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太傲娇啦
作者:楠喜 | 分类:古言 | 字数:40.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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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知道
夏帛说完又继续磕头。
君玦倒没说什么,只是把目光瞥向卿仪,却发现卿仪此时正盯着那个继续跪下去磕头的人。
面上没有丝毫的紧张,很淡定。
夏帛磕了好几声头却都未曾听见君玦说话,一时之间心有疑惑,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卿仪也没有说话。
看到卿仪不说话,所有人都认为卿仪这是默认了,也就说明两起人命都是她杀的,那么既然这样,是不是卿仪也要去死了?
温若钰看着卿仪不说话,虽然他此刻也是站着,可是一双手拧的厉害,他很怕,很怕卿仪就这么死了。
就在场面高度紧张的时候,君玦才开口说话,不过他说的话确是:“你认为呢?”
而他说话所朝的方向正是卿仪,卿仪面色一僵,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皇上,属下没什么好说的。”
君玦听她这般说倒也不急,依旧是淡淡的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
眸子中带着一股莫名的情绪,当然,这点卿仪也是注意到了的,她怎么感觉面前这人看她的视线跟看熟人一样?
不过这个想法刚一萌发便被否决了,绝对不可能。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卿仪这是变相的承认的时候,卿仪却又开口了:“皇上,属下也想请您为属下做主。”
说完,还为了逼真,硬是挤出来两滴眼泪。
君玦的薄唇不着痕迹的勾了一个弧度,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就这么直直盯着卿仪。
卿仪见他没说,自顾自的将皓腕展开,上面缠着一条蛇!
君玦下意识的将卿仪手腕拽住,哪知道劲用大了,卿仪竟然撞到了君玦的怀中。
轰!卿仪只觉得有什么在自己脑袋中炸开,忽然看到君玦似乎要拿匕首去砍安逸,当下惊呼道:“皇上!”
君玦到底还是止住了手。
安逸此时睡的跟头死猪一样,神经是真的粗。
卿仪见他住手,迫切的从他怀中离开,而后学着夏帛的模样,开始磕头:“请皇上为属下做主!”
说到这,她竟还开始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君玦还没从方才的氛围反应过来,所以动作是慢了半拍。
于是,他看见卿仪跪在他的脚边,哽咽道:“属下这条小蛇陪了属下好几年啊,可夏都尉,可夏都尉,”她恰到好处突然的止住了声音,开始哭泣了起来。
为了更显自己逼真一点,她还跑到君玦的脚边,拽着君玦的衣角,然后哭了起来:“如今属下黑发人送彩色蛇……”
睡梦中的安逸全然不知道它已经“死”了。
那边办好事过来的莫祁见到这一幕差点儿惊的跳起来,皇上有洁癖的啊,这,她就这么抱着哭?
就算莫祁现在在怎么想保住卿仪,都保不住了吧。
当莫祁以为君玦会一脚踹开卿仪的时候,却发现君玦只是淡淡的盯着卿仪瞧。
可是,那眸中若有若无的宠溺是怎么回事?
莫祁收敛了心神,走过来恭敬的行了个礼:“皇上,末将已经收拾好。”
君玦这才将视线从卿仪头上离开,淡淡的看向莫祁,点了点头。
方才卿仪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夏帛忽然一脸懵,蛤?啥玩意儿?还没搞清楚卿仪想干什么,卿仪又哭道:“陪属下这么多年的蛇,就因为夏都尉一句要吃蛇肉,就将属下的蛇打死啦!”
那边安逸这条粗神经的蛇本来睡得好好的,此时被卿仪哭醒,迷茫的看了眼卿仪,卿仪心道不好,于是机智的她想出来了一条对策。
“属下这条小蛇死的好惨啊!就没有人替属下做主!夏都尉还污蔑属下杀人,属下平常连蚂蚁都不敢踩死,又怎么会杀人呢?”
卿仪所死的时候咬的特别重,还一个劲儿的给安逸使眼神,安逸这神经终于不粗了,它认命的装死去了。
那边所有人听卿仪说她自己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纷纷抽了抽嘴角,他们昨天被谁打的那么惨的?被蚂蚁吗?啊?
夏帛此刻突然理解卿仪想要做什么了,心道不好,当下立即开口道:“本都尉何时污蔑你杀人了?你休要血口喷人!”
他一时之间只顾着纠结杀人这个问题,全然没注意到,先前卿仪说他杀蛇的问题。
卿仪眼见着自己半天哭不出来,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然后,哇哇大哭:“属下的蛇啊!”
那边的夏帛也是一个粗神经的,明明皇帝还在这儿,就敢自称本都尉,这不是尊卑不分吗?
卿仪豆大的眼珠子往下滚,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又将眼珠子往里面收。
真的是收放自如啊!
卿仪嚎啕哭了一会儿,忽然勾了勾唇,刚巧被君玦瞧了去,此时的卿仪特别像那啥来着?哦对了,偷了腥的猫。
坏坏的。
卿仪最后看了眼那条蛇,一改先前那般哭声,沉声道:“夏都尉,你可知说话要靠证据的,单单只因你的两言三语,皇上便会相信你?你丝毫没有证据便污蔑我?你可知,你这在是欺君?!”
这转变也太快了吧?前一秒还在哭唧唧的某人当下沉静的怕人。
夏帛被卿仪堵的说不出来话,他到底只是个武官,还是愚蠢的武官!
卿仪见他不说话,勾唇道:“夏都尉说你的那名侍卫是属下杀的?那你可知道,那名侍卫死在何处?”
说到这,她还特意开口道:“如果夏都尉连你的侍卫死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那又凭什么说他死了?”
夏帛冷嗤一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在何处死的?自然是在……”
他突然说不出来话了,他看了眼卿仪,突然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可眼下已经来不及了!
君玦冷声:“说!”声音带着一股威严,夏帛突然一抖。
“在,在马棚。”
卿仪冷眼瞧了眼夏帛,看来他似乎不愿意说实话了!
而正巧在此时,卿仪忽然开口道:“皇上,小的有疑惑。”
君玦挑了挑眉,淡声:“说。”
声音悠悠闲闲的,很是悦耳。
卿仪看了眼同样跪在地上的夏帛:“夏都尉为什么会知道你侍卫的尸体在马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