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我来自现代
作者:小兔吃螃蟹 | 分类:古言 | 字数:63.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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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月黑风高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这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晚,秋风萧瑟无一不渲示着这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京城的各个巷子里都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没有人会选择这样一个可怕的夜晚出行。然而,巷子里确确实实有一人穿的严实,走的极快。
他慌慌张张的,怀里抱着一个包袱。看上去像是要赶着去做什么,他迅速的穿梭在巷子中。最后,他停在了京城四皇女府邸的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后门。
“咚·咚咚!”
很有节奏的敲了三下门,好像是什么暗号一般。没多久,门自里面打开。乌漆麻黑的,从里面伸出一双手接过那人手中的包袱。再然后,那人竟然也跟着进了府中。
与外面的漆黑不同,一脚迈进四皇女府中,那人才发现出不对。本该熄灯也同外面一样黑黑的的府上,现在灯火通明。
身穿皇女府侍卫服的侍卫规规矩矩的站了两排,一些面熟的奴才提着灯笼照着亮。
整整齐齐的侍卫正中,景汐穿的整洁连发丝都梳的一丝不苟。她端坐在临时被搬过来的椅子上,怀里还揣着一个小暖炉。看样子,她在这里坐了很久了。
青梧站在景汐身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刚刚接过包袱的青石。
“回来了。”
景汐开口,声音带着点暗哑。她自从天还未黑的时候就在这带着这么一群人等在这了。夜色渐浓,直到将近子时舒锦文才鬼鬼祟祟的回府。
这不,裹的相当严实的舒锦文仍然被抓了个正着。
舒锦文的大黑斗篷,遮住了他整个身子。就连他的面部都被笼罩在大大的帽子留下的阴影下面,谁也看不见他现在脸上的表情。
不过,景汐刚一开口,他便扑通一声跪下。斗篷的帽子被风吹下,他低着头仍让人看不见他的神情。
舒锦文接连晚归,景汐摸不着头脑。今日她在这里等的久了些,心一直都被高高的提着。她脑补了很多种情景,比如舒锦文是不是被人骗了、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人、比如会不会遇到危险……
景汐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她的内心世界十分多姿多彩。她不停的提出新假设又不停的自我否定。
起初,她也没摆出这阵势来。她越等越烦躁,越烦躁越心急……景汐叫着么多人来,其实也是想吓一吓舒锦文。
只不过,没想到这一见到他,她之前所有的怒气就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如景汐所想,这么一群人在小门这等他,委实将舒锦文吓了一跳。
他现在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周围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轻易的让他的心跳加速。
青梧自从青石接过舒锦文先一步递进来的包袱时,她的目光就一直盯着那个包袱看。景汐也注意到了这些,她命令着让青石将东西拿过来。
青石为难的看了一眼舒锦文,他轻唤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侧君~这……”
舒锦文突然以跪姿像景汐的方向靠过去,再抬头景汐才见他泪水夺眶而出:
“妻主,妻主不要……不要看……”
“是什么?”
景汐难掩自己的心疼,舒锦文这样她更加的想看了。青梧会意走向青石,她自他的怀中将那紧紧被抱着的包袱夺过。
包袱被拿到景汐眼前,景汐还没等打开,舒锦文又一次阻拦:
“妻主~不要!”
“这一次,不能再由着你了!”
景汐躲过舒锦文伸过来的手,自顾自的将包袱打开。包袱打开,又是一层包袱。景汐皱眉,连着拆了几层,牛皮纸包着的一个个小包才哭出来。
看上去有些像中药,想起舒锦文这几日身上越来越重的药味,景汐很自然的就以为他生了什么病。
“哪里不适?这是怎么了?吃药为什么要瞒着我?”
景汐将药包递给青梧,她自己则是伸手去扶舒锦文,同时她又焦急的问着。
舒锦文没让她扶自己,在他的包袱被打开时,他就一副失了生气的模样跌坐在地。对于景汐的关心,他不予理会,只在那自顾自的摇着头。
这样的舒锦文,让景汐不由得又有些气恼不已。青梧接过药包一直在那摆弄着,她左闻闻,右看看,包袱里的一方药单就这样掉了出来。
青梧拾起,她略微懂些草药。景汐也知道这个,见青梧如此神情,心知此药方定然不是一般的寻常物。
“是治什么的?”
舒锦文不说,景汐只能问青梧。青梧被问,她没直接说出来。青梧凑近景汐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的声音说:
“如果,属下没猜错……是调理男子身体的药,主要是催孕的。”
“什么?!”
景汐吃惊的一声,侍卫们和奴才不自觉的都看了她们这边一眼。即便,他们匆匆瞥开眼,景汐仍觉得尴尬。
“你同我回房来。那药单子和药,明日一早你拿去给府上的太医看看。”
景汐略微尴尬的以袖掩面,舒锦文现在躲避自己的碰触,她让青石过来先将他扶起。又让青梧明早去送药单,接着她便自己领着舒锦文回房。
回到房中,只留下了景汐和舒锦文两人。景汐这才忍不住开口,她道:
“怎么?这么想要个孩子?”
闻言舒锦文一愣,他痴痴的看着景汐,良久他才道:
“我……怕是生不出孩子。”
话落,舒锦文又是无声的哭了起来。关于舒锦文的身体,上次景汐就知道了。
景汐一直觉得这也不是什么问题,便没说。也不知道舒锦文是怎么知道这回事的,现在他这在外面都偷偷的抓起药来。
“吃了多久了?”
景汐有些担心他的身子,是药三分毒。也不知道他胡乱吃药,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和想象中,景汐在得知此事的态度不同。舒锦文看着如此平静的景汐,好像这些她一早便知道似的。
舒锦文缓了缓,不再抽泣。他再开口时,声音已经不像是哭过的样子:
“大概吃了半个月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嗯。”
景汐没说的,舒锦文了然。
“从那次之后,我便一直留意。我的月事一直没来,还以为自己有了身孕。又担心空欢喜一场,所以我就在府外看了郎中。”