的家伙们脚底抹油,一个二个恨不得现在就玩消失术,都不敢看冯德志老头,全都从门口冲了出去。
我也想走,但被冯德志叫住了:“你留下。”
他有话要对我说,但我不想听他说,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冯清什么货色,他爷爷也不见得好到哪去,但是老人家叫了我,我不能显得没规没矩,于是站定,拍了拍楚悠然的手:“没事。”
裴静怡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怨恨地看了看我,我什么都没说,心想等以后再找机会好好的问清楚,误会不能隔夜,话说这都多少天了,楚悠然拽住了我不放,裴静怡也没等我跟听她或是听我解释,这事还得抓紧办。
我站得时间久了,感觉有点酸,干脆找了沙发坐了下来,冯德志看了一眼冯清:“跪下。”
声音不大,大极其震慑力。
冯清极不情愿,但还是跪了下来,小提督本来要溜走,此时被冯德志叫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见冯清都被训得跪了下来,自己是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像怀里钻进了一套四脚蛇,左顾右盼浑身难受。
“你坐。”冯德志瞧了瞧小提督。
小提督赶紧说:“冯总,不了,我站着就行,习惯了。”
我没好气地接了一句:“你他妈就是个贱命!”
冯德清立即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心想你看我也没用,我就这脾气,我爹暂时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闯荡江湖,如书生说的那样,我没安全感,骂人能让我有安全感,但是我越骂越感觉安全这两字离我越来越远。
小提督被我骂了有句也没敢还嘴,我正好逮住机会,把好的坏的都说了,小提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甚至把小提督勾走了裴静怡的事一股脑的都说出来,让冯德志好好听听,他孙子结交的都是什么乌龟王八蛋。
冯德志见我骂得欢,嘴叫扬起一道弧线,我一瞧,他这是鼓励我呢,还是在冷笑?
就他这没声的一笑,倒是让我闭了嘴。
这老家伙的确是个识人的高手,不动声色之间,就把我给镇住了,我虽然说有点怵他,但输人不输阵,干脆说:“叫我留下,有事就说,我没时间耽误,狗毒快犯了。”
冯德志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这样有说,他就知道我并不在乎他。
忌惮是忌惮,但忌惮和怕是另一回事,我担心的是冯德志想要在我身上挖掘点什么,所以我以不羁应付他的威严,还算相得益彰。
“狗石真不在你身上?”冯德志问我。
我点点头:“没在我身上,让马三太爷抢走了。”
冯德志瞧了瞧我,那双阴鸷的眼睛里满是怀疑,“马三太爷没这个胆。”
我说:“那你就错了,他胆子比猪肉还肥,再给他俩胆,他能您这里偷狗石。”
冯德志并没有被我的话吸引,而是看着那几个笼子,说:“你觉得怎么样?”
我问:“什么?”瞬间反应过来,“哦,狗,没问题,小提督不是说了吗,有几条犬尸,其实那是尸犬,挺厉害的,嗅风水不错,您老人家打算再回地下基地?”
冯德志突然看向我,把我看得一愣,随后笑道:“请你帮我一个忙。”
我还没答应,他就说:“带上这几条狗,帮我去找找那几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我听禅宗的人说,他们在柳园找到了你们,但是走丢了,你们神出鬼没,他们不是你们的对手,所以我把他们也请来了。”
说话间,走进来三个人,一瞧,正是小红和鸭舌帽,另外身后跟着个光头,长得那叫一个威猛,身材瘦小的小红在他们面前倒像个婴儿。
现在唯独马家堡的人没来,看来冯德志也不是傻子,他没跟我继续要狗石,也知道马三太爷去过我家,这事他要是不知道,他就白混了。
楚悠然手腕上的血狼头标记还在,冯德志也不可能可没看见,但是他没提,这老不死的八成是知道血狼头是什么情况。
禅宗的人出来,气氛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见到我,鸭舌帽笑了笑,客气地说:“又见面了。”
我点点头,以后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弄恼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楚悠然实在忍不住,突然伸出手来,冯德志这回是逃避不过去,换了个姿势重新坐好,说:“这是血毒,也是狗毒的一种,但发作要很长的时间,这一次去,就是为了这个。”
说完,冯德志把手伸了出来,我一看,他手腕上也有这个血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