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先生,花海等你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5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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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塞的不是照片,是狗粮
肖蔷笑着摇摇头,也不去拆穿他,两人稍微收拾了一下桌面,就快步往二楼的空间去。
到了二楼,中间的客厅里没人,柯华池脚步未停,而是快步走到卧室的门口,才发现了两人的身影。
竟坐在窗台前面的一张桌子上,对着那玻璃下的旧照片,边说边笑。
小台灯的光芒照射到两人的缝隙之间,竟然穿不透,脑袋靠得太近了。
“咳…咳咳,麻烦让一下,我来找我以前的东西。”
“柯华池,这可是我的房间,你的房间在对面!即便有东西也该回去你自己房间找。”
柯华池却一个挺身隔开了两个人,转身面对柯缊伦,无形中更分开了他们的距离。
“我怎么记得,我有些玩具和照片是放你这儿了?”
“走吧,我们去你房间。”肖蔷拉着人走了,但柯华池却仍一步一回头。
二楼的布局是三间房,一间最大的柯父柯母住,剩下的两间稍小一些,兄弟两人一人一间,分别处于小客厅的两侧。
穿过这个小客厅,走到另外一个房间内,柯华池却目光略有些呆滞,被肖蔷在身后吓了一大跳,才反应过来。
“你就在这随便看看吧,东西都在墙角的那个柜子里。”
肖蔷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地拿了东西出来,摊开在沙发上一张张的看。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照片,一个人哈哈的笑着。短发轻松往耳后一捋,拿起手机就给柯华池偷拍了一张。
“删了!”柯华池冷眸扫过,寸寸冰封般将空气冻结。
柯华池从来不拍照片,最讨厌人对他隐私探究竟,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迟迟连自己是老板的身份都不公开。
肖蔷想到传言,刚刚膨胀的情绪低落下来,手一抖终于将刚才拍的照片删掉。
柯华池将那些散落的旧物,全部粗鲁的塞进箱子,重新放回到柜子里,直接出了卧室来到客厅。却没想到他们两个坐在客厅,趴在茶几上一页页翻。
窝在沙发里听着两人有说有笑的,别提多憋屈。稍微站起来看看,竟然是在研究他一张小时候留着口水的照片。
一把抢过来,没好气地嘲讽回去,拿在手上又觉得尴尬,便一把塞进微凉随身的小包里。
“带回去,放到那边的二楼。”
莫名被塞了东西的微凉,有些莫名地抬起头来看他。
肖蔷收拾好心情,走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他塞东西的那一幕,双眸闪了闪,又沉了沉。
“又来了贵客,你们快下来。”
就听见柯母费馨在底下喊了两句,一行人都收拾停当下楼去。
柯缊伦稍稍迟一步,走到靠玻璃窗那里,掀开了白色的纱窗往楼下看。灯光下有一辆白色的小轿车,不大,但显得复古的款型。
“呵,终于来了。”
费馨一把拽过自己儿子柯华池,推着他往门口走。微凉不被人待见,便也没惊慌什么,只是慢慢跟随在最后。
反正是柯家的客人,除了在场的这些人之外,她好像也不认识什么别的人了。
趁机从旁边的桌上,捞了一杯度数不高的果汁啤酒来喝,这个应该不会醉吧?
但这回她却是大错特错,一共来了两个女人,还都是她认识的!
她们怎么会在一起,她怎么回来?
“诶,夏夏,欢迎欢迎,没想到啊,你就是曲家的小公主啊!我们就隔得这么近之前都没认出来。”费馨慈母般笑容将人领进来。
陆浅夏挽着苏曼儿的手从外头缓缓走进来,对着费馨的也讨好的笑容回应。因着曲家的关系,所以才到这来的?
微凉目光殷勤不定,却见那苏曼儿快步走到柯华池的身边,比他低上一个头,但稍稍垫着脚轻声叫了句,“华池哥哥,好久没见。”
苏曼儿就是上次宴会上那个钢琴很厉害的妹子,上次被抢了未婚妻的位置,现在情绪大概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微凉走过去,拉了下陆浅夏,让她跟着自己来到外面的庭院。陆浅夏笑着跟柯父柯母聊了好几分钟,尽情地表达了她极为谄媚的心思,这才走出来。
庭院里到处都是绿茵茵的草地,在这夏日里有轻微的虫鸣声,她手中仍旧端着刚才那杯啤酒,菠萝的味道,还不错,就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你叫我出来,不会就是看风景的吧?”
今晚浅夏有些平静得出奇,面对她,没了之前的那种焦躁和傲然,而是一种胜券在握的坦然。
“你真的是曲家的外甥女?”微凉不信,虽然浅夏出生的时候,她的年岁还不大,但也有印象的。
“陆微凉,别以为这世界上就你一个人总是那么幸运,我也是有人疼有人爱的。”浅夏的语气里满是不甘。
“我妈早年境遇不佳的时候,就认了曲家老爷子做干爹,我自然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外甥女。你要是嫉妒了就直接说,我不会笑你的。”
干外甥女?
“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惊讶,如果是真的,我祝福你!”微凉微笑坦然想同她握手,但没人回应僵在半空。
“不用装什么握手言欢。如果我告诉你个消息,你恐怕要坐不住了。”
陆浅夏在一旁的白色塑料靠椅里坐下,嫌恶地看着微凉就像小时候那样,将脚底下的高跟鞋踹掉,光着脚丫子在草地上来回走。
拨弄着手腕上的精致的翡翠手链,浅浅道:“算我好心,告诉你。我的干外公这次让我回来,就是要跟你的亲亲未婚夫联姻的。”
见微凉仍然不为所动地继续来回走,暗嘲一句,“都到这种境地了,还装什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见到柯华池这么一表人才,自然对唐霖高校里出来的,只会读书的温室花朵没了兴趣。不过……我跟你说,我也是!”
轻浅地留下一串哼唱,陆浅夏也不打招呼,就进了客厅。
微凉仍旧在继续走,来回的走,直到月亮都慢慢躲到了树梢后头。
在刚才浅夏坐过的那把靠椅里窝下来,发现有些异样,抬起右脚,脚底板上好像被锋利的石子刮出了一条血痕。
难怪刚才有点痛。
瞧着情形,是不是能不惊动任何人的找点药涂上,刚用一条胳膊撑起身子,却惊叫着被人一把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