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楷也并不恼，倒是乐得这样看着她吃。

她开心了自己不就开心了吗……

“瑶瑶，你更喜欢顾绎，还是更喜欢我。”

南瑶啃着鱼肉的嘴抽了抽。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没什么纠结的，一个两个都有事情瞒着她，都是她做任务路上的绊脚石。

但是她能说自己谁都不喜欢吗？

……明显不能。

所以，她抽空看了一眼姚清楷，很中肯的评价道：“按照现在的样貌来看，你是要比顾绎好看一些的。但是顾绎他的脸，也不是人家本来的脸……”

她仰头，想了想梦里的那个妖怪，“人家本来的脸，是要比你好看的。”

南瑶一直坚信，颜值才是最直接又具有信服力的评价方式。

看看紫儿的态度就知道了。紫儿一见姚清楷就迷上了，反而认识顾绎那么久也没什么想法。

当然也不是说顾绎长的难看。其实是算得上好看的，不过没有惊艳到能诱人犯罪的程度罢了。

姚清楷不满她如此敷衍的回答，“我现在的脸和原本的脸也不一样。你都没有见过我原本的脸，怎么能这么武断的做比较。”

他就是有个心结，想分出个高下来。曾经她可以舍命去救别人，他想知道如果把那个妖怪换成自己，她还愿不愿意如此牺牲。

“你也知道我没见过，那我怎么知道你们谁长得更好看。”

南瑶觉得他简直是不可理喻又幼稚。

“那就不比较外貌。横竖你都想起来以前发生的事情了。如果当年需要你帮助的人换成是我，你愿意为了师父做到那个地步吗？”

他语气说的很平静，没那么咄咄逼人的感觉。但他说出口的内容却让南瑶很为难。

她又不是原来的那个人，这个问题她怎么好拿捏呢……

当年那些事情，这个身体的原主会怎么想，她也不知道。

所以……

嗯，不回答。

装没听见就好。

南瑶刚打定主意要靠装傻来逃避问题。下一刻，她那万年都没动静的空间球，复活了。

“接触到关键词，已激活师徒剧本。”

师徒剧本……姚清楷是那个幻术师的师父清幽。自己现在的身份又是幻术师的今生。

这简直就是为她量身打造救急专用！

南瑶一边不动声色的啃着手里的烤鱼，一边在脑海里开始翻看剧本。

开头第一句就是姚清楷刚才说过的那句话。

“如果当年需要你帮助的人换成是我，你愿意为了师父做到那个地步吗？”

怪不得被激活了嗯，是这个没错了。

南瑶清了清嗓子，接着第二句话念了出来。

“会！”

剧本是是确实只有这一个字，只不过后面的什么心情神态动作描写有一大堆。

南瑶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演出来，姚清楷低着头默然无声的牵了牵嘴角。

南瑶觉得……他这……应该算是在笑吧……

“好了，我知道了。”

她听见姚清楷说完，就转身离去。只给她留下了一个有些孤寂的背影。

南瑶吐出一根鱼刺，“嗯？不对啊！”

剧本上他不是应该摸摸她的头，然后说什么吃鱼小心点，别卡着吗？

……剧本后面的内容还有一大堆啊！

她伸双手合实拜了拜天，“系统处别怪我啊，不是我不遵守规章的。别因为这点小事就让我任务失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